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水生娘的敘述,姚禹臉上的笑意更濃更壞。他「嘿嘿」的取笑道︰「沒想到我水生嫂子還有這麼一招絕活呀。」
水生娘臉上羞愧難當,著急的說道︰「好小禹,你給嬸想想辦法吧,要不俺們家可就要出大丑了呢。」
這種丑聞,只要一經散播出去,傳播的速度完全可以媲美「超音速」飛機,十里八鄉還有誰不知道他們老李家這檔次破事的呢?
「嬸,你別當心,我一定想辦法把他們兩弄開。」姚禹賊笑著,安慰著水生媽。因為擔心,她的臉色憔悴不已。
水生娘听他這麼一說,懸著的心總算能稍微的放一放了。
很快就到了她家,開門進去後,水生媽又把大門給反鎖死。
走進楊梅的房間,頓覺眼前一亮。不得不承認,這個俏娘兒們把自己臥室的氛圍營造的相當不錯,姚禹有一種走進洞房的感覺,雖然離楊梅兒的花燭夜已經過去了二年。
花床之上,長生壓在楊梅的姣軀之上,一床大紅花被遮蓋著二人。由于長時間的驚慌失措,二人的臉色蒼白,目光呆滯。
見到姚禹走了進來,長生嗚咽著說道︰「小禹哥,快來救救我,以後我再也不要找女人了。」這個可憐的半大孩子,已經患上了女人恐懼綜合癥。他與姚禹本是同齡人,小時候一同下河捉過魚鱉、上樹掏過鳥窩。
姚禹極力忍住想笑的沖動,走近把大紅花被掀開,頓時二具赤條條的軀體呈現在眼前。由于長時間的壓迫,楊梅身體上某些部位的皮膚已變成了絳紫色。
姚禹吩咐水生娘去燒一鍋熱水以備後用,自己則坐在床沿邊,把楊梅和長生兩個人側翻過來,讓楊梅的翹臀對著他,然後凝神靜氣將一絲真氣注入她的尾椎處。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先弄清楚問題的實際。
現在是楊梅的「緊箍咒」將長生的「和尚頭」中間一段緊緊的箍住,「和尚頭」這端原有的血液流不出去,新鮮的血液又流不進來,膨脹的「和尚頭」怎能消退呢?
當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楊梅的「緊箍咒」松開,別再咬住「和尚頭」不放。
那要怎麼辦呢?活血化瘀,水到渠成,自然就解套了。
當然,如果到醫院去的話,自然簡單直接,打一針西藥,讓腔道里的括約肌放松,過一小段時間自然就解套。
現在的問題是,不能上醫院。
姚禹是這樣想的,全方位的刺激楊梅各部位,讓她的姣軀熱絡起來,那麼「緊箍咒」就會慢慢的松弛,長生的「和尚頭」才有可能月兌險。
姚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楊梅,此刻,她已是沾板上的肉,哪有她說話的份!
經歷了太長的時間,楊梅的臀部已經麻木甚至是失去了知覺,首先得想辦法讓血液流經此處,各組織器官得到養分後才能正常的運轉。
姚禹的一只賊手伸向楊梅的臉腮,在耳根和頸脖處來回的撫模,另一只賊手則是抵著她的尾椎,真氣源源不斷的從此處輸進楊梅的體內各器官,喚醒她體內最原始、最本能的奢望。
「長生,你嫂子漂亮嗎?」姚禹這個小混蛋開始用言語來調侃楊梅了。
長生還沉浸在「和尚頭」被鎖住的深深恐懼之中,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長生不願搭理說話,姚禹便自言自語的說道︰「梅嫂子,你這對大白兔好乖哦,堅挺富有彈性,我好喜歡。」
姚禹的賊手此刻已經抓住了她胸前的那對玉兔,抓捏著不同的部位,在長生的眼鼻子低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楊梅真沒想到姚禹當著長生的面,不僅用這樣的言語來撩撥自己,而且那雙賊手還握住了自己的大白兔,心里充滿了驚喜、羞澀。
畢竟,哪個娘們不喜歡被男人夸呢?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楊梅又想又怕的,眼楮時不時的瞟一眼長生,怕他生氣,心里矛盾之極。
水生是個不懂情趣的人。夫妻二人每次干那事,從月兌褲子算起,到小兄弟從溝溝里溜出來,總共不到三分鐘。楊梅正在興頭上時,水生就「 」的鳴鑼收兵,事後連擁抱一下下都不會,更別說調什麼情。
今天听到姚禹的這些話,覺得特新鮮,心里感覺跟貓爪似的,癢癢的麻麻的。
姚禹的那雙賊手給她完全不同于水生兩兄弟的感覺,輕重緩急拿捏的非常到位適時,不像水生兩兄弟像頭蠻牛似的,只知道一味的橫沖直撞。
「長生,你喝過你嫂子的女乃水嗎?」姚禹心想「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把長生一起調動起來,治療的效果肯定會更好些。
「嗯,喝過。」長生畢竟還是個孩子,很快就忘記了昨晚的痛苦,見姚禹這個兒時的伙伴玩得不亦樂乎,賊膽又肥了起來。
楊梅听到長生的話,羞得把臉藏進了小叔子的懷里。這個傻孩子,連這種秘密的話也說給別人听,要是傳到水生的耳朵里,那怎生是好啊?
姚禹賊笑道︰「長生,那你現在還敢不敢吃嫂子的女乃水呢?」
長生好像知道姚禹是在幫他解套,挺配合似的,張口就含住楊梅另一只閑著的粉色珍珠,「嘖嘖」的吮吸起來。
姚禹看得眼饞的很,喉部上下來回的活動了好幾下。
楊梅被這二個半大的孩子戲弄、撩撥著,心里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一股酸麻從下部的腔道里涌來,她開始渴望男人更猛烈的**。
「嫂子,水生哥不在家,晚上你想不想他呢?」听到水生的名字,楊梅心里生出一點點的內疚,但更多的是男歡女愛後所帶來的強烈的刺激,令她欲罷不能。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腳開始相互的扭捏纏繞。一雙小手不知該放在長生的身上,還是停留在姚禹的身上?
「長生,你跟楊梅嫂好過幾次了呢?」長生這小子就是實在,你不去打擾他,他就一門心思的啃著楊梅的粉色珍珠,兩耳不聞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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