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大早板起臉。」終于,過足了癮,他才輕輕抬起她的小臉,柔聲問
冉依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溫熱的指月復抵到她小巧的下巴,她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然後用手輕輕推開他抵在她下巴的大掌。
「我餓了,想吃早飯了——」她剪短的一句,起身,繞過他。
金色的骨瓷盤,里面有烤肉,煎蛋,還有一慣的土司面包,花生醬,風揚不期然冉依顏會這樣干脆的拒絕他。
她一起身,讓他的手指懸在空氣里,整個動作僵在空氣中,不無尷尬,但是,他卻沒有生氣,低頭淺笑一聲,小東西終于也摔臉色給他了,他沒有問她為什麼一大清早心情就變成這樣,對于她的一些小情緒,他總是忽略,女人嘛,情緒善變點太正常了。
動作自然從沙發上起身,悠然的走姿,上樓。
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面對著水槽里面的大鏡子,鏡子里倒影出她蒼白的容顏,又狠狠的往臉上拋了兩把水,冉依顏才拿起毛巾搽臉。
等她洗漱完畢後,回到大廳,卻已經看到一身穿戴整齊的風揚端坐在飯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盤子的里早餐。
她慢吞吞的走過去,然後一語不發,拉了凳子坐下,拿起面前的刀叉,開始進食。
一頓飯,她沒有說話,風揚也埋頭吃著,氣氛有些壓抑,其實,今天的風揚看上去表情沒有平時那種沉重和陰鷙,並不是那麼駭人。
可是,冉依顏看見他總還是有些怕怕的…。
所以,一頓飯他吃完了,她盤子里還有一多半——
風揚吃完了飯,用巾帕搽了嘴,然後把帕子扔在桌上,等著佣人來打掃,然後抬頭毫無情緒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冉依顏,看著她慢吞吞吃東西的樣子,他還真的是窩火,其實,他想等著她一起去公司的,他的車更快一點,但是,看她那模樣明顯就不想跟他一起,吃東西的樣子慢的要命,好像故意在拖延時間,等著他走。
所以,他也就懶得等她了——
「我走了——」他起身,冷冷的一句,不咸不淡的聲音。
「嗯——」冉依顏頭都沒抬。
她不是沒想到抬頭,而是,她根本不願意,這個人對她老說是敵非友,而且每次找準機會就折磨她,她還是小心點好。
風揚本來是想走的,但是听到她那句爽快的‘嗯’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說了要走的他卻久久的站在桌旁,手指適然的放在玻璃桌上,他很想就這樣作弄她一下,誰讓她見了他就像老鼠見到貓,如同在避瘟神。
他站在桌旁看她,而埋著頭的冉依顏越埋越就感覺不對了,驟然的猛一抬頭,那美麗的眼眸如同琉璃般流光溢彩,清亮晶瑩帶著錯愕看他。
他為什麼還不走?
小嘴微張,那可愛的模樣,看的風揚如痴如醉。
尤其是那兩瓣小女敕唇,還沾著白色的花生醬,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他低頭,在她錯愕的美麗的眼眸下,擒住她柔軟,吻輾轉,將那花生醬舌忝舐的干淨。
一入口中,那花生醬的味道清香中帶甜,一如她的味道,他舍不得放開。
「嗯——」終于,她受不了了,小嘴被久久封住,她連呼吸都覺得難受,騰出雙手,把他推開。
本來還不想放開的風揚,卻因為她的承受不住逼著自己移開,愛憐的眼眸落在她的臉上,意猶未盡的模樣。
算了,他盡量的克制自己,這小東西承受不住他的洶涌,他得讓她多養養元氣,否則,每次他都不能盡興。
只可惜,這小妖精每次總是勾魂的要命,魅惑蝕骨,每次只要她稍稍的一個動作和表情就能讓他淪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不滿足的放開她,而冉依顏卻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若此刻要是被她知道他大發慈悲放開她的目地是這個,為了更好對她的開發,她不氣郁了才怪。
嘴角噙著安然的笑意,那虎狼似的男人終于轉身,晨曦下,那挺拔的身姿,氣宇軒昂,朝著大門走出去,渾身沐浴在金光之下,仿佛在他的肩上都灑了一層薄薄的金粉,璀璨,高貴,如神祗一般。
但是,冉依顏對此只是興致泛泛的轉頭,然後捏緊勺子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盤子里未吃完的早餐。
她開著車,從城東一路趕往市中心,這個繁花的城市的中心地段,每到上班的時候,車水馬龍,人潮如流,擁擠的好堵。
坐在車里握著方向盤看著自己面前車流堵成的長龍,把車窗降下,對面是一幢繁華百貨公司大樓。
凱奇代言的montblanc時光潛行機械手表巨大的廣告條幅打開,然後轉過依然是華麗的雕花大理石柱子,透過那透明的玻璃牆,冉依顏模糊的看到了一個身影,陸晚晴。
她的手腕上挽著一位看起來有點紳士的男人,那男人,冉依顏覺得有點眼熟,直到車又前進了一點,冉依顏轉動方向盤,終于看到了男人的正面,而,當她看見時,大吃一驚,那男人竟然是——顧恩華。
陸晚晴手把手親密挽著的男人竟然是顧恩華!
陸晚晴什麼時候攀上顧恩華的,難道是那晚?
那晚,顧恩華,冉依顏一下子就到了包廂里他抱著女郎玩弄的情景,心頭直涌上一股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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