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限制住了溫昕的自由。
他們兩人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他去哪里,溫昕就必需去哪里,就連上衛生間,他也死皮賴臉的拉上她一起,硬要她陪。
溫昕頂不住他的威逼利誘,只能投降,他要怎麼樣,都隨著他。
久而久之,這樣的生活模式,成為了兩人之間的一種習慣。
南宮御餓了,溫昕就陪著他吃。
而每次一到吃飯時間,他就找各種借口,說他的胸口疼,疼的連筷子都拿不動。
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溫昕真是又好氣又她笑。
無奈之下,她只能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飯。
南宮御困了,溫昕自然是成了他的伴。
每天晚上,溫昕就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給他把衣服月兌了,紅著一張小臉,用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擦完之後,又給他把衣服穿上。
最可惡的是,這個臭男人,自己不能踫水,溫昕把她清理干淨,準備清理自己的時候,他又死皮賴臉的粘上了溫昕。
不管溫昕如何罵他、瞪他,他都當完全听不見、看不見一樣。
最後沒辦法,溫昕只能當著他的面,月兌衣服、洗澡、穿衣服。
每一次,溫昕都羞愧的有股想死的沖動。
反觀南宮御,他每一次都像是欣賞風景一樣,臉上帶著各種復雜的表情看著溫昕。
直到溫昕洗完澡,他才滿足的抱著她一起入眠。
這樣吃了就睡,睡完了又吃的生活,兩個人過得那叫一個舒服、愜意。
一個星期過去了。
終于………
出院了。
溫昕像是獲得了特赦令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在眾多保鏢的跟隨之下,兩個人手拉著手的走出了醫院大門。
又是一排齊刷刷的勞斯萊斯,又拉風又招搖的停在了醫院門口。
他們停下腳步。
錦瑟和衛成兩人立刻迎了上來。
錦瑟手里抱著一束漂亮的紫色郁金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她把手里的花交給溫昕,「昕兒,歡迎出院。」
溫昕接過花,甜甜的笑了,她把鼻頭湊近那些嬌艷欲滴的花瓣,「真香,謝謝錦瑟姐。」
南宮御卻用眼角的余光掃了那兩個女人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幼稚。」
溫昕和錦瑟才管不了那麼多,兩個人親熱的不得了,有說又有笑的。
衛成縮在錦瑟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現在真的是怕了錦瑟了,自從南宮御受傷之後,他沒少挨她的訓斥。
如今,他們一起來接他們出院,他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南宮御長臂一伸,勾著溫昕的肩膀,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垂著眼看向錦瑟,他的眼神之中,分明寫滿了強烈的佔有欲。
「她是我老婆,你最好是離她遠點。」他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警告意味十足。
錦瑟性|感的唇微微勾起,冷漠到了極點,「我知道她是你老婆,但她也是我妹妹,你要是再敢欺負她,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南宮御冷哼,「謝謝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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