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忙碌了幾天的趙學敏終于回到市委小區的家里,他還沒進門,就聞得一股濃重的藥味。趙學敏看著躺在大廳沙上的兒子趙潔,他的腳上包著石膏的繃帶,趙學敏指責的說︰趙潔,怎麼又把腳扭了。天天去打球,你的性子都野了,也要顧及學業,這樣還怎麼能從師院畢業。
旁邊的老婆蔡真真一見他急了,連忙打著圓場︰學敏,孩子既然選的是體育專業,不讓他玩運動,他還學什麼體育。你先顧及你自己吧,等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看了老婆一臉嚴肅樣子,趙學敏迅熄滅心中的怒火,這是一個沒有老婆相佐就不會成功的男人,只不過十幾年前的蔡真真是主動用身體去幫他拓寬事業的道路,而昨夜的董巧雲則多少不太情願。
夜晚熄燈的時候,在听了老婆一番言論之後,趙學敏受不了她說的一番話語,大叫起來︰那個宮現遠憑什麼說是因為我的原因,他才要轉到省人大去當副主任的。那個省道路燈的事情,本來就是左老去疏通才沒有事情的。
蔡真真听了之後,忍不住哭哭啼啼,這個宮現遠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在自己的**留下白色的洛印。現在老公這麼說話,估計是嫌她太不道德了,俗話說,說者無意,听者有心。憑一個女人的敏感,她感覺自己和左老的那些齷事,老公都知道了。
真真,不要哭了。我不會惱怒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老婆。趙學敏輕輕摟著蔡真真。趙學敏遞給她一張紙巾,然後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在厚重的棉被下,兩人終于像一對正常的夫妻一樣,緊緊的睡著。
在21年的最後一天,趙學敏終于抽出一個時間與老朋友李重光吃了個飯,在景江市青陽鎮的一家高檔餐廳,趙書記夫妻兩個和幾個企業家高高興興的聚在一起。
高級包廂里,中央空調呼呼吹著熱氣,眾人的臉上揚著溫暖的喜慶色彩。趁著酒到濃時,滿臉紅潤的李重光要趙學敏的老婆出來跳個國標舞,惹得眾賓客匯滿堂起哄。
趙學敏紅著臉跟老婆在包廂里一扭一擺,大家都哈哈大笑,唯有李重光努力擠著臉上的肉皮裝出笑意,因為他看到書記的老婆蔡真真一個動作甩出來,身上的那對肉團便隨著動作一扭一去,李重光心里突然產生一種幻想,仿佛此時是他在跟蔡真真跳舞。
在k廳唱歌時,蔡真真點了一任賢齊的《水晶》,要找老公合唱時,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喝的太高,趙學敏使勁推搡自己不會唱這種小年輕的情歌,後來趙書記實在抹不開眾人的請求,只好推出自己的老朋友當擋箭牌,說是李重光更善長于這類歌曲。
熱鬧的場所迅安靜下來,只見清爽的女聲唱著,我們的愛情,好像水晶……
歌曲在交流的合唱慢慢爬上高漲,一曲方斷,眾人齊手鼓掌,大家大嘆真是絕配的合唱。
李重光放下話筒,過了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他隱約感覺,自己在剛才是不是與蔡真真結合在一起,他使勁的搖著腦袋,他努力的告誡自己沖動的靈魂,快回來,你還想干嘛。
你是不是喝高了.net蔡真真關心的問著這個丈夫從小的玩伴。
李重光看著她迷人一樣的眼神,虛心的低下腦袋,用手擺了擺,示意她不是喝醉了。他連忙走出包廂,幾個大步走進衛生間,從水龍頭灑落的熱水把他剛才的臆念澆熄。
李重光不是怕喜歡上這個公共汽車一樣的美女,只是自打小時那場精神病好之後,他就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要再去胡亂猜想,否則不是劉備再生,而是瘋子重生。
在回實施的路上,李重光望著屋外的黑色,寒冷的風擊打在綠色的吉普車,出一陣陣怪異的咆哮,他感到異樣,連忙指示司機︰文濱,車子開到建德二期的小區,你等我一下。
夜色已經很濃,車子拐進實施市人民政府的廣場前,順著德輝路停在小區的大門前,李重光沒等汽車稍微停一口氣,一下子竄出馬路,三下兩下的跑上五樓,當他看到屋里的情人蔡麗鳳正裹著棉被在大廳的沙上看著電視節目。
穿著睡衣的蔡麗鳳先是一驚,然後開心的說道︰重光,你怎麼來了,人家剛才一個人怎麼睡都睡不著,總覺得好孤單。說完,嘟著梅紅的小嘴唇,顯然這個知書達理的小女生是真心的喜歡上了這個中年暴戶。
沒等她回辨申訴情感問題,李重光的一雙大手把嬌小玲瓏的情人抱起來,直接拖進臥室。
蔡麗鳳任著他的各種進攻手段,很明顯她很滿意,看到他的嘴巴和手不斷的把自己征服,她的腦海里已經沒有寂寞的小船,終于他帶著他的高貴旗幟,狠狠的插在自己的原始森林里,慢慢的,她感到一股快樂,她在他的指引下,在大海里遠航,在天空里飛翔。
樓下小區的大門口,等了近半小時的司機李文濱困得很厲害,已近夜晚十一點,明天一大早還要送這個堂哥去廈門機場,容不得他不偷著工夫多睡一會兒。
干完活的李重光頂著黑風打開車門,把沉睡多時的司機從夢中震醒。汽車沿著南環路徐徐向西而去,拐進花園城小區的大門口,緩緩停在露天的停車場。
老婆何玉婷看到他一股異味的鑽進被窩里面,她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夾雜一起,有酒精的味道,還有一股非常熟悉的體液,她忍不住對老公說︰重光,你怎麼跟趙書記應酬喝成這樣,要不先去洗洗。
何玉婷躲在溫暖的被窩里,听著李重光勻的呼吸聲。此時,她的腦門里閃出一陣寒冷,這個男人身上散的味道,是自己所熟悉的,她不覺滴下淚水,她感覺老公可能是剛剛玩了別的女人回來被窩的。
這個寒冷的冬夜,厚重的棉被,空調上吹出的暖風,這個被老公厭棄的女人,心里充滿苦澀的酸痛。
夜晚在她的悔恨中慢慢度過,一大早,李重光望著她的兩只眼楮黑眼圈一大片,連忙問道︰干嘛,昨晚沒睡好,是不是嫌我一身臭味。
沒有,我想大兒子榮進了。何玉婷撒了個謊︰你先去洗洗吧,我把東西收拾好。
李重光一眼的不屑,走進洗手間,可能是昨晚喝的太多,再加上與情人的一場激戰,此時他又激起噴,站在水龍頭下沖洗身子的時候,他在熱水的沖洗下,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想起與蔡真真的一曲合唱,腎上腺素沖上自己的腦門,下面的那根寶劍不自覺挺的老高。
此時洗手間門外的何玉婷剛把一件大衣弄好,放到行李箱里,突然听到里面傳來一聲進來,何玉婷還以為老公洗澡要什麼東西,著急的沖進去。
李重光*著身子,站在溫和熱水的水籠頭下,拉過老婆,使勁就要拖下她的褲子,何玉婷急的大叫︰重光,你干嘛,大清早的,孩子們可能都醒了。
我忍不了,你看我這活也挺得這麼高,咱們小點聲就行。李重光急凶了,他容不得別人的半點拒絕,尤其在這檔事情上,當年自己剛結婚就是這樣與她行房事,活活把她*回娘家避難了好幾次。
等下,改天吧,我月事來了。何玉婷羞慚的說,說話的分貝很低。
李重光一听這話,氣得把在白色的牆壁上,他哪里會清楚老婆正處于更年期,這個月事隔幾天就來啊,任著水龍頭在自己頭頂的沖刷,欲火難耐,李重光突然想起與情人蔡麗鳳一起看一張黃色碟片的場景,他有點變態的拉著老婆的手,讓它放到自己的身體上。
何玉婷機械的搓著他的東西,突然被他一把攏過去,只見自己的嘴巴前面正對著他的那個黑色大東西。
在老公的*威下,何玉婷機械的把嘴巴*黑色小鞭子,一抽一送,她只是感到好惡心,她眼里閃著淚花,終于她听到一聲舒服的口聲,連忙把嘴巴抽出來,哪里想到,拔得太快,自己的臉上還沾著幾大滴的黃白色的汁液。何玉婷反感的在水池里漱口,洗了十幾遍,吐了十幾遍,她還是覺得很骯髒,此時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是髒的。
李重光坐在飛馳的汽車上,舒服的望著窗外的車流與行人,雖值元旦,但是有些外來工已經背著大量的行李,出現在道路上,他嘴里譏笑的說了一句,媽的,這些人都要回去了。
車輛飛馳,還在飛馳,順利的停在廈門機場停車場。李重光搭著早上十點二十分的班機,從廈門飛往香港。
過了幾天,當李重光一走進公司的售車大廳,幾個賣車員頓時驚慌失措的停住吹牛的歡笑聲。
這個肚子微隆的中年老板順著樓梯走上二樓的辦公區,照例,李重光還是給樓梯對面的關二爺泥壇上插了幾枝好香,然後他走進行政辦公室,對著主任張德生說︰老張,馬上訂一張明天從景江到上海的機票。還有,現在有什麼要簽字的要拿過來。
在寬敞的董事長辦公室,李重光看著一份關于全州服務中心大樓的建築圖,邊說邊問著這名內行的張主任,只听這個大胖老頭講著一些建築術語,他是一腦子茫然,但還是忍著性子把事情听完,在他走出房間門,李重光難得吐了一口長嘆,自己不懂的東西多啊。
李重光仔細的看著全年的財務報告書,問著財務經理胡東民,當他滿意的點頭示意的時候,起身要出去的胡東民又回頭對他說︰李總,我過幾天就要結婚了。
噢,小胡,好啊,跟你女朋友定在什麼時候,婚事*辦的怎麼樣。李重光欣喜的說,他從盧恩典那里得知,好像司機的女兒李燕清跟胡東民也好過一陣。
定在農歷的十二月二十,今天2號是初三,到那個時候,差不多利潤分配也結算了,還有員工的年終獎也可以在15號左右算出來。胡東民欣喜的說道。
好好好,公司的事情早點忙完,我多放你幾天假。到時侯,你可要宴請公司的所有人員,如果你要的話,也可以打電話給那些相熟的經銷商等等,大家都是朋友了。李重光坐在辦公桌後笑著說。
情人眼中情人淚,菊花瓣里菊花香。轉身出門的胡東民匆匆離去,是啊,做為公司的一個高級管理,結婚的大事,都要請公司的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全州服務中心的同事們,最重要的是那個在那里的李燕清。
大老板李重光沒有這樣的閑功夫,第二天,他踏著景江機場的那架小飛機,心里正打著小算盤,左老急忙從北京趕回上海,還把自己叫上,難道是那個貿易公司的事情。
有錢能買來一些東西,這不,在被氣流巔波的小飛機上,一名身材豐滿的年輕女服務員拿著開水瓶倒上李重光的杯子上,那對肉團都快掉在他的手心里了。
李重光只是覺得此趟沒帶情人蔡麗鳳過來實為可惜,雖然空中的寒風把這架飛機上的人振得心底透涼,但是他現在的欲火卻燒得正旺。
上海的冬天,格外的冷。李重光坐在寫字樓的辦公椅上,恭敬的听完左曉義的一番話語之後,他激動的說︰左老,這個事情太好了,我本來就是做摩托車貿易的,現在又做上汽車這行,也是得心應手。說完,李重光的心里猛然一振,德國udi汽車的福州代理權,這簡直是天上的一塊大餡餅。
如今只是放開話來,你如果想做的話,可能要準備幾千萬的資金出來,還有一些管理人員。先前工業部只是把份額放到省城及一些經濟較好的城市,我看福州的市場還是會很大的。左曉義在辦公桌前一臉沉重的說︰這個t剛加進去,北京剛與德國簽定協議,就有很多人在底下爭起來了。你得做好一些思想準備。
這個也是,不過這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左老您哥哥就是負責這塊的,我大可放心啊。李重光奉承的說,話語雖有拍馬屁之嫌,卻不無道理。
那也是你們來*縱吧,我給你們跑跑門路。左曉義挺著大肚子輕松的說︰現在最關健的倒不是一汽的問題,而是你們福建那方面,福州那邊是省城,自從十來天前知道這個一汽跟udi簽訂協議之後,我听一汽嚴總的話說,就是你們福建吵的最凶,也不知道讓誰搞這個,托人情找關系的一大片,弄得他也很難辦。
夜晚的冬天,李重光在賓館的床上徹夜晚眠,跟左老打了包票的他思考著福州的一些關系,這麼大的商機面前,他已經興奮的受不了了。
這個夜晚,他難得沒把身體的不滿泄到姑娘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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