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跟長生好過多少次?」見長生一門心思放在了那顆珍珠上,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姚禹連忙掉轉槍口,低頭在楊梅兒的耳根邊輕聲的問道。
楊梅受不了姚禹熱氣的撩~撥,幽怨的把頭扭過來。
這時候,二張小嘴兒不偏不倚不緊不松的正好黏糊在一塊!
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姚禹也就不再客氣。
楊梅媚眼如絲,滿臉含情,好似砧板上的一塊肉,任憑橫剁豎砍,無論紅燒清蒸,一應悉听尊便。
姚禹的大舌剛剛闖進她溫柔的口腔之中,迎面踫到一條丁香小舌,好像十多年的老朋友似的,一見面就相互抱團糾纏在一起。
姚禹沒有忘記此行是來治病解套的,一雙賊手在楊梅的尾椎部位不徐不疾的來回撫模著,暗暗的度進去一絲真氣,幫助她活血化瘀。
在長生和姚禹二人的夾擊下,楊梅的臉上很快又煥發出迷人的光彩,她熱情高漲性趣盎然,姣軀不斷的聳動扭曲著。
此刻,她身上的「緊箍咒」不由自主的緩慢的收縮起來,小嘴里發出一道道「唧唧哼哼」的歌唱聲。
姚禹見時機成熟,賊手灌滿真氣,在她的尾椎處猛地一拍,只听見一道「哦,哦」的叫呼聲,「緊箍咒」豁然洞開,水生的「和尚頭」麻溜的順勢而出。
姚禹此時大喊一聲︰「嬸,快來。」
水生娘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站在哪兒看著發呆。听到姚禹的叫喊,羞答答的跑過去,低聲的問道︰「小禹,現在怎麼辦?」
「你把長生背過去,放在木桶里用熱水給泡著,我當心他的命根子會不會損壞?」小吉吩咐著,他現在走不開,楊梅的事情還沒有完結。
水生娘一听兒子的命根子會有問題,嚇了一大跳,終于清醒過來,連忙背起長生就往屋外盛著熱水的木桶走去。
「好……好小禹,你快救……救救嫂子吧。」楊梅見姚禹的蒙古包搭的老高老大的,心里火燒火燎的,生怕他撇下自己不聞不問的。
此時,楊梅正是裕火攻心騎虎難下之際,如果姚禹把她一個人撂在這里延長而出,估計楊梅會恨他一輩子的。
「嫂子,你要我怎麼救你啊?」既然做不了鐵石心腸就只能兒女情長,姚禹低聲賊笑著問道。這個小嬌娘,連小叔子都敢魅惑,不好好的調侃她一會兒,難解心頭之恨。
「好小禹,你就可憐可憐一下嫂子吧,快用你的大鳥幫嫂子滅……滅一滅火吧。」楊梅近似哀求的哭訴道。
「這樣可不行啊,嫂子,我怎能做出對不起水生哥的事情呢?」姚禹這個小混蛋還沒打算就此罷休,他要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小嬌娘。
「你快別提那個佔著茅坑不拉屎軟不拉幾的死家伙,他還有臉面敢提這事?」楊梅憤憤然的怒罵。
哇,姚禹壞笑著,心想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精彩的故事?
「嫂子,我水生哥怎麼啦?」姚禹八卦的問道。
「哎,小禹,你先把嫂子心里的這股火滅了,以後嫂子再好好的跟你說。」楊梅這個小嬌娘,也是很有心機的,否則怎麼能把自己的小叔子魅惑成那樣呢?
「嘿嘿,嫂子,你不怕水聲娘知道啊?」姚禹左推右擋的,就是不上道,把個小嬌娘急得差點岔氣了。
楊梅見姚禹如此這般的推三推四的,心想這小家伙也特不厚道了吧,把自己撩∼撥成這樣了,還在那兒說著風涼話,世上哪有這樣的?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楊梅抓住姚禹的褲腰帶就解。有道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事已至此,姚禹只好無奈的接受這樣的結果,求仁得仁,又何怨?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拽著楊梅的手,賊笑著說道︰「嫂子,你別急,有的是時間,慢點啊,你弄疼小弟弟了。」
之後,楊梅的閨房里傳出「咿咿呀呀」的歌聲和隆隆的槍炮聲,綿綿不絕,分外誘人。
把楊梅伺候好,姚禹走出屋外,見另一間房子的門開著,便走了進去。
只見一個木桶里水霧纏繞,長生閉著眼把頭靠在木桶邊緣,像是睡著了一般。水生娘在一旁忙碌著,一會兒幫他擦擦胸,一會兒幫他抹抹額頭,另一只手始終握著侵泡在水里的小長生。
見姚禹進來,水生媽站了起來,胸前的二個大白兔一抖一抖的。他羞紅著臉,難為情死了的對他說道︰「小禹,梅兒好了嗎?」他們在房間里猛烈撞擊的聲音以及楊梅不要命的叫喊聲,整個院子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姚禹尷尬的笑了笑,模了模額頭,說道︰「她應該沒事了,我現在當心的是長生。」
「是啊,我把長生泡在熱水里後,一直都在撫模著他的小雞~雞,就是不見它有絲毫的反應。」兒子的那根小雞~雞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今天這種緊要關頭,幫他撫模幾下,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水生娘說完又蹲下,一只手從水里捏住長生的小雞~雞給姚禹看。
一根軟綿的形似小泥鰍狀,被套牢的「和尚頭」一端明顯的比後端要粗,還有很紫黑的淤血痕跡,耷拉著腦袋悄無聲息。
水生娘又站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小聲的說道︰「小禹,你再幫幫嬸吧,要是長生將來有個什麼後遺癥的,我也沒指望了。」
姚禹一听這話,莫名其妙的。不是還有水生哥嗎?
看著他一臉的疑惑,水生娘幽幽一悵,說道︰「你水生哥也不行,所以才會跟他那死鬼老爹一起出去打工的,真是造孽呀。」
「水生哥怎麼不行啊?」姚禹還是第一次听說。村里就這麼一點大,鄰家妯娌有什麼雞毛蒜皮的事,不一會兒的功夫,整村人都會知曉。但水生這個事情好像並沒有在村里散播呀?
「跟他爸爸一樣,那家伙又小又短的,恐怕……」水生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似的。
「哦,嬸子,這樣啊,難怪梅嫂子會找長生。」姚禹「嘿嘿」的賊笑著,下面這句話想問卻不敢問,「嬸子,這些年你是咋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