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也不看錦瑟一眼,拉著溫昕的手徑直走向了那一排拉風的車隊。
溫昕知道,她現在就算是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她抱著花,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錦瑟。
用眼神在跟她說抱歉。
錦瑟淡淡的一笑,轉身看向身後的衛成。
笑意消失,「你還楞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跟上去?他兩要是再出什麼事,我要了你的小命。」
衛成點頭,快步跟上了南宮御和溫昕的腳步。
車隊平穩的向著南宮家的別墅駛去,排成了一條長長的龍。
溫昕噘起小嘴,不滿的看向南宮御。
她都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錦瑟了,人家好心來接她出院,他卻擺著一副臭臉,他是想給誰看的啊?
「你以後不要那麼自我,那麼霸道好不好?」
南宮御雙眼直視前方,看也不看溫昕一眼。
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好。」
溫昕皺了皺眉,把目光收了回來,小聲的嘀咕,「不可理喻。」
其實,跟南宮御在一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
溫昕早就模清了他的脾氣稟性。
他是一個不可理喻的霸道男,她是早就清楚不過的了。
只是,他的霸道,沒有一次會像現在這麼找罵的。
在醫院里的時候,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溫順的像一只綿羊。
現在,他的傷好了是不是?
好了就可以恢復本性嗎?
好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她以為在經過那麼多的事情過後,他會改變。
誰知道,哎………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她無法改變他,最終便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氣了。
這一刻。
南宮御雖然沒看著溫昕,但她在他身邊做的那些小動作,一分不差的全部落入了他的眼底。
他微微的扯了扯唇,眼神一片溫暖。
馬上就恢復正常的生活了,在醫院的這段時間,為了照顧受傷的他,溫昕也真是算得上辛苦的了。
然而他又何嘗不苦呢?
每個夜晚,抱著她剛沐浴過的香軟身子入睡,卻雙不能踫她一分一毫。
那種痛苦難耐的感覺,又有誰能知道呢?
他在等,等她身體好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
雖然她照顧他很辛苦,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懲罰她。
現在,還是先忍了吧。
***
鈴………
刺耳的鈴聲打破了夜的靜謐,這樣的鈴聲,給漆黑的夜鋪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息。
南宮御睜開眼,以的速度掛斷了電話,害怕吵醒他懷中安睡的人兒。
然而,溫昕還是被無情的吵醒了。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懶懶的哼了一聲。
南宮御垂眼看她,十分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抱歉,把你吵醒了。」
「誰的電話?」
南宮御眼底閃過一絲陰冷,但還未等溫昕發現,就消失不見了。
「是衛成打來的,應該是公司里出了什麼他們無法解決的事情。」
「哦,那你怎麼不接?」
說完後,溫昕閉上了眼楮。
她困,她還沒睡夠呢,她要睡覺。
「寶貝,你乖乖睡覺,我去書房回個電話。」
溫昕點了點頭。
南宮御再一次在溫昕的額上落下一吻之後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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