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個星期。
在這一個星期之中,她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她就不信,這些事情和有關于她的一舉一動,會沒人告訴他。
他是誰,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難道她還不清楚嗎?
溫昕越想越生氣。
索性猛的掀開了被子,起身下床。
只可惜,天不隨人願。
這人要是倒霉起來,就連喝口水都能塞牙縫。
溫昕全身酸軟,還沒等她站穩,整個人就重重的跌進了大床。
可惡!!!
她咬牙切齒的揪著被子,仿佛被子跟她有仇一樣。
溫昕「自娛自樂」的動作,引來了南宮御的一陣輕笑。
「南宮御!!!」
溫昕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南宮御喝了一口紅酒,帶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昕兒,我喜歡你叫我老公或者是御,如果你想叫我親愛的,我也能勉強接受。」
「想都別想。」
叫他老公,已經是她做人的最大極限了。
親愛的?
這種惡心又肉麻的稱呼,打死她她也叫不出來。
他若想听,那就等到下輩子吧。
no、no、no
是下下、下下下輩子。
「你會叫,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南宮御極為肯定的說道。
不知何時,南宮御已經來到了床邊,把她從床|上撈起來之後,又把自己一件干淨的襯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寬大的襯衫雖然遮擋不住什麼,但不至于讓溫昕顯得那麼赤果果。
南宮御橫抱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餐桌,落坐後,又讓溫昕穩穩的坐在他的腿上。
溫昕對于如此這番貼心的服務,當然是樂得其所。
她一雙眼楮,滴溜溜的轉動著,看著桌稱上心怡的食物。
「南宮御,我要烤肉………」
她的話音剛落,一疊香噴噴,金燦燦的烤肉,就端到了她的面前。
「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溫昕始料未及的啵的一聲,重重的吻上了南宮御的臉頰。
她笑咪|咪的看著他,毫不客氣道︰「你喂我。」
南宮御呆楞了一秒,「好。」
南宮御端過紅酒杯,雙唇微抿,淺淺的喝了一口紅酒。
轉瞬間,他把頭一低,雙眼一閉,兩片性|感的薄唇便貼上了溫昕的。
下一秒,微酸帶澀的液體,一滴一滴的順著唇角滑到了她的口中。
溫昕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接受著那醉人的液體。
南宮御抬首,不曾留戀那香軟的唇。
他半垂著眼,與溫昕對視,深棕色的眼眸,分明散發著如紅酒般妖冶的光芒。
溫昕咪著眼、紅著臉。
一口紅酒,醉了她的人,她的心………
南宮御沉聲道︰「好香。」聲線之間,盡顯沙啞。
溫昕別開眼,只能听見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狂亂了起來。
南宮御的眼楮,太過深沉,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帶著無比強大的吸引力。
再這樣看下去,溫昕真的不也保證,她不會就此掉下去。
所以,她不再看他,哪怕只是那麼一眼。
她很緊張,「酒,真的很香。」
南宮御低笑,再一次優雅的抬起了紅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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