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們的深海淺空 不怪任何人

作者 ︰ 陌汐兒

雨晴目光落在站在窗邊的母親,欲言又止。『言*情*首*『言*情*首*

雨晴內心感到十分煩躁,母親擅自做的決定,她十分不滿。

「媽,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我做的?」母親面不改色。

「是不是你做了手腳讓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怎麼能,你是我女兒啊,我怎麼會傷害你呢。」

雨晴臉色一沉,「媽,你別騙我。我知道的。」

看見雨晴似乎是真的不高興了,母親才松口,「是啦是啦,我是這麼做啦。我只不過是把樓梯給弄光滑了,想讓alex照顧一下你嘛。不然alex都被晴空搶去了,你一點機會都沒有,這怎麼行,你是我女兒,我肯定要幫你啊。」

「媽,你怎麼以這樣!」

這樣不就毀了約定嗎……當初她和晴空說的是要公平競爭。結果母親插手,alex是關心她了,是卻委屈了晴空,讓晴空白白受了被冤枉的苦,不是她本意。

「我哪樣了,我這是為你好。」

「你什麼都說為我好,是我覺得你把事情搞砸了。我不要贏得這麼不光彩。」

「你還是我女兒嘛?有你這麼嫌棄媽媽的嗎?我看你良心被狗啃了吧,竟然幫情敵說話。」

「我就是不要,當初說好要公平的,現在這樣你覺得對晴空公平嗎?」

「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五個手指頭還有長有短呢,哪有事事都是公平的,社會有富庶之分,社會的競爭,哪個不是走了後門才能往上爬?」

「媽!」

雨晴听不下去了。她知道社會競爭殘忍,是她真的很想要公平。

「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好好休息。」

母親知道雨晴煩躁,終于停下。

************

門外。

晴空原本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一看雨晴,不想卻听到了這些話。

果然呢……她就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那天她哭泣著跑下樓梯,差點也被滑倒,只是抓住了扶手。

如今想來,那樓梯是涂了蠟,才會踩上去被滑倒。

晴空不由得暗罵雨晴母親的狠心,連自己女兒都舍得算計。不過話說回來,好像也是為了雨晴,才做出這種事的。

晴空突然想道,如果當年父親領著雨晴母親進門,也是她的算計,那麼,她真夠有心計的。

晴空偷听完這些話,也沒有了進去的想法,轉身離開了。

這件事,不怪她,也不怪雨晴。

不怪任何人。

***************

童約了晴空。

晴空明白,大概是童後悔了,想要對她道歉,所以沒有拒絕。

「晴空,對不起……」

「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還口口聲聲說著什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出了事,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你。還對你說出了那麼狠心的話,對不起……」

「這沒什麼,我已經忘了。」

沒錯,既然童已經後悔了,那麼就再給她一個補過的機會吧。

「這麼說,你原諒我了?」

「我從來就沒怪過你。」

「晴空,你真好……」

「呵呵……」晴空假笑。

是嗎?她沒有童說得那麼好。她自私,她高傲,她冷漠。

她只不過是不想埋怨任何人,讓自己難過罷了。

alex突然出現了……

「晴空——」

晴空本想拿起背包就走的,但她現像是被定格了般,走不得。

「晴空別走。」alex叫住晴空。

晴空僵硬地抬起頭。

「我是來和你道歉的。」

「不用了。」晴空默默轉頭。

知道真相後,他們都來向她道歉,明明提醒自己不要在意他們那晚上說的話,是她現自己根本無法釋懷。他們只懂說一句「對不起」,卻不明白那晚上她承受了多少痛苦。

「為什麼。」alex愣住。

「沒有為什麼。我不怪你們。」我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愛上不該愛的人,是我自作多情自作自受。

「晴空,原諒我好不好。」alex一眼就看出了晴空並沒有放下。

晴空不語。

她其實並不怪alex,內心又無法接受。

「算了。」alex明白了晴空的糾結,「我會付出行動,讓你明白我的心的。」

「沒必要。」晴空冷冷地拒絕了,「透過這件事,我內心已經明白,你我不適合。你還是和雨晴在一起吧,我不愛你了。」

一句「我不愛你了」狠狠刺傷alex的心。

「不,晴空,我愛你就夠了。」

「我們分手吧。」

「不,我不同意。」

晴空沒有理會,挺直背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那句話。沒有人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夠挺直身軀。沒有人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轉身離開他。

明明舍不得,卻又勉強自己。

走到今天的局面,晴空,不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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