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
原諒她表達性障礙。
男子的笑,足以讓花痴全身血脈沸騰,斗志昂揚。
但蘇瑾完全不感冒。
她淡淡的瞧著,被這樣的目光弄的,找不到優越感,他開口,「就在剛才,我要來,十幾個女子齊刷刷的跪著,仰頭看著我如畫般的容顏,淚流滿面,一臉的舍不得。」
蘇瑾悠悠的坐著。
緘默。
在她心中,容顏如畫,這四個字,是用來形容清王的。
男子見蘇瑾依舊無動于衷,拉著她出去。
讓她親眼目睹。
蘇瑾被帶到了城西一處破廟前,里面住著兩個女子,衣衫襤褸的,一個很高,大約一米八,另外一個很低,一米三到一米四之間。
兩人在吵!
高個拿著自個扎好的掃帚,把上面的灰塵往侏儒身上揮去,「你算什麼東西,城主他怎麼可能看你,他那天經過的時候看的分明是我!」
侏儒個子雖低。
但不甘示弱,「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城主光風霽月般的人物,就算瞎了眼,也不可能瞧上你,你就別在這自我陶醉,好麼?」
高個啪的一聲,將掃帚拋到地上。
挽起袖子。
伸手去撕扯侏儒的嘴,「看你不撕爛你這張臭嘴!城主那雙迷人的眼楮,看你只會髒了他的眼,你還是別做夢的好。」
侏儒的嘴被撕的很疼。
踮腳。
夠不到對方的臉。
放棄撕回去,選了攻擊高個的月復部,一拳頭砸上去,「行了吧,就你那身高,差點都戳天了,城主要真決定寵幸你了,豈不是得搬個凳子站著,再親你?」
高個在氣頭上。
手勁更大。
將對方弄的哇哇直叫,她的聲音干澀,「你能好到哪去,假如城主真肯垂憐你,吻的時候,豈不是要跪在地上舌忝你。」
侏儒一听,氣瘋了。
把對方的月復部當成了沙包,一拳又一拳,「像你這種喪失了良知的女人,注定得不到城主的愛,他才不對喜歡這麼畸形的你。」
高個冷笑。
澀澀的喉嚨里發出悶悶的聲音,「你不畸形?你有良知?真好笑!你這種低俗的暴民,就算等到下輩子,也沒有資格肖想城主!」
兩人你撕我,我打你。
不可開交。
蘇瑾,「…」
治病要緊啊親!
就因為一個男人看了一眼,吵成這樣。
還能友好的相依為命麼。
高個把侏儒的嘴弄爛,覺得不解恨,向著對方的臉上揍去,「你這種人,合該被剁了喂畜生,竟然垂涎城主,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侏儒登時皮青臉腫。
慘絕人寰。
早該休戰養傷的她,偏要撐下去,「城主當年說過喜歡我的,那一夜,我們過的甜如蜜,他說戀我慕我,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此生都不棄我。」
可惜,從那以後。
再不見她。
直到前幾天,在廟外,匆匆一眼。
她無比斷定,城主看的是她。
罵戰升級,從開始的互相詆毀,彼此嫌棄,到秀恩愛,互相攀比。
高個眼神迷蒙,陷入過去美好的回憶中無法自拔,松了手,不再扭打侏儒,「那晚,他伏在我耳邊,說了好多情話,身上散發出馥郁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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