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見了一對年邁但卻依舊恩愛的夫妻,于是她靈光乍現,想寫一首歌,他叫來了服務員說了一長串法語後她就如願以償地坐在了鋼琴前彈奏了那曲她暫時取名叫《愛在日落余暉時》的歌。
然後呢?
哦,對了,他送她回了家……
君明惜徹底傻掉了,這再然後她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哦,該死的宿醉,她才喝了多少啊,怎麼就醉得這麼厲害?
閻嘯天翻了翻身,將自己的正面翻來對著正傻掉的某人。然後他應該是感覺到了陽光很刺眼,皺在一起的五官說明了這一點。
君明惜覺得自己真是夠可以的,這時候了還能在迷惑不解的當口抽空仔細觀察閻嘯天的睡姿。
「你手里端的什麼,給我喝一口,渴死了。」閻嘯天睜開眼就看見君明惜穿著睡衣端著一大杯他最愛的雪梨汁傻不拉幾地站在電視機前面。
這丫頭還算不錯,知道做雪梨汁來犒勞一下他,要知道昨晚可把他折騰得夠嗆。雖然最後他還是心願達成和她該干什麼都干了,但是他發誓不會再讓她喝得那麼醉。
就算是上乘的葡萄酒過量飲用對身體也不是一件好事,她那個喝法,遲早變成酒鬼一個。
不過,她喝醉了的模樣真是太誘人了,雙頰緋紅,目光迷離……就是體力不行,整個人都是軟的,而且暈頭轉向,一沾到床就呼呼大睡,不管他怎麼努力她就只是睡自己的,根本不顧他的感受。
君明惜出于本能的將手中的雪梨汁遞過去,閻嘯天坐起來,端著這杯他想念了五年的雪梨汁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清甜的液體穿過喉嚨直達心底。
就是這個味道,她走了之後他尋覓了整整五年,可是不管蘭嫂買回多貴的雪梨也做不出這個味道來。
直到閻嘯天再接再厲一口氣喝光了這杯超過800ml的雪梨汁,君明惜才有些為難,梨是涼性的,空月復喝這麼多腸胃不好的人該月復瀉了。
「你這雪梨汁里加了什麼,為什麼和別人做的不一樣?」這是他一直好奇的一件事。她現在連飯都做不好了,這做雪梨汁的手藝倒是還一流,誰也比不上。
「哦,就是兩個雪梨少許冰糖,再加半個檸檬而已啊。這又不是什麼秘方,你讓給你做雪梨汁的人照做,保證味道一模一樣。」君明惜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喝了多少不同的雪梨汁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和別人的都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雪梨汁嗎?
拿起他喝光了的空杯子,君明惜走向廚房,看來她只好再給自己做一杯了,昨晚他都沒怎麼喝酒,喝什麼雪梨汁啊,不知道這是最好的解酒聖品嗎?
閻嘯天跟著站起來,他怎麼听她的語氣有些吃醋的味道呢?嘴角勾起一抹欣然的笑容,他跟著走進廚房,「看來你又得請我吃飯好好感謝我一次了。」
「為什麼?」君明惜拿著刀將自己的全部心思都專注在正在削的這個梨上,故意不去看吊兒郎當倚在牆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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