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轉身離去………
「啊……啊……啊………」
近乎于咆哮的聲音從辦公室的另一扇門里傳了出來,吸引了南宮御和錦瑟的所有注意。
兩人含著笑對望一眼。
「祝你好運。」說完,錦瑟帶著玩味的笑容轉身走了,留下一臉無奈的南宮御。
他起身走向那扇門。
那里有他最愛的女人,即便是地獄,他也得去啊。
可是,他的臉上掛著的,為什麼會是幸福的笑容呢?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
門開了。
溫昕裹著被子,睜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死瞪著緩緩向她走近的南宮御。
小手一伸,「衣服還我。」
南宮御卻似笑非笑,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昕。
「什麼衣服?」
「你還裝。」
「我不懂。」
「你懂。」
「我真的不懂。」
南宮御傲慢的態度以及表情,最終激怒了溫昕,「南宮御!!!」
南宮御卻不以為意,緩緩的坐到了床邊,一雙眼帶著極具魅惑力的柔情,深沉的望著她,「昕兒,叫我老公。」他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溫昕。
「混蛋!!!」
溫昕想也不想,一個與老公、御或是親愛的之類的話語,完全不著邊際的詞語,就這樣被溫昕赤果果的月兌口而出。
「………」
再精明的南宮御也沒有想到,溫昕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
她昨晚說愛他,只是一句美麗的幻听?
她昨晚被他疼惜,被他寵愛,只是一場海市蜃樓的美夢?
南宮御眨眼,目光直直掃過溫昕果露在外的香肩與縴細脖脛。
印在她如絲般滑膩白皙皮膚上的刺眼痕跡,清清楚楚的提醒著他,這一切的一切,是真的,不是夢。
只可惜一覺醒來,某個人好像忘記了這一切似的。
從一只溫順的小綿羊,瞬間變成了一只凶巴巴的母老虎。
溫昕恨透了南宮御此時的表情。
「變|態。」溫昕似乎是罵上癮了。
「………」
「南宮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溫昕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堆碎布。
南宮御並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妥的,「怎麼了?」
「大混蛋,死變|態。」溫昕大聲吼道。
「叫我老公。」南宮御再次御強調。
溫昕也再次把小手伸到南宮御的眼前,「衣服還我!!!」
南宮御握住她的小手,目光一晃,「已經被我毀了。」
他的話,說的那叫一個不疼不癢,不緊不慢。
溫昕卻被他氣得快爆炸了,「南宮御,你是童年過的不愉快,還是小的時候,腦袋被門給夾壞了?」
南宮御幽幽的吸氣、吐氣,再吸氣,「我的童年過的,確實不怎麼愉快,至于腦袋嘛,有沒有被門夾過,就得問我媽去了,我相信她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噗哧………
听完南宮御的話,溫昕頓時笑了出來,剛剛囤積在心中的那一腔怒火,瞬間煙消雲散。
她眉眼彎彎,嘴角帶笑的看著南宮御。
她從來不知道。
平時冷俊如冰的南宮御,也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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