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來居上 言世子絕對不行!

作者 ︰ 佐希沫

晚妝從震威國公府離開後,花忠承留下了花子翼,花晚清和花晚芸三人,其余人皆撤退離去。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就你們與你們五妹接觸得最多,你們說說你們五妹這個人變得這麼樣了,你們是怎麼看待她的?」

花忠承的聲音听不出任何情緒,一雙虎目精明的看著底下三個孫子。

花子翼當先開口,「花晚妝變得心狠手辣了,不僅打傷了我,用不知道是什麼邪門的東西讓晚婷失去雙腿,還使得父親再也召喚不出魔獸。花晚妝這個人,簡直就是狠毒!」

花子翼說完,花忠承眸色未變,眼神看向花晚芸,示意花晚芸說出她的看法。

花晚芸想了想,一張絕美的臉上滿是誠懇,「以前的五妹,性子懦弱,頭腦簡單,除了三弟挨打時,幾乎不會與別人動手。而現在的她,依舊是靈武皆廢,但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一身詭異的功夫,不僅能夠打敗九星級別的武者,而且她的性格和以前也完全是天壤之別。」

「听說她和小慕在紫藤學院待了一個月,那她在學院又有什麼表現?」花忠承似乎更願意听花晚芸說話。

花晚芸糾結著眉毛,仿佛不太好說。

花忠承見她這神色,立馬道,「有什麼話都可以直說。」

花晚芸于是開口道,「因為五妹在煉藥師學所,所以晚芸與五妹的接觸也不多,但五妹剛來紫藤學院的那幾天,得罪了很多人,她不僅讓陸尚書家的女兒陸焉在學院丟盡了臉面,更是把她的魔獸給殺了,而且五妹殺那魔獸的場面太過血腥,晚芸覺得她一點也不像以前的五妹了,反而像變了個人,變得凶狠了許多。」

「陸尚書家的女兒?」花忠承挑了挑眉,他怎麼沒有听說這件事。

花晚芸點點頭,「不過爺爺放心,這件事並沒有傳到陸尚書耳中,晚芸當時把這件事壓了下去,陸焉也答應晚芸不會告訴她父親。」

花晚芸因為長得傾國傾城,天賦又好,所以在紫藤學院籠絡了一大片人心,擁有強大的勢力,以她的能力要在紫藤學院將陸焉被拔光這件事壓下去,從而不流傳于外,其實很輕松。

而且她允諾了陸焉很多好處,陸焉也答應了她的請求。

至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呵呵,自有她的目的。

「你做的很好。」花忠承對花晚芸的做法很滿意,不管花晚妝在府中受到的是什麼樣的待遇,在外人看來,她就是花家的人,雖然他並不怕陸尚書,但如果陸尚書因為這件事而對他們花家有怨懟,那可不太好。

花晚芸微笑著接受夸獎,一貫的大方得體樣!

花子翼不忿的看了她一眼,都快過去一個月了,花晚妝還是安全無恙的活著,真不知道花晚芸當時為了封他口,對他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

見花子翼看著花晚芸,花晚清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

「你說花晚妝殺死了一只魔獸,是怎麼殺死的?」花忠承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花晚芸遲疑著開口,「當時她朝三頭地獄犬撒了一些粉末,然後三頭地獄犬就變成一灘血肉了。」

為什麼那粉末有如此的奇效,花晚芸至今沒有弄懂。

「粉末……血肉?」花忠承終于驚訝了,以他的閱歷,這樣的殺人手段竟然是聞所未聞。

花晚芸點點頭,「當時紫藤學院好多學生都看見了的。」

花忠承眉宇皺緊,怎麼他就離開了兩個月,花晚妝的變化那麼大。

「花晚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又是什麼原因讓她變的?」花忠承總覺得很蹊蹺。

「這……」花晚芸不好意思開口。

見此,花子翼飛快的道,「爺爺,听說花晚妝是因為看見桑炙向二妹表白,所以受不了就跳湖了,沒想到那次跳湖,花晚妝差點死掉後,醒來就完全變了個人。」

花忠承犀利的目光看向花晚芸,花晚芸連忙解釋︰「是桑炙一廂情願喜歡我,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但確實是因為我,間接的害得五妹跳湖,晚芸自知難逃責任,還請爺爺責罰。」

花忠承看了她許久,看得花晚芸模不準她說的這番話會帶來什麼結果時,花忠承才緩慢道,「這件事與你無關,無須受責。」

「謝爺爺。」花晚芸知道,爺爺最疼的還是她。

「爺爺,你說這個花晚妝,會不會根本就不是花晚妝?」花子翼大著膽子猜測。

他話音一落,花忠承一雙虎目危險的一眯,陷入了沉思。

「大哥說笑呢,這個五妹怎麼可能不是五妹。」就在花忠承,連帶花晚芸都在思考花晚妝究竟是不是花晚妝的這個話題時,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花晚清卻一臉輕松的嬉笑了起來。

听到這話,花忠承看向這個不怎麼被他看重的孫女,「這話何意?」

花晚清恭敬的道︰「听說五妹當時病的很嚴重,下人都以為她死了。一個人在經歷生死大劫後,對很多事情的看法會截然不同,從而導致她性情大變,也是情有可原。而且晚清听說,府里有兩個男僕,當晚親眼見證五妹從醒來後便和之前不同,所以晚清覺得,大哥的說五妹不是五妹的這個猜測,只是無稽之談。」

「花晚清!」花子翼眼楮瞪得很大,剛要罵花晚清吃里扒外,卻在接觸到花忠承不滿的眼神時,氣哼哼的住了嘴。

「晚清說的,很有道理。」花忠承一錘定音。

而後又看著花晚清問,「晚婷被害失去雙腿的那天,你也在場,跟我說說當時的過程吧。」

花晚清回憶著那天的情況,一一講給花忠承听。

「你是說,你們走出房門,腿就疼痛起來。你們喝了一壺茶,所以腿疼了半個月後就好了,而晚婷沒有喝,因此要把雙腿截斷才能活?」花忠承越發驚訝。

花晚清點點頭。

花子翼和花晚芸在一旁听著覺得詭異,心中猶如刮過一陣陰風般,打了個冷顫。

「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花忠承覺得花晚清一定是忽略了什麼。

花晚清想了又想,搖搖頭,「沒有。」那天屋子里的擺設很平常,他們在腿疼前也沒有吃花晚妝的任何東西。

花忠承眉宇皺得更深了,感覺這件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你是怎麼看待你五妹的?」花忠承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忽然想知道花晚清的答案。

花晚清給了他兩個字,「很強!」

花忠承問的差不多了,讓花子翼和花晚清退下,單獨留下了花晚芸。

一走出聚凝堂,花子翼就一把拉住花晚清,「你什麼意思,竟然偏向花晚妝那一邊,幫她說好話?」

花晚清使勁一扯,扯開自己的胳膊,「沒什麼意思,只是實話實說。」

花子翼倨傲的揚起嘴臉,「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想得到父親和爺爺的重視。」

「是又怎麼樣?」花晚清並不否認,她這一生奮斗的目標從來沒變。

花子翼高傲的笑了,「那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在晚婷身後,同過去一樣為她馬首是瞻,不然父親永遠也不會注意到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花晚清越過他,朝前走去。

跟在大姐身邊,為她馬首是瞻。以前她確實是這麼做的,以此祈盼爹在關注大姐的同時,能夠稍稍注意到大姐身邊的她。

但是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那個沒人注意,沒人看重的花晚清。跟在花晚婷身後,已經讓她看不到希望,現在花晚婷瘸了,相當于一個廢物,那麼她的機會便來了,她相信爹的目光不會在一個廢物的身上停駐多久。

而至于花晚妝……花子翼這個蠢貨還是沒有看明白,如今的花晚妝不僅自己本事很厲害,還有言世子罩著,他能害到她嗎?

而且看爺爺的意思,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對花晚妝也是很看重。

「花晚清,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你敢威脅到晚婷的地位的話,我會讓你在那之前就在府里活不下去!」花子翼朝著遠去的花晚清放狠話,聲音又大又響亮。

朝前走著的花晚清腳步一頓,憤憤的咬了咬牙。

聚凝堂中,花忠承將花晚芸一個人留下後,面色和緩的對花晚芸道,「知道爺爺單獨把你留下,是所為何事嗎?」

「孫女不知。」花晚芸模不著頭腦。

「晚芸,在一輩的孫子孫女中,你知道爺爺最疼你,明年你就及顰了,心中可有滿意人選?」

「啊~」花晚芸沒想到花忠承說這個,臉色微紅。

「桑家的事我也听說了,且不說桑炙與你五妹有婚約,就他們現在情況,與你也不般配。」

听花忠承這話,花晚芸知道他是將之前的話听進去了,心中怕是以為她對桑炙有意思呢。

于是連忙解釋,「爺爺誤會了,孫女對桑炙真的沒想法,孫女喜歡的是言世子。」

「言世子絕對不行!」花忠承忽然拔高了語氣,臉色也變得很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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