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里。
蘇瑾回頭看了城主一眼。
覺得惡心!
侏儒眼里有期待的火苗在亂竄,「當時他是躺著的,我都沒有在他站著的時候,和他親密過,過幾日我就去城主府求他,求他給我個機會。」
高個覺得此言有理。
甚為贊同。
點頭,「我也去。」
剛才還勢同水火,一下子恢復了姐妹關系。
這…
侏儒躺在雜草上,「上次他不見我,我跪了整整三十個晚上,也沒用,料想是心不夠誠,這次就算跪六十個晚上,也沒事,他那天看了我一眼,料想對我還有舊情。」
高個本來也打算躺著。
身子微屈。
立刻起身,「你到底搞沒搞清楚狀況!他看的是我,不是你!城主一定是對我舊情難忘,多方打探知道我如今生活不如意,特意來看了我一眼。」
蘇瑾,「…」
舊情難忘,然後看你一眼?就一眼?
你妹的。
不要糟蹋這個情字!
高個和侏儒的罵戰,又恢復成剛才那個狀態,臉上的疲態一掃而光,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城主到底看的是誰,沒多久,又動粗,這次直接拽著對方頭發往牆上磕。
蘇瑾轉身。
畫面太美,不敢看。
走出很遠,城主的眼里折射出自戀的光彩,「我當時只是看了眼佛像,她們就這般自作多情。這天下,不會有任何一個女子能不為我所傾倒,你絕對不是例外。」
蘇瑾抬頭看了眼天。
黑霧縈繞。
整座城,不見天日。
听到耳邊源源不絕的哭音,斬釘截鐵,「我一定會是例外!一定!」
愛是精神潔癖。
雲破天她的選擇,永不更改。
城主溫柔的當起了護花使者,「夜路太黑,如果你害怕的時候,可以先到我懷里躲躲。我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
蘇瑾一听。
足尖一點。
就往客棧奔去,如同黑暗中的夜梟,迅捷無比。
城主也不追。
任由她去。
沒人逃得過他的魅力,想著蘇瑾主動送上門,是遲早的事情,現在溜的這麼快,估計是動了心,又假裝鎮定,掩蓋內心的悸動吧。
回到住處,奪下雲破天手中的古籍。
她頹然一嘆,「哎。」
雲破天剛想攬過她,看的她腕部那個珊瑚手鏈,微頓,「怎麼了?」
絞著眉毛,蘇瑾開口,「夫君,夫君…」
一直喚。
好像要一次叫個夠。
擔心以後沒機會。
雲破天從桌上端過粥,舀一勺,遞到她的口邊,「我看你下午沒吃多久,現在應是餓了,剛熱過的,趁熱喝。不夠的話還有。」
蘇瑾口一張,粥就到了嘴里。
呲牙。
顯得很開心。
隔夜。
城主一身紅衣而來,出場的陣容堪比聖上出巡,「怎麼,想好了沒?趁著我對你有興致,現在求我臨幸你來還得及。」
蘇瑾看見他的紅衣。
就覺得礙眼。
出口成髒,「你女乃女乃的腿!」
城主風|流慣了,整日眠花宿柳,身上帶著那種靡靡之氣,「看樣子你打算接著裝腔作勢,不承認心里那抹歡喜,沒關系,我有的是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