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麼身份,不都是被賣到醉紅樓的女子麼?文依靜只當夏素茗是在為任禾青說話。
在房間里不停的來回走動,但自己被限制了自由,想知道文依靜到底怎麼了自己也不能去看。
她召喚進來自己的丫鬟,說︰「幫我去看看依靜怎麼樣了?」
去查看情況半響,她的丫鬟不是帶來消息而是帶來了文依靜。
見文依靜平安無事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任禾青完全的松了一口氣。
「依靜,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任禾青抱歉的很。
文依靜臉色不改,望著一眼跟著進來的丫鬟,任禾青見狀連忙說︰「你先下去吧。」
丫鬟下去後還順便帶上了房門。
文依靜這才開口︰「剛剛真是嚇死我了。」說著文依靜坐在了一個桌子旁。
任禾青也跟著坐下︰「對不起,都是我自己的臉蛋不爭氣。」
文依靜卻是以審視的目光望著任禾青,隨後裝似隨意的一問︰「嫵音,你以前家里是干什麼的?」
任禾青想了一下,如果告訴文依靜自己曾是將軍之女,說不定會給文依靜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最後還是決定不說︰「我家里有一個爹爹,一個哥哥。還有一位跟著我爹爹學武的小哥哥。」
文依靜不語,看來任禾青沒打算說實話。
她再次裝作隨意的開口︰「那個布崽便是你小哥哥送的?」
但笑不語,任禾青眼角帶著的笑意,足以讓文依靜明白了一切。
在心里冷哼了一聲,文依靜緩緩的掏出懷里用手絹包著的糕點說︰「今日夏媽媽罰你不準進食,你就吃了它吧。」
頓覺得溫暖,任禾青接過。
就仿佛是從前文依靜總是會雪中送炭。
「謝謝你依靜。」眼眸笑起來彎成一個月牙,很好看很醉人,也和那布崽的那雙眼很像……
可是文依靜卻想把那笑容給撕碎。
吃吧,吃了那第一位女的位子鐵定是她文依靜的!而任禾青你就等著做一個奴婢吧!
嘴邊是險惡的笑容,文依靜一改之前的溫和,可是任禾青此時卻是在認真的品嘗糕點沒有注意到罷了!
一塊糕點吃完,正準備吃第二塊的時候,任禾青突然止住了。
見狀,文依靜立刻雙眼放光的問︰「怎麼了?不好吃?」
任禾青突然感覺肚子很疼,她額頭冷汗直冒,另外一塊糕點掉落在地上,她疼的在地上打滾,想說話卻發現疼的也開不了口。
見狀文依靜解氣的冷笑,卻是沒有笑出聲,隨後對著門外吶喊︰「不好了,快請夏媽媽。」
夏素茗匆匆的趕來,門外已經聚集了好事的客人和丫鬟,但都被夏素茗給轟走了。
見疼的倒在地上的任禾青和掉落在一邊的糕點,夏素茗已經知道了一切。
她目光銳利的掃向文依靜,正看到文依靜得逞的笑,心里更加篤定是她所為了。
「請郎中!」不過現在不是問罪的時候。
郎中被匆匆的拖來,此時任禾青已經被安置在了榻上。
簾子被放下,只讓任禾青的手露出來,讓他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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