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潭死水無人問,萬里千山重重高。
普通人的春節暢意自然,普通公務員是想做什麼就干嘛,但是特殊的公務員就截然不同了。
景江市委小區幢的101號房間里,卻是熱鬧非凡,有道是,人間自有真情在,天上哪里去尋來。
市委書記趙學敏足不出戶,也能做到門庭鶴立,鑼鼓喧天。
做為全州市委常委,景江市委書記的他還是有些自由限制的,首先他就回不去生邊村的老家,跟老相識李重光不同,他為了避嫌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老家過春節,上次親佷子十六歲生日的舞象之慶,他更是以工作繁忙為由,絕情的推掉了。
這些為人民服務的斗士,有時也是不夠自由的,可想而知上帝還是公平的。
春節這幾天,來拜訪的下屬同事和各行各業的朋友層出不窮,有提著大包禮物來的,也有手里拿著精美小件的,這些人都模準趙學敏的口氣,嘴里跟著客氣一番,只敢說是送給書記兒子趙潔的禮物,畢竟孩子在讀大學,學費啊,伙食費啊,都能讓眾人有個借口吧。
到了初三的下午,拜訪的人流漸漸少了。這個時候,老跟班韓廣明攜著夫人劉瑾登門來了,手里提著兩盒腦白金。也賴韓廣明跟趙書記的關系好,這個禮物就不能再開口說是給孩子當營養品了。
韓秘書長,你這是干嘛,大過年的,怎麼這麼客氣。趙學敏高興的把老部下迎進門。
一旁的蔡真真早已發揮她交際女神的功力,拿出手拉著韓廣明的夫人劉瑾。
這個女人大約接近四旬,估計是38歲,瘦小的個子,但是臉蛋卻也清秀,雖與韓廣明那副大肚子不相稱,但是知書達禮,一尊小才女模樣,且在當小學教導處主任,確也與秘書長夫人的身份配得上。
劉瑾妹子,你今年是多大啊,怎麼這臉皮看上去,比去年細潤了不少,怎麼保養的,也教教姐姐我。蔡真真羨慕的問著劉瑾,當然她肯定不知道劉瑾過去也是老公的小情人之一,所以這樣問著,像是在問自己的親姐妹一樣的親切。
真真,別拿小妹窮開心了,我哪比得上您啊,您的皮膚才叫美啊,細細的又水滑,真讓人妨忌。劉瑾奉承著蔡真真,看來這名教導處主任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自古道理,這個社會,只有順應自然的人,才能站得住腳跟,行得住天下。
劉瑾妹子,我都四十二三歲了,再過兩年,都人老珠黃,不像妹妹,還是三旬年紀。蔡真真說,她真把眼前的小個女人當成親姐妹了。
真真,你是貴人多忘事,我哪里還三旬年紀呢,去年三八,明年就四十了。哪比得上你是仙女下凡,自有富氣美人相。劉瑾拍著馬屁,她可不怕閃了舌頭。
與眾人一樣,韓廣明夫婦僅僅待了十來分鐘,便借口家里有親人相等為由,匆匆離去。
蔡真真懊悔的問著老公︰學敏,也不知道這個韓廣明的老婆怎麼保養的,皮膚這麼好,還有身材竟然保持的這麼苗條,跟韓廣明那個大肚子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呵呵,這個劉瑾啊,是教小學的,每天跟著小孩子鬧著玩,受著環境影響,這心情自然童年化了,臉蛋也漂亮了。她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畢竟她跟韓廣明也叫一絕,走在大街上像大猩猩牽著小毛猴,小毛猴見過吧,就是街上耍藝斗猴中的那只猴子。趙學敏一臉興奮的講著,越說越激動。
呵呵,學敏,你太逗了。怎麼能隨便拿人家比喻成街上的猴子呢。蔡真真笑開了天。
其實老公是逗蔡真真玩的,可惜蒙在鼓里的這個風騷婆,卻以為老公一時興起開的玩笑話,背後的含義她自然不能得知。
鄰近下午四點二十,老朋友李重光也來了,這個有小肚楠的暴發戶識相知趣,手中只拎著一袋上好的茶葉。
如果換成別人,蔡真真肯定拉下臉來,每次送的都是茶葉,搞不好她家要開個茶葉店來賣這些低檔貨。
但是李重光是丈夫的老朋友,這點小禮物是意思意思,俗話說,禮輕情義重。何況朋友之間的見面,要是出現隔閡的斤斤計較,還談什麼相識一場的友情。
重光,何必呢,大過年的,每次都特意帶東西。趙學敏真誠的說,除了李重光之外,這名市委書記真的沒啥真心朋友。但是人心隔肚皮,相識四十余年的老朋友此時正惦記自己的老婆,這就不是他能夠預料的。
李重光先是掃了一眼在旁邊整理禮品的蔡真真,他的眼光眨著紅光,心中想著,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這麼寒冷的天氣,還穿著短裙出來。李重光還是鎮定回著朋友的話︰趙書記,這次拿些小茶葉過來,也省得你再去挑嘛。春節,你的應酬也多,來的客人也多,你的時間那麼寶貴,天天忙成那樣,哪有空去挑什麼好茶葉。
趙學敏指著老婆,又指著朋友,開懷的說︰真真,你看看,我就說只有李重光是我們的朋友,禮不在重,是在于情。情份,比什麼都重要。
蔡真真對于李重光沒有太壞的感覺,但談不上有什麼好感,要不是惦記他底下的財務經理胡東民,這時候她可能溜進里屋查點禮品的明細了,只見她應承著︰李重光,你的事業是越做越大啊,可是身邊一個人也沒帶,真是一人敢走天下萬里路啊。
承蒙你看重了,我就是一個小商人,哪里帶什麼人啊。又不是像趙書記一樣,日理萬機,關心百姓生活。李重光恭敬的回著話。
蔡真真對李重光沒交情,可是對他老婆確是友情深深,她記起一事來,對他說︰李重光,過幾天我們一群人要到澳門游玩購物,也讓你老婆來吧,別整天把她鎖在屋里,像關個小鳥一樣,也不給她一點自由的空間。
呵呵,這你可得跟老婆好好協商一下,這幾天她都忙死了,老家的那些繁雜事太多,天天都要她親自回去整理辦忙。李重光不好意思的說起來,連忙尋個借口說是家里太忙。
過了幾分鐘,李重光跟著趙學敏耳語了幾句,就尋個機會匆匆拜別出去了。
李重光剛才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呢。蔡真真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就是關于左老的事情,還是那個德國澳弟汽車代理權的,這都是他跟左老的事情,我又不去滲和。趙學敏解釋著,自己的老婆脾性疑慮過多。
對了,從這些禮物挑幾件象樣的吧,明天你給石北康送去。蔡真真指著小山式的禮物,平和的說。看來剛才劉瑾無意說她貴人多忘事,的確不假,現在她說以前的干爹石北康都臉不紅心不臊。
你要一起去嗎?趙學敏本能的反過來問,這個敏感的問題一下子把蔡真真愣住,她才想起石北康也是她的爸爸,幸好兒子趙潔去了鄉下給鎮企打籃球比賽。
不了,都幾年沒去了。宮現遠還沒退呢,別惹得他不高興。蔡真真突然又恢復記憶。
美麗的服務員總是惹得游客發騷,波浪的情人也會激起包養戶主的喜愛,對于普通的情人來說,如何把握與承包戶的尺度,情人好比一塊地,包養人如同承包戶,這也是當今大學博弈課涉及到的學術領域。
但是對于李重光與蔡麗鳳這對冤喜歡家,卻沒有這類的顧慮。
實施建德二期的501房間,蔡麗鳳推開鐵柵欄,門外那個氣沖沖的漢子便沖了進來,不用問話,不用言語,李重光緊緊摟著她的小嘴,猴式的親了起來。
大鐵門關上,蔡麗鳳終于推開他的嘴巴,喘著粗氣,大聲尖叫︰重光,我想死你了。你說,這幾天你都去哪了,也不來陪陪我。
我這不是來了嗎?我的小寶貝,讓我好好舌忝舌忝你。李重光話一說完,把嘴對著蔡麗鳳的嘴角順口往下。
她的脖子立即被口水糊沾住,身子也順勢做了扭動,紅潤的小嘴里發出嗡嗡的作響,雙手不覺搖了起來,現在蔡麗鳳的眼里只能看到一道藍光在自己的腦門劃過,她也到天堂了。
李重光輕輕抱起這個輕盈的小情人,如果幻想能實現的話,李重光希望眼前這個月兌成*的女子變得老一點,變成那個朋友的老婆。
只見他腦神出現幻覺,他把粗紅的旗幟遞了過去,幻覺中蔡麗鳳變成了蔡真真,一個不愛金錢的年輕女子變成了一個享受肉欲的老少*婦,老少*婦接過早已揚起的旗竿,溫柔的插進那片清波蕩漾的水澤源。
李重光來回的搖晃著,她已經發出聲響了,當呻呤的巨響傳回李重光的耳朵,李重光突然看見眼前的女子像是蔡真真,于是,他更加興奮,從嘴里狠狠的發出一聲真真的喊叫,拼命的抖動那竿黑裼色的旗竿,于是他與她走了一趟輪回,兩人互相趴著在大口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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