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御兒?」溫雨琴對著南宮御擠眉弄眼。
南宮御卻不再說話,隨性的喝起了咖啡。
不遠處的溫昕听他這麼一說,小心髒狂亂的跳了起來,雀躍起來。
她沒听錯吧?
婚禮取消了…………
可正當溫昕高興的想蹦噠時,南宮御的一句話,讓她的心從天堂瞬間跌到了谷底。
他說︰「你們放心,雖然沒有婚禮,但我會按你們的意思跟溫昕結婚。」
「不行。」南宮肅大吼。
南宮御聳了聳肩︰「不行那就沒辦法了。」
說完,南宮御便起身上了樓,留下滿屋子表情各異的人。
***
溫昕是怎麼回的房間,連她自己都無法記清。
她的腦袋空空的,卻一直回蕩著南宮御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
沒有婚禮,而他卻還是要跟她結婚?
她坐在床|上,手指緊緊的揪著被子,指關節泛白。
他憑什麼決定她的人生?
憑什麼?
想到這里,一向堅強的溫昕哭了,她縮在自己的被子里,任由眼淚不停的流著。
她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什麼是愛她都不知道。
卻要嫁人了。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要對她這麼不公平?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有誰能告訴她?
不知哭了多久,溫昕沉沉的睡了過去,就連佣人叫她吃晚飯,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漆黑一片,甚至連一點月光都沒有。
這樣的環境總是會讓她害怕。
血,好多好多的血………
那腥甜的氣息讓她作惡,更讓她害怕。
她小小女敕|女敕的手被母親沾滿鮮血的手緊緊的拉著,母親淒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昕兒,永遠不要相信男人說的話……永遠,永遠……」
「啊………」
溫昕大叫了一聲,之後以的速度打開了床頭的小燈。
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濕,小小的臉也慘白慘白的。
小心的下了床,她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浴室,不久之後便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洗完澡,溫昕換上了一件干淨的絲質吊帶睡裙,縴細的絲帶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打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鏡中的自己是那麼的蒼白。
「溫昕,這就是你的命。」
她不再去想那些讓她恐懼的事情,也不再去想命運是如何不公。
她很累,真的很累,最後一晚,她只想就此放空自己,哪怕就只有短短的一晚。
腳似乎不再那麼疼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步一步慢慢走著。
「你走路不看前面嗎?」熟悉的男聲傳來。
還沒來得急反應,她的頭就撞在了一個堅硬無比的胸膛上。
她大叫一聲,身體往後直直倒了下去,幸好南宮御反應夠快,在第一時間勾住她的腰,她這才沒有再一次摔倒。
南宮御帶她入懷……
溫昕卻兒掙扎著,「放開我。」。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但只要一想到在他公寓里看到的畫面,她就十分反感。
「我若是不放呢?」
「你是怎麼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