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到了午夜,君明悅才回家。
一開燈就把她嚇了一跳,杰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透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只是滿屋子的酒味兒。
他不說嫌這里烏煙瘴氣還專門派人來打掃了嗎,怎麼這會兒自己又喝上了?
「哇,你怎麼還在這兒?」看他的臉色不好,不會是病了或者喝醉了吧?那她可沒空招呼他,她自己還是個病人呢。
「你去哪兒了?」杰克沒有轉頭看向君明悅,而是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他低沉的聲音讓君明悅有些心虛,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心虛來的多麼可笑。她為什麼要心虛,這里是她的家,她想什麼時候回來關他什麼事?
「我還病著呢,沒空招呼你。你趕緊走吧,我要睡了。」君明悅不打算再理會坐在那里的那尊雕塑,說完就要回房休息。
身子卻被拉住,杰克已經快步沖到了她的面前。
面對滿臉酒氣的杰克,君明悅微微蹙眉,不是因為這酒氣有多令人難受,而是討厭他喝這麼多酒。
試問一個青年才俊,是該這樣放縱自己嗎?
「怎麼?嫌我臭?」杰克欺身下來,將自己與君明悅的距離又拉近了些,「你知道滿身酒氣不好聞了吧,那你還一人干掉兩瓶伏特加?」
聞言,君明悅一怔,她一直以為他那天早上只是湊巧過來她這里看看,然後就發現屋子很亂——當然這一點她絕不承認,只是空氣不太清新而已,她這里還是很整潔的。
可沒有想到,竟然是他將她從湖邊帶了回來。
說完杰克已經不由分說將她推到了牆上,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
頓時這燻人的酒味兒更直接地朝她撲來,君明悅覺得難受,奮力地要推開他,誰知道這一推就牽動了傷口。
哇靠,想不到這家伙真的不是徒有其表,他的力氣和他高大強壯的外形還真成正比。怕痛的君明惜乖乖收起了自己的力氣,但是也沒有任由杰克那條討厭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胡攪蠻纏。
狠心一咬,杰克立刻吃痛從她身體上離開了。
「你再用力一點,我舌頭就斷了。」也許是真的痛了,杰克這下也不陰沉了,直接吼了出來。
他們這第一次接吻還真是讓人難以忘懷,痛的。
君明悅沒有追究杰克「冒犯」他的舉動,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喝了不少,自己又得以月兌身,所以還真擔心將他咬壞了。
「你喝了多少?喝的什麼?」君明悅撇開杰克去房間漱口,這氣味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
「老白干兒啊,你放在廚房的,我沒喝過,心情不好就喝來試試。結果還不錯,不知不覺就喝完了。」杰克倚在衛生間的門上看著君明悅一臉嫌惡的表情心里就越發不爽。
他想說要不是她在外面混到這麼晚才回來,他會喝這麼多酒嗎?而且他只不過是在家里喝,又不會出事。
哪像她?沒事兒就泡在酒吧不說,還敢獨自一人開車跑那麼遠的地方去喝酒,這要是出了事都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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