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花好月圓 第二十五章 起名

作者 ︰ 花朱

將郝氏送上馬車,紫淑回來給杜文玉復命,「手腳倒也干淨,只拿了自己的衣物和日常用的東西,旁的也沒多拿,去了清輝院跟四少爺辭行時,也只說以後無法再繼續照顧四少爺,讓四少爺保重之類的,旁的也沒多說,只是哭得厲害。////四少爺眼楮也紅了,又讓東至拿了許多東西給她帶回去。」

「夫人和小姐已經賞了她這麼多東西,她怎麼還好意思再要四少爺給的。還惹得四少爺傷心。我看這個郝氏還是早走的好。」紫滕憤憤道。

阿近給她東西也無可厚菲,畢竟曾在身邊照顧了他五年,又是吃她的女乃長大。他要是無動于衷,杜文玉反而要擔心自己有個鐵石心腸的弟弟呢。反正不管怎麼說,郝氏走了,以後離阿近遠了,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于是笑道︰「錢財都是死物,她拿就拿了,以後想要,也沒了,終歸主僕一場,感情總不是假的,她要是個省心的,我總不至于這麼狠心。」

紫淑道︰「小姐這麼做怎麼能算狠心呢,是她自請出府的,又給了她這麼多錢財,她們一家安安份份地,一輩子吃喝不愁了。又讓府里的馬車送她回家,這是多大的體面,別人家的乳母可沒她這待遇。」

紫滕也點頭表示贊同。

杜文玉也沒繼續解釋自己的這種心結,她相信郝氏待阿近的感情是真的,關心與不舍也是真的。所以,硬生生掐斷郝氏與阿近的聯系,讓杜文玉覺得自己不近人情。但退一步說,但凡郝氏是個明理通達、少言是非之人,自己巴不得將她留在阿近身邊,甚至照扶她的家人,可她不是,這也就怨不得自己了。

現在有太多有趣新鮮的事物吸引了杜文近的注意力,所以他對郝氏的離開也只是一時的傷感與不舍,不久就全身心的投入新生活當中去了。

三月初的時候,杜文近不管是文還是武都進步不少,《三字經》已能全部流利地背誦出來,正在跟吳鳳起學《論語》,吳鳳起講的深入淺出,杜文近也學得認真。馬步,他已經能一口氣連續扎一個時辰,連杜方都贊嘆不愧是大人的兒子,自己當年習武半年之後才做能做得到。

不過在不上課的時間,杜文近仍不改調皮搗蛋的惡習。////

比如會偷偷在吳鳳起的茶水里加胡椒粉,第一次喝到時吳鳳起將茶水吐了自己一身,又灌了好些清水漱口。第二次時吳鳳起面不改色的將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將茶杯放下,杜文近見吳鳳起居然毫無反應,以為自己的杰作失效,端起剩下的茶水嘗一嘗,然後被胡椒水嗆得直吐,本是作弄別人,反而成了被作弄的對象。

有時他會故意弄壞凳子四條腿中的一個,拉杜謹來坐,見到杜謹跌的四腳朝天,他跑到一旁偷笑。

杜方最怕軟趴趴的青蟲,他會趁杜方不注意時,將捉來的蟲子放在杜方的衣服上,見杜方被一只蟲子嚇得四肢亂舞,他則笑的趴在桌子上。

眾人對他這種無傷大雅的惡作劇,無奈中又帶著縱容,小孩子不就應該快快樂樂的嗎。看到他在那因自己的杰作捧月復大笑,眾人也覺得莞爾。

阮夫人的病較年前又大有起色,已經能靠在床塌上坐半個時辰之久了。

此時,杜文近正繪聲繪色地給阮夫人講自己捉弄人的事,听得阮夫人喜笑顏開,卻又不得不板起臉來斥責他︰「你呀,他們都是長者,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小心,哪天你將他們惹惱了,將你捉住爆打一頓,我和你姐姐可不幫你說情。」

杜文近人小卻機靈,道︰「他們才不會打我呢,頂多以後離我遠點,只要我哄一哄,他們就好了。」

「你小子現在長進不小呀,居然學會了軟硬兼施。」杜文玉揶揄道,接著又道「你不是說過讓吳先生給家里的其他院子起名字嗎?這都一個月過去了,名字起好了嗎?」

杜文近真愣住了,那天忙著跟吳先生出去看燈,熱鬧迷人眼,當時就忘了跟先生提這事,後來又是讀書又是練武,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他早把這事忘到爪哇國去了。經剛才姐姐一提醒,才恍然想起這查事來,不好意思道︰「我忘了跟先生提這事了,我這就去跟先生說。」

說完,就急匆匆走了。

阮夫人嗔怪道︰「他才待多大會,就急匆匆走了,你跟他提那事做什麼?」杜文玉佯裝吃醋道︰「我現在就去把他叫來,叫他整天陪著您,我離得遠遠的,省得礙您的眼,可好?」

阮夫人剛才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此時听女兒這樣說,忙解釋道︰「娘不是那意思,我是怕阿近每天學得辛苦,想多留他一會,哪是嫌棄你了?你才是娘的貼身小棉襖呢。」

杜文玉「噗嗤」笑道︰「我還不了解您那些心思,以前阿近整天膩在您身邊,您覺不著,現在您怕他辛苦,免了他的早晚請安,幾天都見不著一面,就覺得跟少了什麼似的,見了面就想多留他一會,我整天在您跟前晃,這不正應了那句話‘遠香近臭’」。

阮夫人被文玉的一番話逗笑了,道︰「你這孩子,也學會沒大沒小了,居然打趣起娘親來了。」接著又道︰「要說遠香近臭,香的也是你,臭的是他。女兒家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了,你還能陪在娘親身邊幾年?想到有那麼一天,我都難受。」

杜文玉嘟囔道︰「您這是又想到哪里去了,沒影的事呢,您想他干什麼。您要真舍不得我,不能給我招個上門女媚。這樣我就不用離開您身邊了。」

阮夫人哭笑不得道︰「胡說,上門女婿哪有好的,真正有志氣的好男兒,哪有願意入贅的。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杜文玉為難道︰「這還不是您提的頭,我順著您的話意說罷了,又成了我的不是了。看來我是多說多錯,以後我來看您,就做那鋸嘴的葫蘆,那,就這樣的,一句話都不說」,說著用手捏著嘴,做出說不出話的樣子。

又將阮夫人逗樂了,「你這孩子,你真要成了這樣,那娘親還不悶死了。真成了個小魔星了,說不得了。」阮夫人伸手拉住女兒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是捏她的鼻子道。

林媽媽站在旁邊,看著母女倆在那逗笑,心理甚感寬慰。夫人的身子大有起色,現在一覺能睡兩個時辰了,看來以後只要細心調養,就會逐漸康復了。記得老爺剛走那會,夫人就沒睡過一次好覺,恨不得半個時辰就要醒一次,醒來就很難再入睡,每晚都要點安神香助眠才行。這半年過的可真不容易啊。

杜謹有事不在府里,杜文近的武術課挪到了晚上。跟吳鳳起學完了當天的課程,就磨磨唧唧挪到吳鳳起身邊,提了請他給家里院子起名字的事,吳鳳起沒想到杜文近居然還記得此事,拿來筆墨道︰「我提幾個,你記下來,由你母親和姐姐參詳再定。」

想到能跟娘親和姐姐交差,杜文近很樂意地答應了。

思索了一陣,吳鳳起道︰「早木茂盛謂之榮,好和不爭曰安。你母樣的院子就叫榮安院吧,希望你們府上以後枝繁葉茂,榮辱不驚。至于你姐姐的院子。」吳鳳起想起那雙洞察世事的雙眼和溫柔嫻靜地笑臉,道︰「就叫听雨院吧。」

杜文近很認真地將吳鳳起說到的兩個名字「榮安院」、「听雨院」記了下來,他已學會寫好些字了,但運筆還不是十分熟練,字寫得也很生澀,「听雨院有什麼說法?」,這得問清楚了,不然姐姐一問,自己什麼都答不上來,又要說自己不用心。

吳鳳起沉默半晌,道︰「目之所及,心之所至,莫不如坐听雨打芭蕉,你姐姐應該會喜歡這兩個字。」

杜文近一個只讀過《三字經》,《論語》還只初涉的總角小兒,哪懂得吳鳳起話中的含義,只默默將先生的話記在心理,想著若是姐姐問起,就這樣回答就行了。

「還有哥哥的院子呢,先生一塊起了吧。」

雖然沒見過杜長遠,但見過書房里他留下的一些書的批注,觀點精僻、筆鋒犀利,一個縱橫沙場的少年將軍有如此見識和氣度,在吳鳳起看來完全當得起「英雄」二字,略一思考道︰「你哥哥的院子暫叫做挽星院吧,若是你哥哥回來後不樂意,他自己再改。」說完,又回問道︰「我看你父親和你兄姐學識、見解都不錯,怎麼以前沒給院子起名字呢?」

杜文近皺著眉想了半天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一直都沒有名字,也沒有人想著起名字。」

吳鳳起也沒多問,笑著道︰「這幾個名字,你可都記好了,待回讓你母親和姐姐過目一下,順便讓她們看看你的字近步了沒有。」

「嗯。」杜文近笑呵呵答應了。

給讀者的話:

天要熱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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