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文開車去和楚風會和的時候,楚風已經開始布置任務了。
他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宇文,然後說道,「阿,他們二人還在新海港口,不過我派去的人說那艘船已經出海了。」
「他們現在很安全,只要我們今晚能夠找到他們就好。」宇文突然抬頭看了看楚風,「那艘船開走多久了?」
「沒多久,應該不到半小時。」楚風抬了抬手腕,然後對著宇文輕輕一笑,「阿,好久沒有開快艇了呢。」
宇文的眼楮里驟然放出一絲冷光,然後忽然轉身朝外走去,他背對著大家說道,「啟書,等我開車到了新海港口如果沒有見到快艇,那麼明天你就辭職吧。」
看著宇文簌冷的身影,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趙啟書,那目光帶著無盡的同情!
楚風立刻反應過來,他朝著宇文大喊了一聲,「你等等我呀阿!」然後便不見蹤影。
趙啟書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開始準備快艇的事情了。
果然,趙啟書不愧為金牌助理。當宇文和楚風開著豪華跑車以飆車的速度在深夜的馬路上狂奔到新海港口的時候,快艇已經停在岸邊了。
二人換上了衣服後,開始按照gps進行追擊。
好久沒有出海的楚風此刻卻顯得異常興奮!
「阿,快看我的技術是不是比以前精湛了不少?」
宇文可不像楚風這樣沒心沒肺,他瞥了他一眼,雖然黑天楚風並沒有看見,但即使是看見了楚風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
「放心!兄弟我忘不了!這身筋骨好久沒有活絡活絡了,今個就當是練練手了。」沒錯!宇文這次不僅僅只是找了個定位儀,而且順帶著把他當了打手。
誰讓楚風的空手道和散打可都是教練級別的!不榨干他,自己還能是商業巨頭的宇文嗎?
宇文冷哼一聲,「今天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一會給我好好打。」
「遵命!」
凌晨三點。
二人終于來到了趕上了那艘船,楚風派去的人將他們帶上船以後,他們便開始了地毯式搜索。
楚風派的人已經在船上找了很多地方,但依舊沒有發現杜炎忻他們。
宇文回想了一下監控錄像里的情況後,他伸手拽住了楚風,「去地下船艙。」
這艘船很大,地下船艙有很多間。宇文派人找到了船長,然後船長便帶著鑰匙將門一扇一扇的打開。
可是打開了這麼多依舊沒有發現他們,宇文站在盡頭的那扇門前,揮手讓船長打開。可是打開後卻發現里面的人不是杜炎忻和frey。
而是那些著黑衣的打手們。他們全部被繩子捆綁著,嘴巴被膠帶封住了。
宇文抬了抬頭看到房門上方依舊掛著frey的那件外套便得知他沒有找錯地方。于是立刻上前,撕開了一個男人的用來封口的膠帶。
「說!蘇涼和杜炎忻呢?!」
那人喘了喘粗氣,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等到我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你們沒有看到人嗎?」
「沒有,還沒等回過頭去就昏了。」
宇文松開了抓住他的手,然後轉頭朝著楚風說道,「這些人交給你了。」
楚風哀怨的看了一眼他又轉過頭看了看那些被綁著的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能好好的打一架,但是能有這些人在手上,也能好好玩一玩。
宇文走到船長身邊,然後目光微冷的看著他,「船長,我想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上來的。」
船長無奈的搖頭,「宇文先生,實話跟您說吧,之前這串鑰匙丟失過一次,但是由于地下船艙平時也沒什麼用處所以就沒有換鎖。沒想到今天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船艙內可有監控?」
船長依舊搖搖頭,不過此時他的背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沒有,只有運貨的倉庫有。因為之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我們也沒有在這方面多留意」
哎!越說越沒有底氣,看來自己這是要被辭退的趨勢了。
宇文目光沉了沉,然後大步朝著船板走去。
杜炎忻有些著急的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frey,他坐在床邊緊緊地攥著她的手,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此刻,frey的假發套早就被杜炎忻拿了下來,她的長發散在枕頭邊上,面色沒有了之前的緋紅而是越發的白皙,看慣了的紅唇此刻卻是淡淡的沒有血色。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面頰,這樣的她真的很讓人心疼。
猛然,杜炎忻撫模她臉頰的手卻微微頓住了!
自己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天哪!
難道難道自己的心終于要接受她了嗎
透著柔柔的燈光,看著面前的人,杜炎忻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正視了自己感情。他的唇角終于在這麼久以來燦然的咧開一抹真正的微笑。
他終于明白了蘇涼當初的意思。
原來幸福就在身邊,需要模著胸口問問自己的心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麼。經過這麼長時間和frey的相處,原來自己的心在就系在了她的一顰一笑里。
不由得他微微的加深了握著她手的力道。然後俯身在她的眉間印下淡淡的一吻。
已經折騰了一晚上了,當宇文等人回到‘盛安國際’的時候,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趙啟書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可是他的**oss卻依舊眉頭緊皺,目光微冷。
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走到茶水間沏了兩杯速溶咖啡給宇文遞了過去。
宇文抿了一口後,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一邊,然後抬起頭說道,「這件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
「是,先生。」
然後宇文擺擺手,示意趙啟書下去,「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先生您呢?」趙啟書有些擔憂的看著宇文。
「我沒事,在這里等等楚風的消息。」
「那我陪您吧。」
「不用,我熬夜熬慣了,這會不睡覺也沒什麼關系,你趕緊去休息吧。」
看著宇文的堅定之色,趙啟書不再拒絕,「那先生我先回去了,您如果有事,給我打電話就好。對了,您的電話我已經從醫院拿回來了,放在您的抽屜里。」
「好,我知道了。」
趙啟書再次看了看自己的老板,突然他有種感覺,自己的**oss終于有了人類該有的情緒。
但願夫人一切安好!
天剛亮的時候,frey睜開了眼楮,她微微睜開了眼楮卻發現了握著她的手睡著了的alica。
她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撫了撫他的頭發,卻不想這一踫他就醒了。
「怎麼樣?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杜炎忻一睜開眼便急切的問起frey的身體情況。
frey淡淡的笑了笑,「我沒事了,只是頭還有些疼。」然後她環視了下四周,這才發現這個地方自己竟然毫無印象,「alica這里是哪啊?」
杜炎忻將她慢慢的扶起來,然後給她遞了杯水,「這里是季先生家,是他救了我們。」
frey喝了口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趕緊拉著他的手問道,「alica你沒事了嗎?」
杜炎忻坐下來,模了模她的頭,笑了笑,「已經沒事了,多虧了季先生幫我解了這藥性。」
听到杜炎忻提到‘藥’,frey突然兩頰再次變得緋紅起來。
回想到自己昨天夜里的瘋狂舉動,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到frey現在的表情,杜炎忻自然是知道了她此刻在想什麼。于是邪惡的小心思瞬間生起,「昨天,frey你的吻很香!」
一听這話,frey的臉變得更是通紅一片,「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我我這叫舍生取義!不對應該叫英雄救美!」
看著frey從這里亂用詞語,杜炎忻只覺得暖心。他沒有顧忌frey此刻的心情,而是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frey被杜炎忻此時的舉動嚇了一跳,她身體僵直的就這麼被他擁著,然後眨了眨那雙大眼,糯糯的說了一句,「alica,我是frey不是蘇涼。」
杜炎忻用腦袋踫了踫她的頭,「我知道,從昨天一直到現在我都知道。你是frey,不是蘇涼。」
「那你現在」既然他知道自己是frey不是蘇涼,那他這是在干什麼?!
杜炎忻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拉出來,然後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你說的,frey,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說完,杜炎忻便在frey那雙不可置信的大眼楮下對著她微張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咳咳。」顧陽從外面已經停留了一段時間了,怎奈屋里的人一直‘你儂我儂’的沒完沒了。這不,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出聲打斷。
frey到底是個女孩子,她一直低著頭藏在杜炎忻的背後。然後便听到顧陽依舊用那種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說道,「二位如果休息好了,就請到樓下用餐。我們先生正等著呢。」
杜炎忻起身,朝他微微點了點頭,「謝謝,我們知道了,請你告訴季先生,我們馬上就下去。」
說完,顧陽朝著他們點了下頭後也轉身離開了。只是他一直搞不懂的是,這位蘇小姐不是和宇文那家伙一直情深意切、鶼鰈情深的嗎,怎麼轉頭便和這個叫杜炎忻甜甜蜜蜜起來?看來愛情這東西,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等到他們二人來到樓下後,便看到巨型餐桌前只坐著一位面目威嚴的中年男人。不過即使經過歲月的打磨依舊掩蓋不住他眉宇間的傲然英姿。
那名中年男人便是顧陽口中的‘季先生’。
他抬起頭看向了從樓梯上下來的二位,露出了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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