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苗苗不大的天然b罩杯,不斷被高宜臼變幻著力度揉搓出不同的造型花樣。她忍受著來自男人的性騷擾,欲哭無淚,這什麼該死的藥啊。
吃了之後,高宜臼這個混蛋隔著連衣裙月兌掉女人文胸的靈巧度都上升了。
高宜臼熱而粗重的咻咻呼吸在薛苗苗的頸邊上下起伏,令她心神越來越變得不安。
薛苗苗有些恐慌,因為就在她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非正常狀態下的高宜臼成功喚醒了她沉睡已久的本能。
真實而顯著,根本無法阻擋,一股溫熱的液體幾乎不受控制地從她身體里流了出來。
薛苗苗殘存的羞恥心讓她覺得今天的自己才是喝下藥的那一個。瞬間的放松感讓她腿一軟,差點被高宜臼壓倒在地毯上。
女人勉強穩住,轉身拍拍高宜臼的肩膀,問他︰「宜臼,你現在還算個正常人吧?」
高宜臼渾身高熱,全身上下像糊了一層巧克力般難過,頭腦卻開始霧蒙蒙的發悶,他使盡最後一絲力氣才撐著快要爆炸的血脈,從鼻孔中哼出一聲,「不用你管!」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棄他而去嘛。就算再無情,薛苗苗和高宜臼也不算普通的男女關系,就算萍水相逢,照顧了病患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薛苗苗忍耐著自己因為**發動帶來的身體不適,逞強把高宜臼扶到了沙發上坐穩,又貼心地蹲在地毯上為他月兌掉了鞋襪。
「別管我了。」高宜臼看著薛苗苗的眼楮里浮現出零星的碎光,他預感到自己已經快要化身為狼,僅憑理智完全抵御不住對眼前女人的愛慕之情了。
高宜臼真的恨不得馬上把不停在他身邊忙來忙去的薛苗苗揉進身體里吃掉。他撐著精神狠心推開薛苗苗,「你這個蠢女人,再不離開,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薛苗苗跌了一個趔趄,重重坐在地毯上。她有點不可思議地注視著瞬間暴怒的高宜臼,既世情又天真地說︰「宜臼,我可以幫助你。心甘情願願意幫忙,這種情況下,一個人解決總好不過有人幫忙啊。」
高宜臼被她氣得笑出來。
天之驕子般的志高公子何時在男女關系上受到過此等折辱,在性生活上需要女人近似奉獻的援助?他高宜臼是沒有人愛的可憐蟲麼?
乞求**從來不是他的風格,即便此刻箭在弦上,烈火加身,他也想讓自己歡愛的女人真正能夠臣服在他的腳下。
薛苗苗這個性商發育明顯智障的混蛋,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讓他難堪。
高宜臼頂著全身的不適,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他步步迫近說出高傲蠢話的薛苗苗,單手抬高的下巴,眯眼,聲音沙啞地說︰「一直以來,我是不是太過于展現男人溫柔有愛的一面了,以致于讓苗苗你產生了錯覺——這個口口聲聲說要與我生育子女,繁衍後代的男人,其實徒有其表,根本把我薛苗苗當成了一尊女菩薩在供養著?嗯?」
薛苗苗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觸及到對方的逆鱗,讓他惱恨了,她急忙為自己辯解說︰「高宜臼,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是怎樣的,你不是想用手,或是用口來滿足你自己對男人的窺視心願麼?怎麼說得出,又不敢承認了?」
到此時此刻,薛苗苗才意識到,高宜臼這個惡魔,就算還殘留一分能辨析世界的理性,他也能將別人的內心世界看透。
薛苗苗可憐自己淺薄的性知識,白白包裝了她助人為樂的偽善心,不過驟然間便被高宜臼攻擊得只剩下卑鄙。
絕對不能屈服于志高公子的yin威之下!薛苗苗腦海里浮現出很多由于對男人身體成癮而最終使得自身痛苦不已,墜入享樂深淵的女性形象。
面對志高公子的質問,她裝作若無其事地揉揉眼楮,又把散亂在臉頰的碎發理了理,盡量一臉坦然地說︰「事到如今,你怎麼還能把我想得那麼壞呢?」
聞言,高宜臼深刻的雙眼皮動了動,他拼命克制著內心對薛苗苗愛恨交加的激烈感情,手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卡住女人的力道,「你這個騙子,你從頭到尾都在故意配合著我的節奏趨利避害,你小心翼翼地做人,口口聲聲說背負著拯救靈靈,拯救美晴老師的使命,其實你只為自己的幸福活著。而我,高宜臼,才最可憐,我居然會被薛苗苗這種自私的女人吸引,相信你心甘情願委身于我。」
薛苗苗覺察到高宜臼內心從未打消過的疑慮,正伺機在他身心最為脆弱的情勢下進行瘋狂反撲。
再不做點什麼有建設性的動作,兩人肯定又要大鬧一場。
薛苗苗有些心疼,有些愧疚,他現在身體不適,又受了藥物唆使,還在費盡心思為兩人的清白無垢的未來著想,而她呢,卻如同看笑話一般,有意無意地撥弄著情勢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作為女人,薛苗苗與那些用盡心機勾引男人掉入自己的女性魅力之中,從此不得月兌身的狐狸精有何區別呢?
她臉一紅,看向高宜臼的目光便沒有那麼雲淡風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