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雲破天提起雲洛琉,一口一個我女兒,親密之極!提起雲琰,就想起那段被冷落、如墜冰窟的艱辛歲月,一口一個你兒子。
實際上,一視同仁。
但言語稱呼。
有偏差。
後來。
蘇瑾失寵了,原因當然不是狗血的第三者插足,他負心薄幸之類的,而是他對女兒太好了,女兒一哭一鬧,他就手忙腳亂,將大部分的時間都耗在安撫女兒情緒、給她講故事上。
此消彼長。
陪蘇瑾的時間就跟隕石似的,稀少。
自從生了女兒之後,她的地位一落千丈,倍感心酸,他非但不像以前那般粘著她,也無暇調香。她再也沒收到過,任何一味屬于自己的香…
蘇瑾郁悶,「夫君…」
他佯裝未聞。
實則心里竊喜,我親愛的瑾,你現在知道我當初的感受了吧,這叫一報還一報。他最最擅長的,當然不是坑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再後來。
蘇瑾跑去釀酒。
她對于酒精濃度太高的東西沒興趣,釀的是果酒。閑暇時,一杯接一杯的喝,他揶揄,「怎麼,覺得日子蕭條,在這借酒消愁?」
蘇瑾,「…」
你妹!
雲破天對她這個狀態甚是滿意,「為夫以前說要遁入空門,說要納妾,說身體不適,你眼都沒眨一下,現在知道**苦寒,沒了我,度日艱難了?你活該。」
蘇瑾,「…」
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又想休夫了。
腫麼破!
靠近蘇瑾,雲破天拿起夜光杯,倒滿酒,輕輕一晃,液體在杯內散發出一抹淺紅色,顏色俏麗,嘗一口,很喜歡,「這個怎麼釀出來的。」蘇瑾勾勾小指,「陪~睡一百天,就告訴你。」
「成交。」
夜間。
他搜出她身上的白綾拋到地上,吻她。
蘇瑾身上原本利器偏多,近幾年要照顧小孩,怕傷到小孩,暫且棄了薄刃、匕首那些,甚至連長鞭和絞索,都不隨身帶,以白綾為武器。
他早就習慣了。
百日之後。
雲破天真的,再度忽略蘇瑾,她拿出自制的桂花釀討好他,他冷冽一笑,將一小壇酒喝盡,「想讓我陪你?沒門!」
蘇瑾,「…」
他以前用香坑她的時候,一試一個準。
為毛。
她用這招。
失靈了?
他並不擦拭嘴角,將口中的桂花酒渡到她的唇內,「肥婆,想讓我陪你。你除了要學會釀各種果酒、花酒來討好我,還得勤練功,我會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監督你的!」
蘇瑾,「…」
練功?
好久違的詞。
自從生了琰兒之後,她有偶爾練劍,但絕對和勤快沾不上邊,對于外界的事情,一概不感興趣,生命中除了孩子,就是他,怎麼突地,開出這麼個條件,出了什麼事情麼?
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凝望著他,「算了,你去陪你女兒吧,我不吃醋了。」
我要專心釀酒。
當酒娘。
溫柔了許久的他,突地霸道的將她鉗制在懷,勒的她有些疼,「你必須听我的,要不然睡十年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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