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吧?」閻嘯天故意問得非常詫異。
他這樣一說立刻引起了君明惜的警覺,是啊,她不是從起床開始就存有很多疑慮嗎?她回家之後做了什麼?怎麼會一絲不掛地睡在床上?而閻嘯天又怎麼會睡在她家的客廳?
「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吧?」看他的西裝被睡得鄒巴巴的,他們是分開睡的,他還穿著衣服,應該沒有酒後亂性吧。
再說了,喝醉的人是她,他可是清醒得很的。他不會趁人之危吧?
可是她沒穿衣服睡覺又怎麼解釋?
「不該發生的事?你指的是……」他意味深長的語氣讓她更加沒有底氣了,原本就有些心虛,現在被他這麼一說更是臉紅心跳。
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樣子,小小的臉蛋都羞紅了,呵呵,現在不過是听他說得曖~昧些已經這樣了,要是她知道昨晚自己膽大妄為的行為,不知道她會不會立刻羞死?
他就是喜歡她的兩面性,白天清醒的時候純得像天使,晚上酒醉的時候又像媚到了骨子里的妖精。就這樣看著她都是一種享受,唉,他怎麼沒有早點察覺到自己的心意呢?這樣他也不會白白浪費五年的時間了。
希望一切都不晚,沒錯,不晚。他會努力把自己親手放走的那些時光給追回來的。
「我想問,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穿睡在自己的床上……哎呀。」終于鼓起勇氣將這被她認為是難以啟齒的話問出了口。
但是太激動,一不留神,刀刃踫到了指尖,鮮血染在雪梨通透濕潤的果肉上,緩緩的蔓延著,散發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等君明惜回過神來,她那只被刀劃了一個小口子的食指已經在閻嘯天的嘴里了。
「你,你干什麼?」本能地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惡目一瞪後只能呆呆地看著他吮吸著自己的手指。
他的舌尖****著那個傷口,讓她的心突突直跳。
他的舌頭是帶有電流的嗎?怎麼她有一種全身酥麻的感覺?
然後,尷尬再次襲來。她差點就閉上眼享受這股酥麻了,他卻停止了****,「有沒有創可貼?」
「啊?」君明惜暗自懊惱著去房間拿創可貼,自己這是怎麼啦?明明說了要和他劃清界限的,他們現在的關系就是老板與藝人,沒有其他的。
可是……
為什麼他的一舉一動還是這麼牽扯著她的心呢?
撕開創可貼的包裝,還沒有貼到手上,一雙修長的手指又接管了這張創可貼,仔細地將它纏到她的傷口處。
完了他還松了一口氣,無奈道︰「怎麼笨,怎麼在非洲草原上活下來的?」
君明惜撇撇嘴,「哪有那麼嬌貴,不貼創可貼傷口也會自己好的。」她走到廚房,想把那個染血的梨洗一洗再吃,卻發現它已經被咬了一口,還就是帶血的地方。
「你……」她轉頭有些目瞪口呆看著閻嘯天,他還直接伸手拿起了那個梨,接著若無其事地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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