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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玄話剛說完,秦明不由生氣道「這也太荒唐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傷人,甚至還在城中,簡直太目無王法。」秦明一時生氣,其實他自己也清楚,對方連朝廷都敢翻,更何況一個小縣。
「少爺,您有所不知,高密縣還算好了,他們雖將周大哥打成重傷,但怎麼也不會將人打死,在皖縣那邊可是被害死好多人,還有些百姓們為搶奪符水,大打出手,鬧出人命。」阿福從皖縣回來,當然也清楚皖縣情況,那些太平道四處散播,但也有團伙多與少,高密只是個小縣,安插在此處的太平道也不多,加上北海官府們也沒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境界。
秦明一听皖縣如此大亂,心中有點緊張「怎麼回事,那黑心縣令干什麼吃得,這麼大的皖縣出現如此事情,難道他就不管嗎?我們秦家每年錢給他都白給了不成。」
「少爺,那縣令在一個月之前就離開了皖縣。听說他花了一萬多兩黃金,在吳郡買了個督郵官位,如今已經在吳郡上任,而皖縣縣令因路途遙遠,並沒有到達皖縣。也因為如此,才使得皖縣太平道如此狂妄,所以我和周倉趕來就是想將此事告訴少爺。」
「沒想到,沒想到啊!那黑心縣令還真會拍拍**走人,居然花了如此多黃金,買了個狗屁督郵,看來他還真會往上爬,也知道督油是一個肥差。」秦明臉色很是難看,對那狗縣令一走了之,心中是有點不悅,一個縣要是沒有縣令,那可是一件大問題,特別是緊要關頭之際。
從去年開始,這買賣官吏之事,也已經沒什麼大驚小怪。十常侍和漢靈帝那些家伙,每天吃喝等,建造什麼建築之類,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會被揮之一空。
當然,也有傳聞,傳聞十常侍張讓等人家中的財寶,比其國庫還要多,過得日子比漢靈帝還要舒適。特別是張讓和趙忠二人,漢靈帝不但為二人在洛陽城中建造兩處豪宅之外,更是賞賜上萬田地,加上他們平時偷偷模模收入的錢財,多得都有一座小山。
「唉!大漢朝如此**,有張讓那些閹黨控制朝廷,如今的漢朝是遲早要被這些人毀于一旦。」望著窗外大雨臨盆,鄭玄搖頭感嘆。對于閹黨敗壞朝綱之事,他也只能嘆氣,無能為力。
「恩師不必嘆息,如今之際,我們也要做好最壞打算。不管是十常侍,還是太平道,只要有他們在,最終要受苦的還是這天下黎民百姓。」秦明清楚,不管是什麼樣局面,受苦受難,還是天下百姓。
看著小小年紀的秦明都有如此感嘆,鄭玄心中是無比欣慰,小小年紀就為百姓著想,將來要是做官,定會是愛民如子。鄭玄有生之年,能有如此出色的一位弟子,他內心是十分滿意,並感到喜悅而寬慰。
「恩師,我想明日進城見識見識那所謂的太平道。」秦明看著昏迷不醒的周倉,又想著幾個月後出現的黃巾軍,他決定還是進城去看一看那些太平道。
鄭玄有些擔心,生怕自己徒兒去為周倉報仇而亂來「明兒,但你一定要給我記住,明日進城,不管如此都不要給我亂來,那些太平道,我們還惹不起。」
秦明點了點頭「恩師放心好了,明兒自有打算。」秦明不是魯莽之人,他自知者明,此次他只想看個究竟,真要打起來,就他那向周倉學得三腳貓功夫,給對方塞牙縫都不夠。
第二天,大雨終于停了下來,天還灰蒙蒙之時,秦明就已經起床,梳洗之後,便帶著阿福往高密城而來,鄭玄府邸距離高密縣也只有五六里之多,秦明和阿福二人慢步走,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可是讓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大清早,道路上就已是人來人物。
「有沒搞錯,大清早就如此多人趕往高密,是不是太夸張了。」秦明和阿福二人原本以為自己二人算早了,可現在一看,比自己早的大有人在。
但有一點是肯定地,這些人一個個扶著對方,有得捂著肚子,看他們樣子,應該都是中毒,進城肯定是找太平道。
太平道人數是多,安排起碼有**個州之內,如此分配人數,就是再多也不能再每個州、每個郡、每個縣角落出現,所以他們只會派出一批人安排在縣城之中,在召集各村各鎮百姓進城,這樣一來,對他們而言,縣城就成了他們的聚集之地。
「少爺,那些太平道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張膽了,敢如此在城中招搖,難道就不怕官府嗎?」阿福見如此多百姓往高密縣而去,心中掛著許多疑問。
「哼!那些官府當然不會去管,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官府的人也都已被太平道們收買了。還有,他們更是抓住朝廷中最動亂之時,自從張讓、趙忠等十常侍皆封侯,貴寵無比。靈帝又曾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秦明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如此一來,十常侍更是無所忌憚,各起高宅大地,規模同于皇宮,又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殘害百姓,貪暴胡為,無人敢問,天下怨聲四起。太平道就是抓住這一點,才此下手,可謂是對癥下藥。」要是天下大平,百姓們安居樂業,又怎麼會動搖這些百姓們呢?
「少爺,快看,城門口好像出事了。」阿福指著不遠處的城門,忙開口說道。
秦明各自不高,當然,在同年級上,各自算是高大,但跟大人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看是看不清楚,但吵鬧聲音還是听得一二。「走,我們這就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喂,你小子難道不知道嗎?進城可是要交二十文錢,要是你沒錢,就給我滾蛋。」城門口,只見站立城門兩側的官兵們對著眼前少年說道。
青年看上去只有十**歲而已,長得俊俏,兩側臉上有美髯,身材十分魁梧,雙臂肌肉發達,更有如猿臂一樣長粗,身高最少有一米八左右。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一雙草鞋都已破爛不成,一手還牽著一頭毛驢,在毛驢背上居然還趴著一位四十多歲病怏怏的老婦。看來**不離十,也是進城討符水。
「各位官爺,您幾位就通融,通融,本人身上盤纏早已花光,我和家母可是從東萊黃縣趕來,因家母有病在身,只想進城求點符水,請行行好吧。」青年懇求說道。但看青年樣子,應該不是那種軟弱,求人之樣,看來也是為了毛驢背上的母親,可以看出,眼前青年可是個孝子。
「滾,你這可是壞了規矩,要是放你一人進去,那他們又怎麼說,簡直是胡鬧嘛。還有,連二十文也拿不出來的窮小子,還來求什麼符水,給我滾得遠遠地,越遠越好。」官兵忙大聲開口說道。
「你……………。」
「咦,我看你這把弓不錯,要不這樣,你將此弓給我,我就放你進去。或者,這頭毛驢留下,你們母子也可以進城。」忽然官兵看上對方肩膀上背著一把長弓,心中不由想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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