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美美的睡了一覺。再一次覺得沒有噩夢的日子是多麼好。
只是每次離開的時候,總會覺得門口有一股香味,很濃很濃,可是周圍又並沒有花草。所以也就無從查知了。
只不過在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總會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功力在日漸提升,可是既然提升,卻又只在內力,法術什麼的卻無絲毫征兆。
早就想過要去告訴玉華,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可卻不敢賭一把,自己的身世,若是真正賭了,最後是個無惡不作的人,又要怎麼樣呢。自己的幾斤幾兩還會有誰更加清楚?先不說是個怎樣的人吧,無論好不好,首先危害到別人、自己就一定會解決掉自己,不會給別人添任何的麻煩。
可如今的境地,這麼幸福。再等等吧。不會的。什麼都不會發生的。
安慰著自己,彼岸走向了落塵殿。
剛剛成為落塵弟子的時候,就有人對自己說,這里一共分為九個輩分。
剛剛開始祖師穹蒼,接下來白、紅、橙、黃、綠、青、藍、紫。一次排出,又以顏色的深淺決定修為與位分。祖師一代因為穹蒼的成神而一直空缺著。而三大上仙也有兩位出在落塵。閣內分為六大層。每一層的機密都步步高升。這些並不是看修為而決定你能進出哪里的,而是信任度。舉個例子就是︰你有足夠的信任度,尊者批復了,就是一代重孫也可以進出。
若是哪次穹蒼的人選決定了,便不會有其它人質疑。落塵閣原是在落塵山。自從魔界之戰開啟,白子畫為以防萬一而已到了這落塵殿。
談是落塵殿,其實其規模之大也不遜于落塵山。落塵閣的一至四層是所有人都可以進出的,里面無論是機密或其他都是有關修煉的。
只不過彼岸的界限也只是五層,第六層幾乎是沒有人去過的。當然除了白子畫與玉華,還有就是師祖穹蒼。除了這三個人,幾乎無人進ru過。只不過這個幾乎,便是為另一奇人而設。
相傳,師祖還未成神之時,曾帶一好友來過這落塵閣。穹蒼與好友打了一個賭,若是他可只身進著落塵閣,不帶任何兵器,上著第六層,便給他看落塵機密。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師祖設下這術法之時,變奠定了只有能力能超過他的才可進出,那時的穹蒼蓋世無雙,幾乎沒有人能與他匹敵。卻不想那好友悻然同意,只用手一揮,六層的門便乖乖打開。
這或許是一傳奇吧,只不過在那之後,穹蒼和好友就再沒有出現過,過了幾十年後,也就是穹蒼成神的那次,囑咐給白子畫守護好落塵就在沒見過他的身影,那是曾經以為祖師地成神會替他們其它幾界的人解開神界這個謎團。只不過不論是祖師還是那個所謂的好友,都未有過半點消息。
穹蒼的失蹤並未有什麼波動,白子畫成為了落塵的掌門人。
只是論起這些,那時候所有人都在奇怪,雖然白子畫這皮囊是的確無雙,可若是讓他做掌門是否還是牽強了些。前面的八個師兄個個身懷絕技。哪個不是名震三界的?只不過小小的白子畫不夠鮮艷而已。
所幸對師祖的決定並無異議。不過到了現在,卻無人敢小瞧這第一上仙,他有自己的想法。這麼多年來保護這仙界。只不過這次魔界來犯,卻是他所遇到的最棘手的問題了。
口口相傳,這些事也並非全能信得。只不過若那好友真是什麼神位,能解開穹蒼所設的結界就不足為奇了。
而這些傳說,都只是其次。
彼岸所必須知道的,成為第二代弟子之後,所穿的白衣,早上已被送來。其實彼岸想自己是第三代弟子,那麼這件紅衣也不用那麼麻煩了。
或雖這麼說,可既然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不管別人怎麼看的,自己都要是最清楚的那個。
早上來的那個弟子,還交代了一大堆的事。
比如說,八點起床到晨練的地方訓話。按輩分來說。第二代弟子共來了七人,除白子畫處理日常事務外,那七個人各漲一門功課。一個星期之內,按順序一一教學。
這些功課過後,除了第七代弟子,剩下的都不必吃飯,每天中午時學習打坐就好。不論天氣如何,從第三代弟子開始,一層一層的分配下去。按照三代來說就該出去歷練一番了。
而身為第二代弟子,白子畫的師妹,彼岸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即這七位長老之後,承擔每天早上八點的訓話。原先這門功課由白子畫親自傳授。換了一個小丫頭,也是白子畫的意思。
接下來十點,與七位長老一起加三大上仙議事,本來這件事是以前所沒有的,可魔界圍困仙界之後,這件事便加到了日程當中。本來看起來簡單的議事其實過程復雜得多,商討的時間也就是三個時辰左右,有什麼重大事件的時候,還會加長。
再接下去,下午四點指導第七代弟子的御劍。
說起來這御劍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第七代弟子的用意就讓彼岸不得而知了。七?這個數字本就沒什麼特點,不偏不倚,為什麼是第七代弟子那?
不說這個,最厲害的還有晚上十二點,練站姿,彼岸同樣是第七代弟子的教官,雖然自己蠻不喜歡這個七字,卻不敢說什麼不願意。
這就是她要做的所有的事,沒什麼簡單,也沒什麼難。只是這使彼岸總結出了一件事,除了睡覺以外,自己的作用幾乎一樣不少。
要是說休息,恐怕也超不過一個小時。
雖然成了半仙,可這體力也比常人好不了多少,除了睡覺以外幾乎沒有其他的閑暇,這不是折騰人?還能是什麼?時間被排的滿滿的,白子畫是故意的嗎?
想起這些瑣事,彼岸連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抬頭一看太陽,卻嚇得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