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對這次選拔挺敢興趣的,不過……
「能讓你說厲害的人,該是什麼人物呀?不過紫扉紫扉,卻與子畫哥哥很相似的。不過這二字加起來,缺畫,好怪異的事。」倒也不是特意的,但也是卻有些淵源,彼岸生的晚,還不知道那件隱秘。不過,也是落子虛的話吸引了她,也是,能讓落子虛稱奇的不是什麼長安厭世之輩可不行。
「又來了!你怎麼就知道注意這些沒有犁頭的事。,其他倒也不說,只是她是個女子,且又是只在魔尊緋夜之下的奇人。而魔尊緋夜常不出動,也沒見他有過什麼參戰經歷。浮生擔保也就是紫缺一直統領著魔界。這麼短的時間,竟就要攻打仙界?到不知是可恨還是可敬了。」
有些惋惜的說到。
「好啦好啦,說他做什麼,我是想問你,子畫哥哥說的長老都去了,我又能不能去吶?」
便急著問道,各個長老都去了,玉華又怎麼能不去?當然要一起了,有時候照顧他,或許遇到什麼難題時,自己還能幫忙呢?
「你?呵呵,沒你的份兒了,留守長老是你和兩位老人,你還想跟著一起?好了,我也要走了,選拔快開始了。」
說完,落子虛就準備出去,卻見彼岸拉住了他。
「為什麼,什麼都不讓我參加?」
有些怒氣的彼岸,嘟著嘴唇沒說什麼,落子虛又道。
「這都是九師祖的命令,我能有什麼辦法?」
彼岸猶豫了一會,隨即又道,「敢不敢答應我一件事情。」
認真地望著他,彼岸有些遲疑的說。
「你說。」不知道她又想出什麼鬼主意,落子虛只好讓她說出來。
「你帶我,一起去選拔,我換一個容貌,在假扮一個不去參加的人,這樣就沒有人發現了。我易容術很棒的,好不好嘛?」
搖著他的胳膊,有點乞求的意味。瞪著兩雙大眼楮,好像是他不答應就要吃掉他一樣……
經過一番軟磨硬泡過後,落子虛終于答應帶著她一起去。
換了一身青色玄衣,就裝做是他的師妹。
還有兩個小辮子,一看就不像是彼岸的日常妝扮。
不過僅僅如此好像還不夠,彼岸特地遮掩自己的氣息,只留下一股牡丹花的香味,有些也將她本身的彼岸花香味遮掩住。
很快就到了現場,果然上萬名弟子都在這里。
總共有三關驗線,第一關本身修為而過,元嬰以上修為,還有擁有各項特技,包括許多種人。
第二關便是叢林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一個時辰內能到打敗別人,在一千一百個人之內,到達終點的,便可進ru第三關。
第三關並不是最難的,反而是最簡單的,七大長老一一審核,總共選出一千個人,只有一下午時間,次日出發。
這規矩看著倒是簡單。不過一千一百個人,要淘汰近乎一萬個人吧?這樣繁瑣的程序,看來他們要付出的努力,不僅僅是那麼簡單了。
第一關過的很容易,彼岸的特技,誰都知道,全能嘛。
隨便選一樣就行了。
而第二關,叢林戰。彼岸有些模不清套路了。
落子虛從凝丹期到元嬰期所花費的時間足令人咂舌。
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連跳兩級的原因了。
而這次那瀟瀟卻沒跟上來。與落子虛的速度相比,她還差的有點遠。
「子虛?你說這關該怎麼過呀?這麼多人……」
有些郁悶的,用了易容術之後,彼岸首次離開了面具,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你怕什麼,拜托,你可是分神期的呀?就算是過不了渡劫的追擊,但一般同是半仙的,可不是你的對手吧?」
甚至有點不可思議的,這是那個彼岸嗎,膽子小的和只老鼠差不多。
「這個,反正……哎呀,都怪你,不和你說了趕緊先走吧,到達終點以後什麼都好辦了。」頓時被氣得有些啞口無言,彼岸在說不出什麼,只好找借口離開。沒其他的辦法了,只是有了那些東西,就覺得其實也不重要。
落子虛追上以後,倒是沒其他人再過來。也是自己半仙之體的氣壓所致,幾乎沒有人敢來放肆。
只是落塵山的弟子,這樣的人也有很多,所以不乏這些以後,還是有人來挑釁。
想著他們都是用來抵抗魔界的,憑自己的功力,要是全被淘汰了可不是好事,于是除了那些根基實在是彼岸看不上眼的,她都一一多開朗。
雖說落子虛也覺著累,但到底知道她的心思,卻也沒說什麼。
很快看到了終點,果然他們幾個人,不足為慮。
幾乎是跑著,彼岸和他沖向終點。局勢一直在變化,哪里會有人置之度外的。
「恭喜你們,第九百零三名,九百零四名。」一個紅衣弟子說道,臉上帶著些許溫和。將他們的名次說了清楚。
也倒不是他們故意,實在是彼岸顧忌的太多,躲讓的人太多,這才拖延了時間。但也算是好事吧。
由于排在後面,彼岸和落子虛的成功並沒有迎來多少目光,而白子畫他們的視線也只會停留在前幾名。
剩下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彼岸也是怕引人注目,才特地在落子虛後面。
只是白子畫他們也一定料想不到,彼岸會這麼逃出來。他們想的一定是,等他們走了,她就算是知道了也無所謂了。
把秘密封鎖的這麼緊,還好她還有個「內線」,每次都準時的報告消息。
以前總是被白子畫罵,終于有一次,彼岸能出去熬過白子畫了!
這麼想著,彼岸心里笑開了花。嘴上也掛著一縷微笑。
卻是落子虛打擊,「別高興得太早,接下來這關,你可不一定能過去。」
想起那幾個長老。還有白子畫……是呀!不過。
「落子虛,你太過分了吧!就知道落井下石!」
明明很開心的樣子,就被他這一句話所打擾的一干二淨了。
只是忘記了旁邊的人,雖說人群的聲音蠻大,只是周圍的幾個人還是聞聲而來。
都看了彼岸幾眼,怕引人注目,彼岸忙著賠笑。也沒顧上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