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忙說著,心里卻偷笑著,真是太好玩了!
卻見男子依舊不改笑顏,沒有任何變化,雖說這樣的美男子真真是少見,笑起來也是有格外的特點,若是別人見了,豈不是連魂都被勾了去,可惜了,他這次遇到的是彼岸。這丫頭什麼樣的沒人沒見過。
只不過是這個風格較獨特了些,讓她有種欲wang,想要看看這種美人生氣該是什麼樣子?于是便有了這一出釣魚計。
「可歇息好了?」見彼岸在沒有吭聲,男子像是知曉了什麼似得,竟笑出了聲。
有些尷尬,卻又覺得本就不該如此。彼岸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喂,我不是說過了嗎?去叫你家主人呀!」
第一次撒潑的感覺並沒有那麼好,總覺得這個人好像沒那麼簡單。彼岸看著他就沒那麼簡單。
長得那麼漂亮,這六界能媲美紫微大帝的那可是幾乎沒有,之所以是幾乎,是因為彼岸剛剛見到過一個,就在眼前。
只是,這種美,也太像妖精了吧!
雖說如今奇術甚多,有些人變成美人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能變得沒有一絲痕跡的,彼岸還真沒見過。
「主人?我、有說過自己是僕人嗎?」笑著道,尤其是在那句主人之後,顯得更加愛妖嬈動人。手中似是握著什麼,一直搖動,只不過是帶了他的眼神,是彼岸忽然不敢再往下看。
被盯得難受,便忽覺該換個話題。其實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僕人。只是當時看著好欺負,現在有些累了而已。
先不說這家伙看著好欺負,實際很不好惹,就是他真的很好惹,那彼岸也被盯得難受。
「哦,知道了,不是僕人,那個,你怎麼把我救回來的?」
暈倒前曾看到過哪條毒蛇,只是印象還不夠深刻,但初覺那條尾巴上的應該是劇毒,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其它,人便暈了過去。只是還是想刨根問底一次。
起碼,在那種情況下,她是做不到的。
其次嘛,就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再放在剛才那件事上,她豈不是完蛋了?
男子眼珠一直在彼岸身上轉悠,只是沒那麼犀利,更多的是玩味。
「沒什麼呀,不過是幫你吸毒。」有些無所謂的,淡淡的眼神,剛才一直在壞笑,現在倒是認真起來了,可信嗎?
一直在思索這個,想起傷在小腿部,這男子居然吸毒,天哪!
雖說他救了自己,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哦不,是他不知道一件事,彼岸得潔癖非常嚴重,嚴重到只要看到髒的人就像扇他一巴掌。
只是,這個人的嘴唇干淨嗎?這麼想著,她的恥辱感就不知從哪兒升起來了,急著問道。
「你平常吃東西嗎?吃辣椒嗎?吃羊肉嗎?吃大蒜嗎?吃……」
一溜說出了幾十種食物,蔬菜,還有好多好多,不光是吃的,還有踫過的物品什麼的,彼岸一口氣就說了下來。
以前和他們親近是因為知道他們的習慣,可現在,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怎麼可以這樣!!!
男子到還是沒太大的反應,總是那麼笑著,只是,永遠抹滅不了那種壞壞的感覺,而且不是一般的壞。
知道便懷疑起他的听覺,男子終于開口,「小傻瓜,你能再笨點嗎?這里,深山老林,哪里有什麼食物?」
重新說道,只不過,「小傻瓜」?總覺得有點不舒服,不過,還是先說說這個問題吧。
「那你的酒?「雖然知道還是會被罵,但彼岸決定做一個正確的選擇。
有些嘟囔著開口,彼岸還是不服氣,就算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吧,那也是不值得開心的,起碼,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男子忽然低下頭,感覺到他的身子在抖,頓時便明白了。
「笑什麼啊,我問你呢?」有些惱羞成怒,雖然知道是自己的過錯,可是,那也不行!被別人嘲笑過,還不還手?這種事彼岸可從來都沒做過。
總感覺自己的母老虎氣質被這個男人激發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又是發愁,又是憤怒,彼岸頓時恨的想把它撕成塊。
「這酒只是剛才喝的,只是︰美酒佳人,何不幸哉?果真是絕配呀!」
雖說是在夸她,只不過她還帶著面具呢,怎麼能看出來佳人二字,頓時臉上有些警惕,趕忙模著自己的臉,面具果然還在。
卻見男子笑得更歡,彼岸就更奇怪了。說是捉弄吧,可又不像,再說這種事哪有可能……又想起剛才那句話,像似明白了什麼。
有些突然地,彼岸閉住眼楮,男子開始還沒說什麼,後來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有緊握的拳頭,頓時明了。
也是看著她極度生氣,男子並沒有笑出聲來,而是有些壓抑的趴在了桌子上。
甚至遇些時候彼岸會討厭她的耳朵,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听不到,在最生氣的時候連小蟲子的聲音都逃不過!
氣勢洶洶的睜開眼楮,看著他就忍不住氣憤。
只是念在他還算是半個救命恩人的份上,彼岸忍了下來,扭頭就走,也是在耍小性子,本事沒有準備走的,但看著他就待不下去,還不如直接走了。
這麼想著,彼岸急著往門外走。
男子倒是沒有攔著,只是在她出門前的一步時,忽然停止了笑聲。
「千萬別被蛇再咬一次。」倒是一句提醒,不過彼岸一想,明明是威脅嘛!她連這兒是哪兒都不知道,甭說離開了,就是踏出一步,都可能隨時喪命。
「好,誰說、我要走的,我只是出去逛逛。」為了挽回她唯一的一點面子,彼岸只好迅速找了一個借口,起碼,起碼,他還沒想著把自己給扔了,自生自滅。
終于冷靜下來,這時才發覺她一直在和這個人斗嘴,該問的,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雖說有些急切,不過才剛踏出門,再回去豈不是很沒面子,這麼想著,她決定在這兒溜達一圈,順便、順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