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此等錯失,怎能饒了你!」夏素茗疾言厲色,任禾青連忙跪下。
與文依靜一起跪在地上,任禾青連忙求饒道︰「夏媽媽,是嫵音的錯,是嫵音讓依靜拿來胭脂的。從來沒有用過胭脂沒有想到會對胭脂過敏。夏媽媽,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說罷磕了一個響頭,而文依靜沒有搞明白情況,但任禾青是為了她求情于是也跟著磕頭。
而夏素茗卻皺著眉,擺手︰「好了,嫵音,你下去。」
任禾青停了下來,依舊求情︰「夏媽媽,這件事真的不怪依靜。」
「自己都沒有保護好,還為別人求情?今日,你無視我的命令擅自出門罰你今天不準進食,出去。」
夏素茗發火,任禾青也無可奈何只能擔憂的望著文依靜,默默起身︰「嫵音告退。」
說罷轉身開門離去。
走在回去的走廊上自己的丫鬟便迎了上來。
任禾青擺擺手算是說自己沒事。
而走廊對面的一個窗口處正站立一名身形頎長的男子。琦玉听著他手下查來的資料︰「奴才只查到她名叫嫵音,是即將成為第一位女的人選,她每天不出房門半步,這還是第一次出來,還打听到她是八歲便賣入醉紅樓,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琦玉認真的听著,八歲,當年他小時候的玩伴任禾青和他分開的時候也是在八歲呢。
房間里只剩下了文依靜和夏素茗兩人。夏素茗悠哉的坐上一張貴妃榻上,手里端著一杯青花瓷盞,撥著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
听著那茶盞撥著一聲一聲的聲音,文依靜的心也跟著那聲音一提一提的。
「你是不是想,除掉嫵音,你便是第一位女的人選了?」夏素茗說話直接,讓文依靜臉都漲紅了。
但她就是不說實話︰「夏媽媽,我確實是不知道她對胭脂過敏。」
其實那並不是真正的胭脂而是加了其它東西的胭脂。
面對不說實話的文依靜,夏素茗突然將茶盞狠狠的放在一旁的案幾上,有茶水濺了出來,她呵斥道︰「告訴你文依靜,第一位女的人選必須是她!只能是她!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有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剛剛還有些害怕的文依靜,突然就委屈了起來,她替自己打抱不平︰「夏媽媽,你完全是偏心。我比她有才華,甚至也不比她丑上多少,比她听話,比她努力。你也知道如果不是我在暗中提醒扶持著她,她連培訓都通過不了,為什麼第一位女非要她來做?我不甘心!」
听見文依靜的反駁,夏素茗生氣的將茶盞掃落在地,茶盞摔碎,茶水噴濺在地沾濕文依靜的裙擺,但她不敢挪動一下。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她的身份麼?」夏素茗惱怒的站了起來。
緩緩的走近文依靜,她說︰「告訴你,第一位女必須是嫵音,你給我記住!」
而文依靜非但沒有記住,反而更加的怨恨任禾青。如果不是任禾青她就是第一位女!
她搶了她的位子她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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