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蟲不高興的,朝著冰劍冷笑,「你存心寒磣我是不是!你說的那些憾事,我也一件都沒有得到過!行了,別哭了。」
冰劍不听蟲言。
接著哭!
他胡亂的抹了下臉,整理了下發型,「我可真是命苦吶。」
蝗蟲只當冰劍是在發神經,正準備接著呵斥,周圍的沙漠,突然變成了綠洲,寸草不生的沙被綠色取代。蝗蟲以流沙捆住蘇瑾和雲破天,如今流沙沒了,他們自然自由了。
終于。
冰劍停止了哭泣。
冷傲的往那一站,和先前那副模樣判若兩人。它曾吸千年冰髓,眼淚可以化作湖水。哭了那麼幾波,就算是沙漠,也得給它變成正常土壤!
忽的。
冰劍瞅一眼雲破天,「主人,我今天犧牲甚大,等回去了,你要好好獎勵我,請我吃五花肉。」雲破天一怔,愉快的點頭,「好!」想吃多少都隨你。
冰劍一听主人答應了。
接著談判。
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雲破天听他說要吃十斤五花肉,要連吃一個月,不假思索的同意。蝗蟲被忽略了,「何妨妖孽,竟敢戲弄我,看樣子,你們是不想留全尸了!」
冰劍飛回雲破天的手中。
看著蝗蟲。
對這害蟲的討厭程度有增無減,一看就覺得不是啥好玩意,「你最大的本事,不過是控沙,現如今連沙都沒了。識相的話,就趕緊滾。要不然,一個字,死!」
蝗蟲不懼。
它怎麼說也霸佔這古越森林第九重許久了,豈能被嚇唬住。
冰劍沒說錯,控沙確實是它最擅長的,但它對自身的攻擊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你們入了我的地界,還敢這麼逞能,真是不知羞。」
說完,攻擊雲破天。
雲破天輕輕的一旋身,白衣飄飄,仿佛流動的美景。人是冰顏,劍是冰劍,都似精心雕琢而成,相得益彰。出手時,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美感。
冰劍原本就強悍。
到了他的手中,更是如虎添翼!
他催發著劍氣,劍氣如數匹綢緞,將蝗蟲裹了個嚴嚴實實,但威力,遠非凡物可比,蝗蟲掙月兌不開他的困束。蹲在地上,「我不會輸給你的,不會!別以為得了妖法就了不起!」
沒人理它。
誰都知道,它雖嘴硬,已是窮途末路。
過會,就會死!
雲破天再不濟,也不至于連只蝗蟲都對付不了。片刻後,他的劍在空中轉了一個詭異的圈,揮出數道如寒芒般的劍氣,將蝗蟲給斬斷,它終是死在了它瞧不起的人類手中。
蘇瑾拽下雲破天,「走。」
「恩。」
「你能多說一個字,就當是調節氛圍麼?」
「不能!」
「你再沉悶下去,會把自己憋出病來的。」
「有病,你治!」
蘇瑾,「…」你丫的,當我是郎中還是大夫,我會治毛線,我只會在你染了風寒的時候說,喝口水,腳崴了時,說喝點水,心情不好時,說多喝水…
喝水,就跟萬靈丹似的。
慣用的很!
半刻鐘後。
在雲破天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中,他們走到了第十重。視線之內,趴著一只兔子,兔子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瞧著蘇瑾和雲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