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吃完午餐,冷若絕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媽,什麼事?」冷若絕的語氣稍有緩和,不像對待別人那樣冰冷。
「听伊心說,你受傷了,怎麼回事,要不要緊。」手機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沒事,不小心傷了一下。」冷若絕頓時就明白了,這作死的女人!
「哦,那你以後小心點,媽咪先掛了,拜拜。」
「嗯。」冷若絕掛掉電話,發現兩位美男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邊。
「有事麼?」冷若絕奇怪地看了冷若羽和冷若邪一眼。
「當然有事,你這傷是哪來的?」冷若邪皺眉問道,據他所知,這幾年,他就從來沒受傷過。
「邪,我告訴你,這是今天早上弄得。」冷若羽靠在欄桿上,轉頭對冷若邪說道。
「早上?那不就是……」冷若邪的話突然頓住了,然後曖昧的看著冷若絕,「絕,你不會是想對魅做什麼事,才會被她傷的吧?」
「不是。」才怪,他就是用語言調戲了他的小魅兒一下。
「真的不是?」冷若邪再次問道,冷若羽也看著他。
「你們是不是太閑了。」冷若絕掃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
冷若羽和冷若邪對視一眼,聳了聳肩,笑著跟了上去。
一天的時光靜靜流逝,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一棟華麗的別墅內,幾個人圍在沙發上說說笑笑,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一陣風呼嘯而過,大雨傾盆而下,閃電和雷聲交織在一起。
別墅的大門忽然打開,然後緊閉,大廳里的燈熄滅,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照進大廳。
這樣詭異的氣氛引得所有人尖叫。
「叫什麼叫!管家,去把燈打開。」一個女人的聲音讓大廳里安靜了下來,但是顯得更加詭異。
「恐怕他是去不了了。」幽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眾人一陣心寒,一股恐懼油然而生。
「啊——」尖叫聲差不多要震破耳膜。
月光下,一位中年男子的尸體懸掛在半空,可以看見他那猙獰的面孔和暴突的雙眼。
有不少佣人已經嚇暈了,剩下的人也是身子打顫抱成一團,企圖互相安撫那顆充滿恐懼的心。
「是誰?給我滾出來!保鏢!保鏢!」金家主人金威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較為鎮定的喊道。
「呵呵呵,金婷兒。」這次的聲音換了個人,魅惑中帶著一種致命的肅殺。
「啊!」又是一聲尖叫,所有佣人倒地,不只是死了還是昏了。
別墅里只剩下金威和他妻子以及金婷兒是清醒著的,但是,有時候清醒比昏迷更為可怕。
「你是誰?為什麼來找我?我和你無冤無仇。」金婷兒被弄得也有些瘋狂,大喊道。
「金婷兒,黑暗的感覺如何?」富有磁性卻又清冷的聲音在這黑暗里顯得有些寒意。
金威三人尋找著聲音的主人,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報警,快報警,保鏢哪去了?」金威邊喊邊往電話的地方沖去,撥通號碼,電話卻沒有信號。
「啊!」
「救命啊!」
兩聲尖叫一前一後響起,金婷兒發現自己的身旁有一陣風吹過,她的母親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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