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的紅色液體,如絲般滑進他的口腔之中。
溫昕以為他會像方才那般喂她。
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小心髒,又一次猛的跳動了起來,就連面色也更加紅潤了幾分。
誰知,南宮御笑眼看她,「女人,一口便好。」
他的話音一落,溫昕便急急忙忙的低下了頭。
羞死了!!
她早該知道他是一怎樣的男人,再怎麼想,她也不應該想要再來第二口的。
溫昕嘟起小嘴,表示她心中的不滿。
拽毛拽。
哼。
不就是紅酒嗎?她才不要喝呢。
紅酒杯與桌面敲擊出輕脆的響聲,隨後便听見了南宮御如妖孽般的狂野笑。
他拿起叉子,叉起烤肉就往溫昕的嘴邊送。
溫昕分明是把烤肉當成了南宮御那張欠扁的臉。
小嘴一張,毫不留情的就把烤肉咬在了兩排牙齒之間,狠狠的嚼著。
每一塊,每一塊,都是同樣的吃法。
直到整整一碟的烤肉下肚。
溫昕才勉強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
南宮御放下叉子,「飽了?」
「再吃下去,我會撐死的,而且會變成大胖子,到時候你就抱不動我了。」
「你吃再多我都能抱得動。」
「我不想變成大胖子,你會嫌棄我的。」
「不會。」
溫昕太瘦了,瘦得每次只要一把她放在腿上,他都會覺得心疼。
如果可以,他倒是寧願溫昕胖一些。
即便是胖到了失去了原來的身材,他也毫不在意。
因為她的美麗只能為他一個人而綻放。
他擁有過她曾經的美麗便足夠了。
所以,他寧願將她的美就此收藏。自私的不想讓別的男人,窺視她的美。
即便這樣想法有些自私,更有些無恥,他也毫不在意。
溫昕翻了翻眼,「只有鬼才相信。」
對于溫昕的質疑,南宮御只是淡淡的一笑。
不管她信與不信,只要他一直相信自己便好。
「南宮御。」
「嗯?」
「這一周,你去了哪里?為什麼要丟下我?」
這一刻,溫昕終于問出了,在這一周時間里,讓她最最揪心的問題。
南宮御不急于回答什麼,眉峰輕挑,不緊不慢的反問道︰「你說呢?」
溫昕扁扁嘴,「不知道。」
「我以為你比我更清楚。」
「………」
溫昕被南宮御的話給咽住了。
他把她丟下去了哪里,她怎麼可能知道?
唯一知道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
他的話,什麼意思?
「南宮御………」
她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一個勁的往南宮御的懷里鑽。
她真的很想告訴他,這一周,她到底是有多委屈。
南宮御長指一伸,挑起她的發絲,輕輕的撫模著。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他不想要求她太多。
他說︰「我去了一趟英國。」
「………」
「出差。」他補了一句。
「為什麼不告訴我?」
「懲罰。」
「………」
這算哪門子的懲罰?
日|日夜夜的思念他,算不算懲罰?
時時刻刻的擔心他,算不算懲罰?
也許算,也許不算。
南宮御的本意亦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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