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壓壓下來的時候,她整個身子像似被千斤重的力道在背後一掌,整個人往前一撲,震得心頭一痛,一大口血猛地吐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她的修為低下,再加上剛剛渡過了雷劫,身子負荷不過來,現在被這麼一折磨,臉色瞬間蒼白倒地,她痛苦地捂住心口,抬起頭,「城主就是這樣逼犯人就犯的?」
「哼,不識好歹的小妖何須客氣。」——
「既然城主一錘子敲定,那水草兒無話可說。」緩了一口氣,水草兒才慢慢開口。
「你這小妖倒是挺牙尖嘴利的。」
「牙尖嘴利?我看我是百口莫辯吧。城主平時就這樣服眾的?不分青紅皂白先捉起來就定罪。」說道這里,水草兒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說。要是說不出個清白來,那麼,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被她這麼一堵,倒是變成城主的錯了。全鎮的人都知道是她放走了的冥鬼,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怎樣把黑說成白。
「說出個清白?這個清白早就沒了,何須我再辯解。」水草兒才不受他這一套,他現在擺明就是借著給她一個機會,實際是給他自己一個服眾的台面而已。水草兒不笨,這種交易只虧不賺,她不會做的。
「那你就是承認咯。」
「承認什麼?承認我一個妖將中期的小妖竟然能勾結上冥鬼,並且有這個能耐放出他,讓他在這里大開殺戒?」水草兒已經忍不住開始冷嘲熱諷了。
「那你又如何解釋你出現在封印的地方?」她說得挺有道理,被她這麼一說,城主才發現其中的不對勁。要是說水草兒勾結上冥鬼,她只是一個妖將中期的小妖,不可能在封印前認識冥鬼,解開封印就更加不可能了。即使是渡劫期的都未必能解開,一個妖將期的根本就是天荒夜談。
「城主不會不知道我住的院子就在封印的房子的對面吧。當晚我是半夜醒來,想去看看應白,卻意外發現他不見了,于是到處去找,一個不小心就走到了那里。然後我就被人攻擊了,醒來後就在暗影的房間了,被他救了。」她有條有理地把整個事情連起來,任城主也找不到破綻。反正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就沒有人看到了。就算看到了又能怎樣,誰會相信一個妖將中期的小妖能解開渡劫期都不能解開的封印。
「我是無辜的,至于他為什麼不吃我,我也不知道,這個就要問他本人了。」水草兒繼續睜眼說瞎話,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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