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里的女人,除了溫昕,沒有別人。
方才還掛在臉上的邪魅笑容,在一瞬間消失殆盡了。
南宮御厭惡的推開了身上的女人,扯過一條毛巾裹住了自己,而後手一抬,示意女人去穿衣服。
女人卻裝作沒看見一樣,緊緊的粘著他,沒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南宮御眼底一暗︰「滾!」
溫昕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對不起,南宮大少爺,打擾您老人家辦事了,我這就滾。」
女人先是瞪了溫昕一眼,然後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不管此時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毫不避諱的扭動著縴腰走向溫昕,拿起桌上未喝完的紅酒,就狠狠的朝著溫昕潑了過去。
紅色的液體順著溫昕的臉頰滴滴滾落,讓溫昕十分的不舒服,更讓她有些狼狽。
女人則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空杯子,露出勝利的微笑。
南宮御高大的身軀出現在了女人的身邊,女人更加得意了,她丟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給溫昕,宣示著她對南宮御的獨佔權。
然而,下一秒………
南宮御的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精美的銀色手槍,準確無誤的頂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
女人看了看南宮御,兩腿一軟,瞬間跪倒在了他的腳邊。
「御………」她的樣子格外委屈。
南宮御卻嘴角帶笑,微微咪起雙眼,深棕色的眼眸散發著前所未有的懾人光芒。
「我的女人豈是你能踫的?」
他的聲線透著絲絲不言而喻的柔軟,語氣卻宣揚著他現在到底是有多生氣。
溫昕嗤笑。
誰是他的女人?
她嗎?
還是那個只會拿紅酒波人的女人?
「御,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女人抓著南宮御的腿,聲聲求饒,卻被南宮御無情的踢開。
她聲淚具下,想要再次抱住南宮御的大腿,迎來的卻是銀色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她的額頭。
「滾。」
被嚇得血色盡失的女人,就這麼連滾帶爬的消失了。
啪啪啪………
「精彩。」
溫昕不顧從劉海上滴下來的液體染紅了她的臉,緩慢的拍著手掌。
真沒想到,給南宮御送個禮服竟然還能欣賞到如此精彩的表演,這一趟也不算白來,也不枉她辛苦的爬了二十樓。
南宮御把玩著手里的銀色手槍,嘴角帶著一抹不淺不淡的邪魅笑容︰「誰準你進來的?」
她把鑰匙在他眼前叮呤當啷的一甩,「媽讓我告訴你一聲,晚上一定回家吃飯。」
說完,她便越過他,朝著臥室門走去。
不料手腕卻被他給緊緊的抓住了。
「我這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南宮御的聲音低沉得仿佛是從地獄最深處傳出來的那般,吹得溫昕後背發涼。
她輕蔑的一笑,「不然呢?」
一陣沉默之後………
南宮御把手槍往床|上一扔,一把將溫昕扯進了自己懷里,牢牢的把她的雙手固定在了身後。
純陽剛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溫昕一時之間竟忘記了此時的她應該干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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