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的功夫,彼岸便覺得自己已立不住,只好撐起身子,有鎖住門,坐到床上,解開了丹藥的作用,雖然丹藥是由許多用處,可是服用太多這些,對身體也沒有好處。于是彼岸又用密語向冷花道,「花花,以後你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來幫助我療傷,最好時間再抓的緊些,我怕遲早會被人知道。」
虛擬袋內的聲音響起。「主人,你放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滿腔熱血的說完這些,小家伙頓時沒了聲音。、
彼岸知道那是它底氣又下降了,吹牛皮到時會,要是什麼時候再來一次,可有誰來幫他呢?
「好啦,別吹了,到時候吹的牛皮也破了,我可救不了你,說實話,這兩天你還是好好休息,就要麻煩你替我療傷了。」
知道小家伙又要反駁,彼岸迅速收起來虛擬袋,在听他說下去,自己的肚皮可就要笑破了……
遠處有人影走過,「怎麼,彼岸沒跟你一起來?」
來到了白子畫處,似柒東張西望,好不容易看著玉華過來了,卻左找右找沒有彼岸的影子,似柒既失望又著急地問道。
看他那麼著急,玉華也就猜出一兩分他的想法,只好如實答道,「那丫頭昨晚著涼了,今天早上本來我是要告訴彼岸一起來的,可看他生病,也就沒有說這件事,你們兩個都盯著我干什麼?」說完這一連串,才發現那兩個人的視線全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玉華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白子畫不語,只是繼續盯著他,而似柒確實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良久,白子畫道,「你們為何都想著那丫頭?」
玉華一頓,思琪仍是低著眼皮,隨後玉華展顏笑道,「不過是小丫頭可愛,又懂些常人所不知的,更何況是小柒帶回來的女孩,我看值得信任呀?」
這解釋滴水不漏,看著他的眼楮,白子畫知道這絕不是撒謊,朝夕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最懂他的還是白子畫。
看了一眼似柒,沒說什麼,又轉開話鋒,「她是怎麼病了的?」覺得有些奇怪,昨天一查脈象還是十分健康的,今日怎麼一轉眼間就病了?
「你怎麼也關心起她來了?她說是前幾日就已生病,昨日多吹了吹風,才引起的,怎麼了?」
白子畫心里頓時一驚,方才玉華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出不妥,這次淋雨面積的確很大,雖然玉華是仙身,不會有大礙,但想要在一晚上痊愈幾乎是不可能的,可如今他面色如常,以讓白子畫心中生疑,又听這丫頭前幾日便有不適,便知道是她搞的鬼,何況連瞞都沒有,只是找了個借口,又怎會是小病。
心里如此想著,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向來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何況這是彼岸自己的選擇,他會尊重的。
「沒有,只是你們如此,本尊也順便來插一句嘴。」听了這話,幾人的注意力便不在彼岸身上了,白子畫是誰,千年不說一句笑話,近日卻隨便**起人來,著實是個勁爆的消息。
看他們一個個笑的歡天喜地,白子畫又冷下臉來。
「好了,如今戰事吃緊,還是先來商量對策吧。」……
很快會議結束,知道玉華不會那麼快再去看彼岸,白子畫望著似柒,「小柒,你今天便不用回去面壁了,今日本尊有些事要你來處理,書房里放著的都是該批閱的物件,你去處理一下,本尊還有其他事。」
白子畫的樣子十分嚴肅,似柒也不敢反駁,只是說了一句「恩」。
看著他又要走,白子畫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你做完這些後記得別離開這里,本尊還有事要吩咐,等做完這些,本尊自會去找你。」
似柒又是一聲悶哼,扭頭向書房走去。心里卻想著,彼岸都生病了,師兄都不知道嗎,還要安排自己來做這些,唉!
屆時,彼岸還在自行療傷,因為不想讓花花被別人發現,只在晚上與中午那些人少的時候才讓他出來。自己這麼多年修煉,想抵抗掉這些寒氣還是可以的,只是速度太慢,也容易失敗。
正在這時,房外敲門的聲音卻再度響起,彼岸急的收拾療傷物品,雖然還是不不太能活動,但起碼可以舒緩一下經脈。
卻未曾想到門外的人竟絲毫不顧避嫌用仙法將門打開,彼岸立即閉住眼楮,不敢想象這個人會是玉華,那樣還要她怎麼面對這個男子。
卻未想到清冷的聲音響起,「你還要如何?」
從未想過會是白子畫,這個上仙太難接近,太過于挑戰,並不是彼岸能夠騙過的,以至于剛才听到他的聲音時不覺愣了一下。
「子畫哥哥?怎麼會是你?」驚訝之余更多的是害怕,只是奈何靜脈不順,要不她早會嚇得跳起來。
「為何不是本尊?來這里只是想問你如何為玉華療傷的,怎會療的他完好無損,你卻經脈盡毀?」聲音里壓抑著一絲微怒,不知名的責問。早在進來之前他便探過里面人兒的身體,卻沒想到會這麼糟糕,于是產生的怒氣使他抑制不住奪門進來,看到了她青紫的臉頰。
「對不起,子畫哥哥,子畫哥哥,、不要、不要說……」
還沒有說完話,人便暈了過去,怕她掉在地上,白子畫只好先一步把彼岸抱在懷里,溫軟的身體小小的,卻帶著一絲寒氣,原來她的身上是沒有這些的,卻不知如今為何莫名多了出來。
看著彼岸如此虛弱,白子畫只好度入真氣往她的體內,以保血脈可正常流通。
一小一大的人影久久沒有動彈,而在白子畫處書房的似柒卻越發煩躁,不可抑制的擔心已蔓延進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