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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9日(周一)中午12時起,vip內容單章字數下限從2000字提升為3000字,望廣大作者注意存稿。祝您閱讀愉快!「你要帶我去哪兒?」
剛剛飛上雲端,彼岸才反應過來,沒想到自己一天之內被兩個人帶上這三重天的天空。也算是長了長見識,只是非在雲端上的感覺卻並沒有那麼美好。
更多的是害怕,以前自己也學過,可是這種飄飄忽忽的感覺卻使人越發得寸進尺,使人越發高傲。
「去了就知道,我找你、是有事問你。」白子畫一頓,似是不想再說下去,隱隱他也猜到了一點什麼,只是還不明確,甚至有很多可能是錯誤的,只好再次找彼岸問她,順便也想看看她的傷勢。、
「子畫哥哥,子畫哥哥。」感覺到下方有一股力量在拽著自己,白子畫低頭一看,卻發現彼岸拽著他的衣角不肯放手,表情看不到,但眼珠子卻怯怯的,似是有些害怕。
「怎麼了?」淡淡的看了一眼彼岸,有些糾結,便開口說道。
「我想說兩件事,可以嗎?」
一听是兩件事,讓白子畫哭笑不得,還兩件事?這丫頭在和自己談條件?白子畫點頭示意。
「一個就是,我們下來吧,我在這上面有點害怕,已經飛了好久了,真的是有些不喜歡。」
看著彼岸央求的眼神,白子畫再次無奈了,只是卻並沒有說什麼答應或者拒絕,只是再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為什麼今天感覺你很冷呀?能不能和以前一樣?」
說著彼岸央求的看著他,手里的一角也拽的更緊了些。
白子畫以為這丫頭會說什麼,沒想到是這件事,很冷嗎?什麼叫做很冷?雖然很好奇,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白子畫覺著今日的事表情必須更凝重些而已。
「以前、本尊是什麼樣子的?」
這問題倒難倒了彼岸,原來她只是覺得現在的白子畫比以前冷了,可被這麼一問,卻不知道了因果。
「這個嘛!反正、就是比現在、就是比現在和氣了!」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白子畫卻想明白了什麼似得,忽然說道,「本尊以前、很凶嗎?」
彼岸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低下頭,不知所措。
「不說了,你先上來。」白子畫忽然爆出一句,卻讓彼岸更听不懂了,上來,上哪兒來,不是已經是最高了嗎?
就在這時,卻被人橫空抱起,睜開眼,彼岸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冷顏。
「我,我怎麼……」
上去之後,彼岸覺得自己心一直在咚咚咚咚的跳,天哪,自己不會有恐高嫌疑吧?
「不是害怕嗎,這里離這麼遠,你再害怕,也只能這麼過去,本尊先抱著你,便不會那麼害怕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語,彼岸听的無話可說,的確是呀,離這麼遠,不會要徒步去吧?那還要走多久?
這麼想著彼岸心安了下來,又提到,「子畫哥哥,我是不是很重呀?要不還是下去?我能堅持下來的。」
開始還覺得這丫頭在想些什麼,如今看來,還真是單純的可愛極了。
這麼小的身軀又能有什麼重量,她倒好,還說起了這些。
「沒事。」白子畫輕輕答到,頓時兩人間無語了……
很快到了白子畫要去的地方,一路上被抱著,舒舒服服的,沒有一點勞累的感覺。話說白子畫這個人好冷,不過他的胸懷還是很溫暖的,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就是一種很安逸的安心。
「子畫哥哥,到了嗎?」看著眼前一片山水聖地,似乎是比落塵殿還要美上幾分,幾段。
「恩。」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喜愛。白子畫帶她來這里是要干什麼呢,懷著這個閑情,彼岸離開白子畫的懷抱,整個人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比剛才看的更清楚。
彼岸雖然戴著面具,卻依舊清楚地看到遠處是像駱駝背脊般起伏著的青山,青山上面是藍湛湛的天空。連綿起伏的峰巒,好像一大群牲口,沉浸在黃澄澄的曉霧里。那些積雪的山巒,像一群白發蒼蒼的老人,默默地俯視著他們腳下那一片藍寶石般的湖泊。層層的山巒蓋上了皚皚白雪,就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
那低矮的山嶺,就像只可愛的東北虎臥在那里。
四周是平坦的原野,那孤零零的山嶺,就像是浮在海上的小島。
莽莽蒼蒼的山脈,像一條蒼龍,從北向南,奔向遙遠的國境以外。
遠望天山,美麗多姿,那長年積雪高插雲霄的群峰,像集體起舞的維吾爾族少女的珠冠,銀光四射。
「這里,這麼美,子畫哥哥,你真好!」
看著眼前的仙境,彼岸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只是在差點撞上的時候,白子畫身子一閃,就已到了一里之外,看彼岸傻傻的要說什麼,白子畫側過身去,
「走吧,這里既然好,以後多來逛逛就是。今天找你是有事的,不想讓別人看見才來這里。」
彼岸沒有那麼笨,她都看出來了,剛才白子畫還那麼好,為什麼會瞬間變成這樣?他不想接近自己,可自己也不想被他看出來。
于是彼岸笑道,「真的嗎?太好了?對了,是什麼事呀?」
「先進去再說。」
正說著,白子畫便向里走去,正在奇怪前面的明明是一座冰山,為什麼要進去呢?卻見白子畫往前走去,前面立即破出個洞,就是那座所謂的冰山,卻有著比紙還脆弱的山洞。眼看白子畫進去,彼岸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快走呀。」
這才發現後面的便一直站在那兒不動,白子畫果真如此畫中之仙般扭過頭,還是以那樣的口氣催促道。
「哦,馬上就來!」彼岸屁顛兒屁顛兒的向前跑去,這才知道原來旁邊的是隱形門,也是自己太傻了。
可好像白子畫再走近時就有些遲疑了,是有什麼原因嗎?這麼想著,彼岸靜靜的跟在白子畫身後,沒發出一點聲音。
(好吧,有人午覺時玩兒嗎,發現我是個奇葩,我朋友更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