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疼痛,讓一個男人在一時間竟變得如此脆弱了?
但是,南宮御的表現卻是讓人意外的。
他除了眼楮微閉之外,並沒有表現的太過痛苦。
反面給人的感覺是一點兒也不疼。
他的表現讓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極為震驚。
這個男人,他的心到底是有多強大,他的忍耐力到底是有多強,才能忍受這非人的痛楚。
南宮御的表現如此的雲淡風輕,反而讓醫慌了手腳。
因為只有他知道,這樣的疼痛到底是有多強烈。
看著這樣的南宮御,醫生加快了手里的工作,盡量讓他的痛苦減輕一些。
不一會,傷口便一針一針的被縫上了。
當醫生剪斷線頭,走到一邊擦試著滿頭的大汗時。
溫昕的身體一陣發軟,跌坐到了地上。
她的目光,是那麼的呆滯,腦中空白一片。
太恐怖了,太血腥了。
短短十幾分鐘的縫合時間,是她此生中經歷過的最漫長的一段時間。
眼前的一幕幕,是她看到過的最可怕的一幕。
甚至比失去父親的那一剎那,更加的讓她害怕。
好疼………
方才,鋼針在南宮御的皮肉里穿梭的景象,一下子浮現在了溫昕的眼前。
使得她全身都疼了起來。
她一面流著眼淚,一面蜷著身體坐到了地上。
感覺十分的無助。
受傷的人明明就是南宮御,受皮肉之苦的人明明就是南宮御。
為什麼她會這麼疼?
待護士給南宮御的傷口纏上繃帶之後,醫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面部表情十分嚴肅的走到了南宮御的跟前。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少做一些過激的行為,傷口要是再次裂開,就連神仙也幫不了你。這一次,是最後一次。」
說完之後,醫生領著護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 !」門被狠狠的關了起來。
偌大的病房里,只留下溫昕和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南宮御。
滿室安靜,只能听見溫昕低低的|嗚咽聲。
南宮御睜眼,側頭尋找著溫昕的身影。
只見她坐在地上,小小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看上去讓人十分的心疼。
他換了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蒼白的唇硬是扯出一抹溫暖的笑意。
「昕兒。」
溫昕好像是沒听見那般,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昕兒?」南宮御又一次喊她。
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昕兒,我渴了。」南宮御說。
這一次,溫昕終于動了。
她什麼話也不說,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以的速度奔到了床邊。
她拿起方才給南宮御倒的水,傻呆呆的就往南宮御的嘴邊送。
但是,南宮御是躺著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無法正常的把水喝下去。
溫昕呆了幾秒。
她在想,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南宮御喝到水。
南宮御看著溫昕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當他想提醒溫昕,櫃子里有吸管的時候,溫昕端起水杯子,猛的灌了一大口。
只見她嘴里含著水,鼓著腮幫子把臉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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