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鯰魚 07 小老頭趙天吉又回來了

作者 ︰ 民國無義戰

***本章節來源*****

對于海洛因,全世界大部分醫生稱贊它是高品質、安全的藥物,具有神奇的藥效,能止咳、止痛和治療其他所有疾患。

從嬰幼兒、成年人到老人都是海洛因的消費者。它以粉末、混合劑或栓劑的形式被服用,婦女還使用含有海洛因的衛生棉條。海洛因無處不在——為得到它不必鋌而走險去犯罪,而且拜爾公司的海洛因在藥店里庫存充足,不是用錫箔紙遮遮掩掩包成小包,而是裝在考究的藥瓶里,一瓶就有25克,這種劑量如果是未來幾十年後,足以造成數十人吸毒過量,在火車站的廁所里孤獨地死去,不過受限于這個時代海洛因的純度,這時的人們真的是太幸運了。

當這種藥品上市時,除了大獲成功之外,看不出它有任何異常之處。僅一年之後,拜爾公司就將海洛因銷往20多個國家,主要銷往美國。早在102年,海洛因的利潤就佔整個藥品行業的5%,銷售量急劇增長——188年為45公斤,10年之後達783公斤。令拜爾公司吃驚的是馮克西的產量是按噸計算的,這雖然加大了拜爾公司的利潤,不過為了消化來自可以鴉片貿易合法的中國的半成品,拜爾公司不得不采用更加殘酷的經營手段。從一開始就有少數堅強不屈的藥劑師說,這種藥物有毒並且致人上癮。當時的公司代理人卡爾.杜伊斯伯格要求下屬,如果還有人膽敢說海洛因不是安全藥物,就要把他們「打得閉口不言」。

在沒有確切依據的情況下,拜爾公司吵吵嚷嚷地為海洛因鋪平了道路。公司給全世界的醫生們免費發放海洛因試用品和新的、對公司有利的專業刊物,有目的地委托那些惟利是圖的醫生做一些研究。在《德國醫生報》的廣告中,拜爾公司要求醫生們用「公認的出色的」海洛因醫治當時泛濫的嗎啡癮,稱海洛因不管怎麼說也是嗎啡的下一代產品,並且不會讓人上癮。

付出得到了回報,醫生們就像是自己上了癮一樣瘋狂地給病人開海洛因,一個醫生在專業雜志上寫道︰這種藥的價值因為「絕對沒有毒害而變得更高」了;另一個醫生歡呼說,海洛因是「所有止咳藥中最安全、最棒的一種」。

但海洛因並不只是能治咳嗽。拜爾公司很快就發現海洛因對所有的病都有效。從10年起,拜爾公司建議在治療疼痛、抑郁、支氣管炎、哮喘和胃癌時使用海洛因,里德爾說︰「在當時人們了解的疾病中,只有很少幾種不在海洛因的適用範圍之內。」

健康人也能從海洛因中找到很多樂趣。登山俱樂部建議俱樂部成員在登山前服用此物,因為它能使呼吸更為順暢,能讓他們登得更高。

拜爾公司的這一藥品在瘋人院也大行其道。100年,那不勒斯精神病院的大夫給病人們開出海洛因,記錄說有「持久的鎮定作用」,「甚至有幾個痊愈的病例」;俄國精神病醫生用海洛因驅散「靈魂的痛苦」;德國杜塞爾多夫市的一位大夫用它緩解「**疼痛」。海洛因成了萬靈藥,什麼時候都有用,對可憐的婦科醫生米爾特爾也是這樣︰18年她因患有「女子慕男狂」躺在維也納的瑪麗亞.特蕾西婭婦科醫院里,只有服用了海洛因之後病情才有所緩解。

醫生們記錄的海洛因的副作用是昏沉、暈眩和便秘,別的沒有。那些在海洛因問世之時即警告說它有上癮的危險的醫生只是少數。給2000多名病人開出海洛因的格林納威奇大夫說,不用擔心「用藥後會產生病態的**」。

這種說法和幾十年後孩子們在學校里學到的有關海洛因的知識形成鮮明的對比。為什麼在威廉二世時代的人不會上癮,而他們的重孫子們卻會上癮呢?當年皇帝的子民們和今天的吸毒者有什麼區別嗎?

而拜爾公司最大的主顧美國很快就上道了。那時候的美國就已經是吸毒者的天堂,有多達1/10的醫生染上了鴉片癮,有幾十萬人在給自己注射嗎啡,還有一些來自中國的移民在抽大煙。110年後,許多吸毒者改吸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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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青馮家大宅的燈籠在以電燈為光源的映照下,分外明亮。

馮克西的小院,一高一矮兩個人正在對練喂招,高的是馮克西矮的是前幾天剛剛找上門來的小老頭趙天吉,馮克西怎麼也想不過當年為了急著月兌身塞給小老頭趙天吉的一把銀票可是幫了趙天吉的大忙了,不但令這個不斷給馮克西帶來麻煩的小老頭生活的相當滋潤,更重要的是當年被朝庭追殺的那些義合拳領頭的大師兄們,也因為有了足夠的活動資金,在關外站住了腳,在當時你就算逃命也得有錢讓你逃吧。與原本的歷史上,這些被官府追殺的義合拳骨干大師兄們因為缺少活動資金,不得不倫為流民,每天為了一口吃食而奔波,最終消聲滅跡不同,這些人因為馮克西隨手拿出的一比幾萬兩白銀而改變了命運。

小老頭趙天吉和馮克西兩人身上套著牛皮制成的跤衣。馮克西漏出的肌肉由于這幾年的煆練全成了精瘦的健子肉,身高雖然高達2米卻一點也不顯笨拙,小老頭,抱著肩膀,眯著眼楮對馮克西道︰「小秀才,咱們再來,這回師父用行意拳給你喂抬。」

馮克西搖搖頭︰「師父,今天就算了吧,一會我還得練你教給我的閉氣功呢,要玩咱們明天玩。」

趙天吉斜楞起眼楮︰「你小子真沒出息,師父當年教了你那麼多功夫,你別的不學單單學這挺尸裝死的功夫。」說著接過站在旁邊趙小菇遞過來的茶水。

馮克西︰「師父,內家功這些年我都沒停,我還練了你送我的混元金鎖洪陽功。」

小老頭趙天吉當年受傷後,身邊沒一個可托後事的弟子,就把當年從白蓮教傳下來的經典和一些功法就送給馮克西保管,這其中也有交代後事之意。其實義合拳號稱神拳,以降神召眾,號令皆神語,其實就是從白蓮教學來的,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

「哺」趙天吉一口茶水全噴了出去。「混元金鎖洪陽功是禍害女人的功夫,你又不用靠女人吃飯,你練那東西干嘛。」

「師父,我將來多了不敢說,女人總要有十個八個的,你也知道色是刮骨的鋼刀,不練這功夫怎麼受的了,而且書上不是說練了只後會多子多福嗎?」馮克西不以為然的說道。

混元金鎖洪陽功是一種類似縮陰術的房中術,邪派之徒最喜歡練的功夫。

對于女人馮克西在前世就已經看透了,十多年當兵的時間,馮克西除了在非洲不敢放開,在放假時總是無女不歡的,那怕後來回國結婚生子也是為了父母安心,愛情,早以隨著記憶中的藍色的絲巾飛揚得無影無蹤了。

因為亞洲人在體形上對抗歐美白人女人難免吃虧,所以當他在趙天吉留下的書籍中發現一種類似房中術的功夫格外上心。

趙天吉︰「你本是練武的奇才,如果苦練個二三十年,打出個天下第一來,開宗立派揚名立萬,也不是不可能,何苦把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

當馮克西听到天下第一時,差點沒笑出來,都什麼時代了,這老頭不會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老古董吧!

「師父你等著,我有好東西讓你看」說著馮克西轉身快步走進自已的書房的書櫃中拿出兩個盒子走了出來,放到了院子中乘涼的石桌上,打開後取出自制的手槍,安上自制的消聲器,上好子彈,打開保險後,用左手打開另一個盒子,取出一把粘土所制的飛靶,準備好後,馮克西對小老頭趙元吉說道︰「師父,您看好了。」

說著把手中的飛靶扔向空中,一連五槍,飛靶在空中被打的粉碎。

小老頭趙元吉看完之後一呆,「想不到你把洋人的火器練到這種地步。」說完後,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

趙天吉本就是道士出身,後因機緣遇到一位白蓮教的傳功長老,得了白蓮教的經典,不過趙天吉為人比較正直又是個武痴,一生大部分精力都花在練武之上,就是對飲符念咒之類的功夫一直都不太上心,就更別說白蓮教為了聚撿錢財的歪門鴉道了,當年的大刀會與義合拳其實都是他以梅花拳師父的身份收徒搞起來的,飲符念咒其實都是他從白蓮教中請了幾位這方面的高人,幫著他所教的弟子們傳的功。對于小老頭趙天吉來說,真正在意的還是實實在在的功夫最可靠。不過馮克西的這手速射槍術,就好像那五個飛靶一樣把小老頭多年來追求的拳術與信仰一下子擊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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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教最初稱摩尼教。本是波斯人摩尼所創,唐武則天時傳入中土。因教義崇尚光明,又稱明教。歷代民間起事,借白蓮教為組織基礎的。北宋方臘、南宋鐘相楊ど、元末韓山童劉福通、明代趙全徐鴻儒,俱是此教中人。是以白蓮教三字,在朝廷眼中,幾乎便是反叛的同意詞。元朝統一中國後,白蓮教受到朝廷承認和獎掖,進入短暫的全盛時期,後來朱元璋借助白蓮教中明教的力量奪取政權之後,在《明律》中明確取締「左道邪術」,白蓮教從此勢落。乾隆三十九年,山東教徒王倫起事反清,白蓮教又一次震驚朝野。

白蓮教的組織在清代時分布很廣,黃河上下、大江南北到處都有,尤其是直隸、山東、山西、湖北、四川、陝西、甘肅、安徽等省,白蓮教最為活躍,各階層人民踴躍參加。在農村中則有「鄉約吃教」,在城鎮、集市則有「差役書辦吃教」。當時教門派別很多,有清茶門教、牛八教、十字教、焚香教、混元教、紅陽教、白陽教、老君門教、大乘教、清香教、圓頓教、八針教、大陽教等,五花八門,其中許多教派都是白蓮教的支派。這些支派中難免有正有邪,有很多邪派教冒用宗教、武功或者其他名義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制造、散布迷信邪說等手段蠱惑、蒙騙他人,發展、控制成員,危害社會的非法組織,一般邪教有數千、數萬、數十萬甚至更多的教徒,並且教徒都牢牢被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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