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是應該。
柔澈低低地嗯了一聲，黯淡的眼神隱沒在重重的夜色之中，突然，古懿覺得喉嚨中接下來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了。
這種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在喉嚨之中，只剩下一聲同樣相似的「嗯」回應著柔澈。兩個人繼續沉默。
不知道什麼時候，柔澈的手已經習慣性挽上了古懿的衣角，在古懿意識到這個曖昧卻又熟悉的動作之前，柔澈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慢慢地將手垂了下去。
一夜星辰黯淡。
第二天一大清早，蘇喬起床的時候，就听到房間門外有人在走來走去的聲音，心里疑惑著不知道是誰那麼早來找自己。
但是從那輕得幾乎不可聞的步子之中，蘇喬隱隱約約猜到，房間門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要來的始終會來。只是不知道來的目的，到底是向自己炫耀，還是單純像自己宣布所有權。
蘇喬並不想開門，但是外面得人像是听到了房間里面的響動，緩慢卻又堅定地敲了幾下門。
蘇喬遲疑了一下，這個時候她真的不想去開門，但是，畢竟兩個人曾經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面，曾經她也這樣幫過自己。
開，還是不開。
最後蘇喬還是選擇走到門前，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那個女人熟悉的臉，和蘇喬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蘇喬這個時候根本不知道應該叫她什麼，這樣沉默而又尷尬的情況，前兩次，因為古懿，自己完全沒有和這個女人真正這樣相處過。
但是，現在又是因為古懿，兩個人這樣尷尬的相處，就變得有些微妙。
原來，不單單是紅顏是禍水，就連男人，也是禍水。
要是讓蘇喬選擇，她寧願不要卷進這一場是是非非之中，在殷楚的身邊，她就已經領略到愛上一個男人的女人的厲害。
無論是假的顧青嫣，還是那個看似純良的煙兒，她們給蘇喬的印象不可謂是不深刻。
也可能是那個時候起，蘇喬才起了對殷楚敬而遠之的心。
也許是害怕受到傷害，也許，她知道，對于殷楚，或者，自己只是一個過客。
沒有其他了。
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秋月」有些動容的臉，她的臉色明顯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睡得不好還是因為她本來臉色就蒼白。
看到蘇喬開門，正在沉思之中的柔澈抬了抬頭，蘇喬才看到她的眼楮的水霧，這個女人，現在是正在流淚。
蘇喬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非常可憐。現在這個樣子，蘇喬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一時間兩個人都僵直站在門口。
到底是柔澈先開的口。
「花顏，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是花顏，我也不想跟別人說出你真正的身份，畢竟，我們也曾經共同站在一起。但是，現在我找你，是為了跟你說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接下來說的話。」
柔澈的話語，說得蘇喬心里確實有那麼一刻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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