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眉看著我,他的話語帶有絕對的威脅危險性,他的指尖已經游劃到我動脈血管微微浮躍的脖頸,又從脖頸游劃到我的臉龐。『言*情*首*他動作輕盈,弄得我癢癢的,我對于他這種無禮放肆的不尊重直感不爽反感。
「你放開!」我厲聲打斷了他的動作,動了動身子表示抵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不再害怕地向床腳直縮,而是眼神灼熱地直逼向他︰「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勸你最好乖乖把我給放了。你這是非法監禁,我以去告你,讓你牢底坐穿的!如果你放了我,說不定我還能大人大量饒你一命,饒你不死。」我揚起下巴自我鼓勢,好讓自己氣場不怯于他。
「非法監禁?」他像是听了個天大的笑話般笑出聲,那是惡魔的專屬笑容,比起冷笑更顯放肆囂張。
「夜小姐果然是口齒伶俐,狡辯功夫過人。」他看著我,話語中諷意明顯,「不過這要說牢底坐穿,怎麼也得是你夜惜兒進牢獄,不論怎麼算,也輪不到我頭上。」
他的表情一臉的無畏不以為然,不像是故作鎮定,在我看來,我的這番話沒有令他絲毫敗陣于我。
「為什麼?」我順著他的話,不由地月兌口而問。
我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明明是他綁架了我到這屋子里來,現在卻反過來大言不慚的說要坐牢的是我?
他是有李剛罩著嗎?
他的手撐著床沿,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俯身看著我,一直這麼看著,置我剛才的疑問而不理。
他眼中情緒我看不懂,高深莫測,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寒氣從他眼底透出來,直逼向我,讓我不自而然地咽了咽口水。
我現在的處境難堪極了,不知道是什麼魔力使我不敢亂動,也不知道是什麼勇氣使我沒有移開視線,讓我就這麼一直與他對視,相互對峙著。
突然間,他伸出手狠狠掐住我的下頷,動作來的猝不及防,力道之大讓我眼中迅速蓄滿了淚水,直逼眼眶。
「你……」他掐的我很疼,以至于我的話僅僅月兌口說了一個你字,便因為疼痛而再也開不了口。
我手腳被並綁,完全無法作任何掙扎,只能任由他掐著,活像一只憐蟲。我感到我眼中的淚水在歡騰,在跳躍,並且馬上就要成和泉涌出來……
「你問我為什麼?」他惡狠狠地瞪著我,「就憑你那天在咖啡廳的所作所為,我就恨不得立刻殺了你!你現在還問我為什麼,嗯?」
他眼中有十足恨意,怕的樣子像是地獄的撒旦。我感到難受極了,全身上下的血似乎都沸騰著想往臉上涌,而我卻感受得到那只掐住我下頷的手的力道還在不斷加重……
「多麼漂亮的臉蛋,」他說道,他的眼底又恢復了最先的不屑嘲諷,「惜不配它的主子!」
話音剛落,他便松掉了掐住我下頷的手,像小孩扔掉玩膩的女圭女圭般毫無任何憐惜之情的扔掉我。
「啊!」我的後腦突然產生劇痛,我因為被他這麼毫無憐惜的一扔而不慎腦踫到了質硬的床頭,痛神經因為被招惹刺激而產生出讓我疼痛不已的報復!
我一動不動,低賤的淚水不由自主地一涌而出,任憑它將我最後一絲尊嚴吞噬消磨,淚水順著我的臉頰,自上而下滑落到我的唇邊,苦澀的咸味讓我愈苦澀。
余光中,我現他早已從我床邊離開,以一副隨散慵懶的姿態倚靠在這房間內的沙上,而他的身旁,則直直立著那兩個一動不動的黑色西服男人,他們面無表情,活像兩具冰冷的藝術雕塑。
「來人!」倏然,我听到他高聲喚人的聲音。
「慕少。」那兩個西服男人趕緊轉過身子,微微頷首,作出願意效勞姿態。
「既然夜小姐不願意承認,那你們就去幫幫她。」他殘忍下令,語氣毫無半點不絕,「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打死了我埋,打殘了我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