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昕傻呆呆的從車窗里看著沈君成漸漸遠離的身影,默默的念著他的名,「君成哥。」
黑色轎車的車門全都打開了,從車子里走出了許多著裝一致的黑衣人。
他們個個都戴著墨鏡,面部表情極為嚴肅,甚至有些凶煞之氣,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關上車門之後,他們便像是木頭一樣站在各自的車門前,好像是等候主人的到來一樣,誰也不多說一句話,也不多做一個動作。
溫昕見過他們的穿著,所以她更加能夠肯定,這些人全部都是南宮御的手下。
沈君成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他們的中間。
微風吹亂的他的發絲。
一個人面對如此之多的人,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和害怕,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那般。
他就這樣站在那里,跟其他人一樣,靜靜的等待著………
隨著一聲尖銳剎車聲的響起,一輛拉風的帶著五個八牌照的全球限量版布加迪,瞬的停在了眾多黑色轎車的中間。
那派頭,足以與一個國家的國王媲美,帥氣十足,也霸氣十足。
車子的主人還沒出現,所有的黑衣人就全都低下了頭,準備迎接最高首領的到來。
「啪!」車門頓時打開了。
人們首先看到的,是一只擦的 光瓦亮的黑色皮鞋,接著便是一雙修長而筆直的腿。
來人不是別人,他正是一群黑衣人的最高領導人——南宮御。
此時,他的頭發被梳理的一絲不苟,臉上的胡渣也被清理的干干淨淨。
雖然他的眼中仍然帶著淡淡的紅色絲。
但此時的他與早上的他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下車後,南宮御站直了身體,周圍的空氣立刻就變得稀薄起來。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壓倒了周圍的一切。
原本與他不相上下的沈君成,在此時,卻是遠遠趕不上南宮御。
沈君成低垂著眼,顯得十分的虛弱。
他的傷口隱隱作痛著,雖然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麼,卻讓他的霸氣比起南宮御來,弱了不少。
反觀南宮御,滿身光華,不染鉛華的臉上雖有著淡淡的疲憊,卻是那麼的傲氣十足。
只要他往那里一站,周身的一切,都仿佛是失了色彩那般。
他的眼微微咪起,目光越過沈君成直接看向了他身後的車子。
他的目光冰冷又充滿了熾熱。
他幽幽的燃起一只雪茄,夾在了兩指中間,不淺不淡吸著。
「君成,你看起來很蒼白。不好好的在醫院里呆著,反倒是做起拐跑別人老婆的事情來了。」
他的話充滿了無限的諷刺,目光未曾從那輛車上移開。
「御,千錯萬錯都是我沈君成一個人的錯,你想如何處置我,我沒有任何意見,我把昕兒還給你,只希望你能真心待她,別再讓她受傷害。」
沈君成毫不保留的把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的,千錯萬錯都是他一個人的錯,與溫昕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最最不應該的,就是在那天晚上動了邪念,把溫昕帶回自己的臥室,如果不是他,這一切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呵呵,我應該如何對自己的妻子,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說三道四。就算你不把溫昕交出來,我就是用搶的也會把她搶回來。即便我對她毫無感情可言,她也永遠不會屬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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