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翎自大清早到學校之後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一直掛著開心的笑容。
只有她知道,昨晚知道南宮媛心髒病發作進了醫院的事情後,就心情很好。
銘伊心還是一如往常,微微的笑著。
塵翎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但在看到從門口進來的人影後,動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
皇甫魅一行人走進教室,神色平淡,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感受到塵翎的視線,回以一個冰冷的目光,讓後者心底一顫,轉過頭不敢再看。
回到座位,銘伊心就蹭了過來。
「絕,昨天晚上你怎麼那麼快就回去了,晚會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銘伊心笑著問道,因為冷若絕是坐最里面,所以銘伊心只好站在走道上。
「有事。」冷若絕吝嗇的回以兩個字,連目光也不給一個,翻著手里的書。
「哦,沒有,就是想問一下。」銘伊心有些尷尬,她沒有想到冷若絕連解釋都不肯。
「啊!絕你受傷了。」銘伊心不經意瞄見冷若絕拉起來的袖子,下面一點白色紗布,輕聲驚呼。
「絕,我學過一些醫,我幫你看看好不好?」銘伊心問,她期待著冷若絕回答的那個字,因為這是一個接近絕的好機會。
「不用,再,絕這個名字不是你可以稱的。」冷若絕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的傷口有他的小魅兒包扎。
「絕,你就要這樣和我劃清界限嗎?」銘伊心咬著唇,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黑眸水汪汪的,惹人憐惜,讓周圍的男生都升起了一種保護欲。
周圍花痴做嘔吐狀,拒絕又怎樣,就是要拒絕了才好。——這是眾花痴的心理想法。
「我和你不熟。」冷若絕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聲音加冷了一些。
「我們從小就一起玩過的。」銘伊心說出這模稜兩可的話語,令眾學生唏噓一片。
就連皇甫魅她們也轉過身看著這一場「好戲」。
皇甫魅微蹙了眉,從小一起玩過,呵!是青梅竹馬麼?
心不知為何,有種沉悶的感覺。
「除了我小時候見過你一面,其他就沒什麼交集。」冷若絕深邃的眸子看著銘伊心,眸光冰寒。
「絕,你怎麼可以這樣?」銘伊心說道,周圍花痴已經開罵了。
總結來說,那就是做作、不要臉的女人。
而草痴說的就是一句話——冷若絕不識好歹。
「如果要絕說出你的身份才走的話,你可以繼續。」冷若邪受不了這女人了,微笑著說道,只是那笑意未曾達眼底。
銘伊心再次看了冷若絕一眼,確定他會這樣做的可能性有多大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眾學生見沒什麼看頭了,又自己忙自己的了。
皇甫魅轉過身,剛才在冷若絕說他和銘伊心沒什麼交集的時候,心里居然就沒了那煩悶的感覺。
最近,她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了。
金婷兒在一旁安慰著銘伊心,她卻不知,暴風雨漸漸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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