噗!扶蘇暈暈沉沉的被一盆冰冷的水澆醒,睜眼看著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的男子。那是怎樣一張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楮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是讓人心動。「你究竟是誰?」
噗~扶蘇暈暈沉沉的被一盆冰冷的水澆醒,睜眼看著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的男子。那是怎樣一張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楮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是讓人心動。「你究竟是誰?」
男子莞爾一笑,「我是誰你不用知道,現在還是先看看她是誰吧。」男子擊掌之後,扶蘇看著一身影從簾幕之後被雲途帶了出來。待那女子抬起頭之後,扶蘇方才驚慌失措的道︰「姽,你還好嗎?」
「嗚嗚!」姽的嘴巴被毛巾封著,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不斷的掙扎著。她想告訴扶蘇,扶蘇身邊的人便是三途,只是奈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放了她,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扶蘇怒極,可是手腳被束縛著,根本動彈不得。
三途莞爾一笑,扶蘇和姽還真是夫妻,連說出口的話都一模一樣。「只怕我要得你舍不得給。」
「只要朕有,朕什麼都給你。」扶蘇不經大腦的道。
「是嗎,就算我要她也可以嗎?」三途走到姽身邊,一雙大手在姽那心形的小臉上,一臉嬉笑的道。
「拿開你的髒手。」扶蘇強忍著怒氣,「朕在進沙漠之前早就吩咐了周邊的官兵,朕若是一個月沒有出去,他們勢必會殺進來,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三途一愣,倒是沒想到扶蘇還留了這一手,抬頭望著一吊樓上的干娘。只見干娘眼中滿滿都是狠戾,三途也明白了什麼意思。「是嗎,只是不知是官兵快呢,還是我比較快呢……」說完將手朝著姽的紐扣位置緩緩而去,作勢就要解開那紐扣。
姽一雙大眼楮死死的瞪著三途,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那個善良的三途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惡魔。
三途看著姽那雙大眼楮,有一瞬間的失神,可也僅僅只是一瞬間,在听見扶蘇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後,三途終于有一種報仇之後的快感。
「不要!不要!你要什麼朕都答應你,只要你放了她。」扶蘇望著三途的手放在姽的臉上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還要當著他的面解開那紐扣,他會瘋掉的。
三途停下手中的動作,「這麼一點小場面就受不了了?」
扶蘇深呼吸一口氣,「你說吧,想要什麼,朕都答應你。」
三途偏著頭想了一下,「只想要看你痛苦的樣子。」當初他受了多少折磨,現在他想加倍的還在扶蘇身上。想起當初他在地窖之中所受的那些痛苦,萬蟻噬肉,蛇窟逃生,他什麼沒有試過,現在他才動了姽一下扶蘇就受不了了?
扶蘇一愣,「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概我是在替某人報仇吧。」昨日的三途已經死掉,現在的三途取而代之是一個不折手段,只想要報復扶蘇的人,一個心空了的傀儡。
「某人?」扶蘇眼角一抬,「我雖然不是多光明正大,但是也自問沒有對不起誰,你究竟是在替誰報仇?」
三途冷冷一笑,一腳踢在扶蘇的胸口︰「虧你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你對不起的人多了。」說完轉身將姽從雲途手中奪過來,「我今天就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不要!」扶蘇看著姽的衣服在三途的手中碎成幾塊,那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看著四周那無數雙猥瑣的眼神,心痛的感覺無以復加。
姽死命掙扎,可是手腳被束縛著哪里是三途的對手,不過一會兒,姽的身上便被月兌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條里褲。
哇~一旁的男人看著姽那姣好的面容,火辣的身軀,都不由得爆發出一陣陣的驚嘆聲,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些不堪的畫面。
三途滿意的望著眼前的一幕,看著扶蘇那緊閉的眼楮,「不想看是嗎,那我就讓你听听聲音吧。」三途一臉邪惡的看著姽,「一切都是扶蘇的錯,你不要怪我。」一雙手侵上了姽的身軀。
「嗚!」扶蘇低垂著頭,听著四周人兒的哄笑聲,還有姽那不斷掙扎的聲音,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去看眼前那一幕。
三途的手欺上姽那如玉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往下挪,「今天我讓大家開開眼楮,看看當今的皇後在床上究竟是怎樣一番誘人。」說完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準備進入。
望著三途馬上就要得逞,嗖!一聲尖銳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三途感覺到一陣風朝著自己而來,心下一跳,再回神之時,雲途已經死死的抓住了那箭。
「給我把這里包圍!」三途側目望去,苗寨的入口不知何時聚集了大批的官兵,而帶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顯張將軍。
「快走!」雲途見狀,丟下手中的箭矢,急忙將三途拉著朝著吊樓走去。
「一個都不準放走!」張顯見狀,急忙下令讓士兵沖上去。
雲途帶著三途一陣廝殺過後,終于來到老皇後所在的吊腳樓,三途居高臨下的望著扶蘇將姽死死的抱在懷里,不知怎的,心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
「還不走,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幸好他們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逃跑的方案,只要從這吊腳樓出去,便是那底下宮殿的入口。
「臣護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張顯望著歹人已逃,著急忙慌的來到扶蘇身邊將扶蘇的繩索給解開。可是扶蘇根本顧不得張顯,一下子月兌上的衣服蓋在姽身上,「讓他們都轉過頭去。」
「姽,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扶蘇望著懷中那張絕世的容顏,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怎樣,此時雙目緊閉,臉上卻滿滿都是淚痕。
「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您和皇後娘娘先移駕吧。」張顯看著那神秘的苗寨,雖然他們一時之間佔了上風,可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誰知道歹人他們什麼時候再次卷土重來呢!
扶蘇點點頭,望著懷中的姽,「好,去離這里最近的鋪鎮吧。」
張顯點點頭,牽過來一匹馬匹︰「皇上請。」
扶蘇將姽從地上抱起來,望著懷中的姽,心口閃過一絲疼痛。
房內,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瓖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扶蘇為了幫助姽治療,花了無數的心思,可是望著床上那毫無反應的人兒,扶蘇不知是第幾次嘆氣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他能夠再謹慎一點,便不會讓姽遭受這樣的驚嚇了。
姽還是出神的望著那床幔,死死的抱著自己的雙腿,腦海之中全是那晚的場景,盡管過去那麼多天,可還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無力。
「別這樣,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還是我的皇後。」扶蘇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是胡言亂語的道。
姽終于緩緩抬頭,望著一旁的扶蘇︰「可是事實已經是這樣,你能抹去我的記憶嗎?」
「抓到的人呢?」扶蘇沉著一張臉望著底下的張顯,幸好張顯來得及時,不然姽……扶蘇每每想到此事,心中都是一陣刺痛。
「都關押在牢房,只等皇上您提審了。」張顯看著扶蘇那陰郁的臉,知道當日在皇後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現在他也只能緘默。
「給朕嚴刑審問,只要不說出雲途等人去處的,一律用刑,用重刑!」他可沒有忘記,那日押著姽出來的便是雲途那廝。
鋪鎮地牢,從沒用過的那些酷刑在今日全部派上了用場,四周住的百姓整晚只听見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一陣一陣傳來。「只要老實交代,皇上大發慈悲,便可放你們一馬。」張顯看著死不開口的苗寨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死守著秘密,但是皇上的吩咐不可不做。
呵呵!其中一人笑道︰「橫豎都是死,怎樣死又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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