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這就是你沖動的後果。」
反倒沒有安慰,落子虛直望著人群,看到一個與他對視的,都會轉而點頭示意。
但嘴上卻說著而這些。
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在和那些人說話,不過彼岸可听的清清楚楚,沒別人在他旁邊。
落子虛也不是個多熱絡的人。
說話?這種事可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雖說改善了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改善了,該在的都還在,不過總算是意識到自己的一點點錯誤了。
「後果?落子虛!你別得寸進尺了,要知道,我是你的師祖!」
在對落子虛沒辦法的時候,彼岸經常用這一招來嚇唬他。
當然,落子虛雖然也不願意,可畢竟,這個名義上的師祖還是有點分量的,沒事兒最好別老拿著玩。
果然,落子虛只哼了一聲,便在沒有說話。
眼瞧著時間快到了,彼岸頓時有些氣惱,都怪他剛才扯什麼有的沒的,彼岸都忘記了這些事了。
可是一個一個的過審,就彼岸這點功夫,沒有片刻就會被殺的片甲不留了。
「落子虛,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呀?」能想的彼岸都想過了,只是再怎麼想下去,也還是沒有能瞞得過千面君的法寶啊!
書上到還說,只要法術高于別人,自然能騙過別人。從而蒙混過關。可彼岸就是個半仙,這麼預計下去,離成仙起碼還有個上百年。
就是因為見過上仙,也知道成仙的來之不易,若什麼時候彼岸真正成仙了,也還不知需要多少候年馬月,這次只有幾盞茶的時間,怎麼可能就此實現呢?
可是想來想去,幾乎沒有能騙過千面君的辦法。
等會兒見到了,就那麼坦白?那前面的豈不是都白做了?
雖是無法,但看到前面的人一個個通過,也有的被滯留。
「八百九十二號!」那個弟子一個人一個人的喊。沒想到這麼快就過去了。不就幾個人就到他們了嗎?
落子虛還好說,她彼岸可是別想了。
記得以前打听過,千面君最喜歡甜食了。
還好,自己口袋里預備著甜食。
「第九百零三名!」
是落子虛?怎麼過得這麼快?
落子虛,扭過頭,望了彼岸一眼,竟是輕輕一笑,在沒有說什麼。
不過那表情好像在說。「看你的了。」
他倒是好,什麼都不用干,剛剛叫上落子虛的時候,就是希望它能幫些什麼忙,可沒想落子虛這麼無情無義,什麼都不干也就算了,居然還惹禍,還幸災樂禍?
瞪著他,彼岸專門擠到最前面,看看他是怎麼過去的,也好有個鑒戒。
「弟子落子虛拜見各位長老。!」他就那麼站在最中央,都沒有類似緊張的情緒!有兩個人坐在那兒指指點點的,還不知道是在商量什麼。
不過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天哪!最中間的就是千面君。倒霉。
「起來吧。」玉華見他們又是那麼發呆的樣子,只好替這弟子解了圍。
也是那次看到落子虛到彼岸這兒,也算是給她個面子。
「五官齊整。」
「剛達元嬰初期。」
「體內仙術純正。正派學法。」
「並無易容。」
「水系。」
「落子虛,隆槿的門下。」
「這我倒說不出什麼,你總讓我挑刺,可惜,他該是萬里挑一的好根骨。」
最後一個是玉華,那幾個長老分別是最前面的寂寞雙仙,四葉仙人,千面君,殷離仙君,五葉仙人。
這六個都齊了,不過說起殷離仙君,今日恐怕是他話最多的日子了。
其實剛開始彼岸還在奇怪一個問題,不就是戰爭嗎?為什麼還要進行什麼選拔?現在明白了,只有強者才能避免傷亡。那些弱者心境弟子,落塵山就是全部陣亡了,也是要靠他們的。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們是怕魔界妖物混進來,這才一一審核,省的最後來個笑里藏刀,內外聯合。
「過。」白子畫卻是最後決定的,每一個人想必都挺累的了,那是不是會放松警惕呢。
希望是這個樣子,彼岸心里想著,卻听著。
「等一下,落子虛不才,想問千面君一件事。」
千面君倒是不置可否。有些擔心,這傻子要問什麼呀?這種事可都不是好做的。
「千面君喜甜食不知喜道何種程度?肯不肯為了它放過一些生物?犧牲什麼?」
除了玉華以外,並沒有人知道他與彼岸來往這件事,雖說問題問得很奇怪,後面的弟子都有一些嘈雜的聲音。
的確有些貽笑大方總是不好做的。
到是千面君並沒有說不回答什麼的,「喜甜食,的確,可以為它放棄一些東西。但有些人倫道義,乃綱常所致,卻是不可違背的。」
千面仙君倒是沒有問什麼,只是用了一點點時間回答了在這個問題。
臉上也沒有什麼不耐煩,只是很耐心的說了這些。還夾著一些不明所知的意義。
「多謝仙君,若是以後發生了這些事,還往千面君記的自己的承諾。」有些暗示的,但不甚明了。
彼岸曾說過,這面具的事,她只害怕千面君的知識,剩下的人要瞞過還是很容易的。就算白子畫來了,也不一定能看出。
「下去罷。」
千面君正是笑了笑,準備說什麼,卻見白子畫開口,像是要說那麼,但看白子畫已經開口,又不好拂他的面子,只是點了點頭。
「第九百零四名!」
叫到自己,彼岸不敢說什麼,但又不好裝的太過但卻,只好迎面到,「弟子無弦拜見各位長老。」學著落子虛說的話,彼岸也同樣這麼做著,只是還是顯得有那麼一絲羞怯。
「呵呵,免禮吧。」不知為何,這次千面君好像是真的知道了些什麼,居然開口讓這丫頭起來。
「卻也是奇怪,修為這麼高的弟子居然排在了九百之後,也真是奇怪耶?」
玉華有些詫異的道,彼岸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明顯,但現在才想起來,肯定是為時已晚的。
彼岸只好笑笑沒有開口。心中卻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