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在別人听來,似乎沒什麼好笑的。
可在她听來,卻能輕易讓她開心起來。
她就這麼看著他,只笑不語。
「笑什麼?」南宮御抬手把她垂落額前的發絲撥到耳後。
眼神中,盡顯柔情,似水流動。
溫昕不禁學著他的模樣,伸出了縴細的手指。
指尖帶著冰冰涼涼的觸感,劃過南宮御面部刀刻的曲線。
她笑嘻嘻的說︰「是啊,我老公長的這麼帥,若是腦袋被門夾壞了,估計就沒有這副好皮囊了。」
南宮御微微勾唇,「親愛的,你現在才發現你老公很帥,會不會太晚了點?」
「不晚。」
「何以見得?」
「從始至終,你都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不管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都不算晚。」
南宮御長臂一伸,攬著溫昕的肩膀,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溫昕小心的依偎著他。
一切都不晚。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
從始至終,他都是她的
他南宮御一直都只屬于她溫昕一個人。
不管她在哪兒,他都在那里。
只要她肯回頭,就能看見他。
世界頓時沉寂了下來。
有的,只是溫馨無限。
溫昕十分不識相的再次伸出了女敕白的小爪爪,嘴角帶笑的說道︰「南宮御,還我衣服。」
「………」南宮御算是徹底無言了。
「你必需為你所犯下的錯誤買單。」
「錯?」
溫昕點了點頭,「衣服,我所有的衣服。包括………」
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一堆碎布。
「你賠給我。」溫昕撒嬌似的噘起了小嘴,不滿極了。
南宮御邪氣的一笑,「昕兒,我比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什麼樣子?」
「不穿衣服的樣子。」
「………」
一陣沉默之後,溫昕憤恨的從南宮御的懷里爬了起來,雙眼帶著淡淡的怒火看著南宮御。
「南宮御,你不會變|態到,就因為喜歡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才把我所有的衣服燒掉的吧?」
此話一出,就連溫昕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了。
南宮御卻是淡淡的一笑,「可以這麼說。」
「死變|態。」她咬牙切齒的罵了他一句,「賠我衣服,我要和之前一模一樣的。」
南宮御搖頭,「就這樣,挺好………」
說罷,他的目光還赤果果的掃視著她的全身。
「為什麼?」
頭一次,溫昕覺得,跟南宮御說話,怎一個「累」字了得。
「丑。」南宮御說。
丑,什麼意思?
南宮御似乎是看穿了溫昕的心,不緊不慢的說︰「你的衣服,很丑。」
「………」
她的衣服哪里丑了?
差不多款式的衣服,她一穿就是十幾年。
從來沒人說丑的。
他什麼眼神?
牛仔褲和t恤,要穿出花的感覺來,可能嗎?
再說了,這樣的搭配,可是永恆不變的經典,他到底是懂不懂?有沒有點常識了?
溫昕學他一樣,帶著鄙夷的目光,把南宮御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
說她丑?
他又能好到哪去?
千年不變的深色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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