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並沒有讓他們看出。要是那些人知道,早就被白子畫看出了。
但千面君彼岸還是不能確定。雖然因為這點她倒是放松了不少,不過萬一沒看出來呢,萬一過了好長時間才看出來呢?
這些都還沒有預計,卻听那幾個長老道。
「五官,端正。」
嬋樺仙子倒是停了一下,也不只是疑惑在哪里,只是這樣的情況在其他弟子哪兒也時有發生,所以並沒有引起熱議。只不過在接下來就比較安全了。
「分神後期。」
「仙術純正,一半本派,一般不知。」
「倒是奇怪,這樣的人才怎會不在落塵山呢?「四葉仙人又道,好像是偏跟他過不去似的,每次都是這個人壞事。
「回長老,弟子是不久前才剛入派的,那個時候家族遭屠亡,所以才來投靠落塵山的。」
小心翼翼的答道,生怕什麼時候又得罪了誰,露出馬腳來,在被關禁閉到是不大可能,可是其他的,可就不好說了。
「恩,繼續吧。」四葉仙人好像還比較滿意,並沒有說什麼,其他長老也是那個樣子,沒什麼其他表情。
卻是接下來在無人說話。彼岸想,糟糕,壞事了,抬頭看去,卻見千面君一直那麼盯著自己沒有說話。卻是白子畫又道,「千面。」
好像是提醒了他,千面仙君真真華晃過神來,「呵,或許是太累了,繼續吧,,無易容。」
這麼說完,好像很輕松似得,卻讓彼岸感覺到了危險,很明顯,千面仙君已經知道了。
雖然他選擇了幫自已隱瞞,但是自己接二連三的出差錯,很明顯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說這兒高手如雲,就是只一兩個高手,便想要過關都是難如登天,現在這情況……
在心里嘆了口氣,在沒有說什麼。面色如常。
「這個、全系。」
五葉仙人似乎有些為難,但又不得不相信,一般人是很少能修的全系的,可惜便沒有掩飾過這點,這次可是露出了蛛絲馬跡。
這下子,沒在一個人面前留個普通的印象。
果然,你彼岸真是倒霉透了!
不好自己解釋,卻受到了所有人異樣的眼光,反正都快暴露啦,管他呢?
卻見那些長老沒說什麼,反而繼續道,「子弦,隆槿的門下。」
這點沒說什麼,卻是玉華搖了搖頭,從雞蛋里挑骨頭?這種事蠻不好做的。
「既然雞蛋里挑不出骨頭,那麼,你來決定。」
玉華像是沒察覺到,也是,他的專長並不在此處。又怎麼能強迫她知道呢?
將矛頭指給了白子畫,彼岸有些害怕了,與他對視,總有一點不舒服。更何況這次這麼心虛,哪里有時間玩地道戰呢?
就那麼盯著自己,彼岸感覺得到他的視線,她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被看出什麼,只好待著不動……
「過。」
良久,白子畫終是說出了這句話。
好像是有一些無意的,彼岸像是嚇了一跳,輕輕走出,「謝謝子、子弦遵命。」
有些結巴的,剛才是在是太高興了,居然說出了子畫那兩個字。
幸好自己編的名字里面有子這個字,若是沒有,還不知該怎麼樣才能做好。
白子畫謹慎小心,這是彼岸向來知道的,雖說有點害怕,但總是相信,白子畫不會對她怎麼樣。
「下去罷。」
皺了皺眉頭,白子畫沒有攔住她,只是在那一瞬間,彼岸像是緊張似得縮了縮手,然後咬了咬那張紅潤的唇,也就是這個時候,袖子因為沒有過緊而松開。
從而白子畫卻忽然看到那道傷疤。
在左臂上。是牙印!
這是那次療傷的時候留下的,其實療傷的時候並不知道。只是到後來偶然發現,才看到她左臂的傷疤。因為她的皮膚周圍都很白皙,那次有包扎了一下。記得格外清楚。這個女孩很堅強。沒有吭出聲。用自己的方法制止了一場鬧劇。
只是那時候,還不知道未來,沒想到她掩飾的這麼好,竟是令人絲毫沒有察覺到的。
「彼岸,站住!!!」眼看就要消失在眼前,白子畫急忙道。
有些呆呆的停住了,其實不是她反應慢,而是他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就算是跑了又能怎麼樣。無論如何,最後都是要被白子畫抓回來的。
況且他已經發現了,又能怎麼掩飾呢?
雖是決定乖乖認罪,可是卻還在奇怪,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剛才他明明都決定發自己走了呀?全身上下都不敢動,不過這麼看一看,就可以發現,什麼都沒有,剛才的樣子發現不了,為什麼轉眼間就知道了呢?
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頓時發現了什麼,但好像有沒有發現什麼,很快,那道牙印在她腦海了浮現。
對,果真是它惹的禍!
好長時間在想這些,也沒有顧到其他,甚至都忘了轉過身。
「彼岸?是你?」所有人都驚訝于白子畫說的那個名字,尤其是玉華,幾乎有些不可思議的,不自覺地說出這句話。
到是千面君,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就知道他早就知曉了。
只是能隱瞞著,果真是為了什麼甜食?
只有落子虛,握緊拳頭,隱隱看著前面的人。
其實在剛開始就知道有多難,那幾個長老對她根本就與別人不同。
還能怎麼樣?他總不能站出來承認吧?于是等待,直到現在。
「彼岸,本尊很給你面子了,還想在做什麼!」
有些生氣的,白子畫這次倒也不像是動了怒氣,只是語氣嚴厲,再加上那雙眸子,在彼岸剛剛轉過來的時候就知道,那只是無奈。他沒有生氣。
「子畫哥哥,彼岸知錯,但彼岸請求一起去華岸。」
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只是那個時候還不太在意。
可是白子畫這麼攔著自己,大費周章,總是有原因的!
也是這時,抬起頭對上了旁邊玉華的眸子,頓時有些緊張,生怕他看出了什麼,又生怕他看不出什麼。
被自己矛盾的心理所激怒,彼岸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