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娘沒搞清楚狀況,听的一頭霧水。瑾丫頭不是在和她家木頭聯絡感情麼?這麼久過去,怎麼感情沒加深,還給破裂了!
搞個毛啊。
本著勸和不勸離的心思,她安撫蘇瑾,「你和你家木頭吵架了?你以前追漢紙的時候,義無反顧,激流勇進,誰都攔不住你,這才成婚幾日,就鬧別扭。」
蘇瑾,「…」
你太看得起我了!
吵架?
從頭到尾,我就在生物鏈的最底層躺著,哪還敢吵!
抓著紅娘,蘇瑾才感覺稍微安全了些,「表再說我家木頭了,你看他現在,哪還像個木頭,月復黑狡詐,我心中那個潔白如畫的少年,就像滔滔江水,一去不復返了。」
紅娘看了眼雲破天。
打量著。
還是一樣的容顏,但真的似乎有哪不同了。
拉著蘇瑾,去和其他人匯合,「你家木頭,哦不,你家夫君,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蘇瑾眼角掃過他的殘影,「不是我家的!」
她膽小。
要不起瓦。
……
他們接著趕路,從花城到下一個落腳的地方,極其遙遠,正常行走的話需要兩天兩夜,期間,可能會露宿在外,但在蘇瑾的堅持下,大家都腳踏虛空,御風而行。
一個小時後就到了。
進了客棧。
訂房。
蘇瑾愉快的選擇和紅娘擠一間,向著雲破天揮爪,笑中帶刺,「前夫,看來你只能睡大街了。」金幣可都在她這里,沒錢還想睡客棧,擺明了是做夢!
前夫?
雲破天眼中火苗簇擁。
正欲拉她。
蘇瑾處于警備狀態,靈巧的避過,粉黛不施的容顏上浮一抹笑,將利劍稍微往出移了些許,「呦,你這是要對我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動手麼?好怕哦,都忍不住快暈倒了。」
說話時。
精神抖擻,目光冷冽!
黑寡婦悄悄的拉了下紅娘,聲音略低,「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說是鬧掰了吧,情愫尚在,彼此都很在乎,說是玩鬧吧,又火藥味十足…
紅娘窘。
鬼才知道,哎。
蘇瑾看了下其他人,警告道,「不準偷偷給他金幣,讓他自己在大街上,好好反省!日光暴烈,夜風刺骨,有助于清醒。」
什麼夫綱,什麼三從四德,我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你不從。
我就不德!
話音落地,蘇瑾和紅娘去房內,黑寡婦,西楓,東烽,再向雲破天投去同情的一瞥後,也進了各自的房間。然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雲破天,就真的,去大街上晃悠。
白衣似仙,清顏如畫。
他淡定的…
瞧風土人情。
看俗塵糾紛。
一點也沒有被掃地出門,無家可歸的窘迫感,閑適的很。
放心不下偷偷跑出來的蘇瑾,看見這幕,行到他面前,拿出一把金幣,塞給他,「哀家賞你的。等你有了錢,要加倍償還!」
說著竟算起了利息。
放起了高利貸!
口若懸河。
他沒拒絕金幣,但殘酷的表示,不願意償還,「這點錢,就想讓我還,你曾經欠我的,怎麼還!」蘇瑾一怔,我欠你啥了,你別血口胡噴,冤枉我!
在一起這麼久。
她沒花過他一根毛線…
金錢兩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