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那麼在乎的話,他當時為什麼不直接沖進去,當場就把兩個人給殺了?
現在又在這里發什麼瘋?
錦瑟站了起來,揉了揉被摔得生疼的屁|股。
她看著浴缸里那個全身赤果,被南宮御弄得皮膚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女孩。
她的心也被莫名的揪疼了起來。
曾幾何時,她也有過同樣的經歷啊。
曾幾何時,那個如惡魔般的男人也同樣這樣對過她啊。
想想這些,她突然恨起天下的所有男人來了。
男人們個個自以為是,高傲自大,總想著全世界就應該圍著他一個人轉。
他們自己可以對任何女人不忠,卻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對他們不忠。
究竟天理何在?
錦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她一伸手就把南宮御給扯到了一邊。
她冷著一雙眼,惡狠狠的吼道︰「滾出去。」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不比南宮御差。
這樣的她,讓南宮御為之一怔,但現在不是欣賞她的時候。
高大的個子擋住了錦瑟的所有視線,「你再插手這件事,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御,你瘋夠了沒有?她只是個小女孩,哪里經得住你這麼折騰?我最後說一次,請你滾出去。」
「小女孩?」南宮御突然大笑了出來。
一個小女孩能在別個男人懷里發出那樣的聲音來嗎?
一個小女孩子會隨隨便便的跟一個男人做出那樣事情來嗎?
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了。
錦瑟似乎看穿了他的內心正在想些什麼。
她雙眼一沉,眼皮跟著輕輕的抖動著。
她說︰「昕兒並沒有對你不忠,她的身子是干淨的。」
南宮御冷冷的一笑︰
「錦瑟,我說過,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楮。難道你忘記了,我是為了什麼讓你到沈家的嗎?你有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想過?」
錦瑟不想跟發瘋的野獸解釋太多,再這樣下去,溫昕可就真的會生病了。
其他解釋的話,還是等到南宮御清醒之後再說吧。
錦瑟冷眉一揚︰「事實就是樣,信不信隨你便。」
她頓了頓,而後做出一個請人的手勢︰「現在,請你出去!」
到底是什麼,讓一個女人突然間變得那麼勇敢?
南宮御茫然了,他覺得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女人,特別是眼前的這兩個。
一個是他的好朋友,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
最愛的女人?
南宮御看了錦瑟一眼,轉身大步離開了浴室。
走出房間門的時候,撞上了把姜湯準備好的小紅。
小紅怯怯道︰「少爺。」
南宮御低語︰「送進去吧。」
小紅點頭快步走了進去。
走廊上安靜的只剩下南宮御一個人。
他華美而又貴氣的深色禮服經過一番折騰之後,不成個樣子,皺巴巴的像老女乃女乃的臉。
最重要的是,已經被淋濕了一大片。
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把走廊上的地毯也給弄得水跡斑斑。
被梳的一絲不苟的短發,如今也被弄得凌亂不堪。
除此之外,他的臉上還帶著前所未有的倦容,整個人頹然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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