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她?沒事兒就泡在酒吧不說,還敢獨自一人開車跑那麼遠的地方去喝酒,這要是出了事都沒人知道。
而且她憑什麼嫌棄他,她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是誰將她背回來的,是誰給她洗的澡,又是誰生怕她睡覺不老實,忍著生理反應抱著她睡了一晚?
現在她倒好,不過是被他吻了一下,不過是他的嘴里有些酒味兒而已,她就這麼嫌棄,還連忙跑進來漱口?
正在涂牙膏的君明悅听到杰克這麼一說,不由得睜大了雙眼盯著他看。
他說他喝的是那瓶老白干?
呵呵,剛才他也說了心情不好,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心情不好,她想還是不要告訴他實情好了。
那瓶老白干兒是62度的烈酒,她可喝不了。之所以放在她的廚房,是某天秦素拿來讓她幫忙撥火罐用的。
因為拔罐用不了多少酒,所以基本上還是一整瓶放在她的櫥櫃里,而且當時她倒在手里覺得有點多,又順勢送回了些進酒瓶。
那天替秦素拔罐之前她有沒有洗手也不記得了,呵呵,不過酒精本就是消毒的,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你看著我干什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很帥啊。」杰克說著還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看樣子真是喝高了,君明悅決定不和酒鬼計較,只是輕輕推了他一把,「你出去,我要洗漱了。」
管他睡哪兒呢,要是他倒在了她的床上,她就去睡沙發好了,他醉這樣也是不可能將他趕出去的了。
但是君明悅沒有想到自己真是後悔沒把這個醉鬼給趕出去,後來發生的事真是氣死她了。
縱使醫生再叮囑她不能動氣,她也忍不住了。
等她洗漱好之後走出浴室就看見杰克癱倒在她的床上,他的眼楮並沒有閉上,只是很迷離地看著她。
憑她對他的了解,杰克?芬奇可沒有睜著眼楮睡覺的習慣和本事。
「喂,你去客廳睡沙發吧。」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這里是中國,又不是在英國的芬奇家,他們不需要同床共枕給任何人看。再說了,就算是在芬奇家,他們的「新房」也是套房,各睡各的。
怎麼到了這里,這家伙卻好像失憶了一樣,難道忘了他們是協議婚姻嗎?
杰克拉住她的手,勉強自己坐起來,「我們是夫妻,怎麼能分開睡呢?明悅,你太狠心了,居然讓我睡沙發。」
君明悅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他的語氣還滿是埋怨和不滿!
他是在家受了什麼氣嗎?
可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跑到她這里來撒歡啊。
「要麼睡沙發,要麼去酒店。」本來還想著他喝醉了,大不了就讓他睡床好了,誰知道這家伙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嚷嚷著宣稱他們兩個是夫妻。
在這里他需要做給誰看?
「好啊,我們一起睡沙發,我們一起去酒店。」杰克說著居然還站了起來,不過因為身體乏力,他是借著君明悅的身體才撐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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