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出嫁︰棄妃... 第五十章︰半夜受襲

作者 ︰ 桐歌

送走遷君,蘇晨乖乖地躺在軟臥上休息。今夜玩得很痛快,讓她一直沒有釋放的心情舒坦了許多。她不在乎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誰,反正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沒有必要過問對方的名字。她有許多秘密只能隱藏起來,連最貼心的人也不能透露。除了使用這種舒解壓力的方式發泄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表敘方法。

好久沒有做一個美夢了。今天晚上夢見了年少時最快樂的時光。蘇晨的睡顏上露出甜美的笑容。當她睡得最沉的時候,突然夢境中的彩色畫面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美麗的彩色變成了黑白色。胸口窒悶,讓她無法喘息。她感到難受,想要轉身換一個姿勢,然而仿佛身體上方有大石頭壓制著她,讓她沒有辦法活動。

與此同時,一個臉色鐵青的俊美男子壓在她的身上,胸口涌起熊熊怒火。看著睡得舒坦的蘇晨,他的眼神凶猛如狼。他抓住蘇晨的左手,狠狠地拉了一下,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砰!睡夢中的蘇晨先是受驚,接著腦袋撞到旁邊的櫃子,頓時清醒了大半。

「痛!」她憤怒地抬起頭,坐在地毯上看著對面的男人,腦門上直冒青煙。額頭上有一片紅腫,表示撞得不輕。

「公-冶-晟,我到底哪輩子欠了你,你非要這樣對我不可?」蘇晨一字一句地恨道。

「賤人,你今天晚上和誰在一起?」公冶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很好聞,可見這種酒絕對不是凡品。

蘇晨皺眉。她和誰在一起?模模額頭,想了想,她還真說不出名字。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知道她和別人在一起?難道是遷君告訴他了?除了遷君和那個男人,沒有人知道她出去了。她記得那個男人說過,那些暗衛已經被他的人牽制住。不管蘇晨在什麼時候見他,那些暗衛都無法靠近他們。

暗衛……對了!暗衛無法跟上她,但是可以通知公冶晟。如此說來,她剛才冤枉遷君了。真是慚愧,她居然如此輕易地懷疑遷君的人品。

這個公冶晟真是莫名其妙。幾天不見他的人影,出現後就質問她是不是紅杏出牆。幸好他的語氣如同以往的霸道,否則她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怨夫投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出去了?」蘇晨試探地問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公冶晟冷冷地笑道,「你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難道你聞不出來嗎?」居然還妄想欺騙他,真是可惡!事實上他最近沒有派暗衛監視她。前幾天的刺殺讓他損失許多暗衛,暫時沒有辦法調集人手。他把那些存活下來的暗衛派給了宮伊翊和遷君,其中一撥保護遷君,另外一撥由宮伊翊調動。

蘇晨啞然。這就是原因?她以為至少有暗衛告密,沒有想到是味道惹的禍。對了!那男人的身上確實有一種獨一無二的味道。可惡!一個大男人弄得香噴噴的做什麼,害得她被抓住把柄。

「拜托,這算什麼證據?」蘇晨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今天騎著胭脂馬在森林中溜達了一圈,沾了一些野花的花粉,身上有味道很正常啊。」

听了蘇晨的話,公冶晟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俯,抬起她嬌女敕的下巴,低沉地說道︰「在你眼里,本王是傻子,還是愚蠢無知的人?你竟敢大膽地欺瞞本王,本王會讓你知道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這種味道絕對不是花香,而是附屬國進獻給鋒國的貢品香料,這女人把他當成白痴耍弄嗎?

「你心中有鬼,自然看什麼也覺得邪門。不要拿這種事情找我的麻煩,這只能顯得你是多麼惡心可笑。」蘇晨的下巴還在公冶晟的掌握之中,但是她就是不受威脅,更沒有接受教訓的意思。盡管大家心里有數,但是她就是不承認。

「好!本王就是喜歡你伶牙俐齒的樣子。不肯承認是嗎?本王有一百種手段讓你親口說出來。」公冶晟抓住蘇晨的頭發,狠狠地撞在櫃子上,撞得她頭昏眼花。

蘇晨的身體做著本能的反應。她的雙腿彈起來,敲打著公冶晟的身體。公冶晟沒有留意,居然中招。她的鞋子經過她細心地改良,鞋尖安裝了收縮自如的刀片。公冶晟被這樣的鞋子擊中,身體免不了掛彩。

他的手臂被刀片劃傷,流淌出鮮紅的血液。他抓住蘇晨的腿,憤怒地月兌下她的鞋子,撕開它露出尖利的刀片。

「原來你的血也是紅色的,我還以為是黑色的呢!」蘇晨不知死活地冷笑,說道︰「這是對你防礙我睡覺的懲罰。鑰王爺,我好歹也是蘇家的人,不記得自己是奴籍,更沒有被你隨意虐待的必要。就算把此事扔在皇帝面前,他也不會認為堂堂的蘇家小姐應該被你鑰王爺如此對待。我坐上你的八抬大轎,接受了你的良聘,是你正兒八經的王妃夫人,可不是你隨意打罵的奴隸。今個兒距離皇帝寢宮也不遠,咱們不防找皇帝理論理論。相信我那備加關注王爺的老父親也很想知道我們的夫妻生活如何,對吧?」

蘇晨的話簡直句句插入公冶晟的死穴。蘇晨是誰賜的婚?皇帝。如果他虐待蘇晨的事情被皇帝知道,表面或許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皇帝必定會找其他機會整治他。蘇老頭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隨時扎著他的身體。他同時被兩座大山壓制著,想對蘇晨怎麼樣還要掂量掂量。

不管事情起因如何,總之公冶晟都不能對蘇晨怎麼樣。至少在這里,他不能對她怎麼樣。不過以公冶晟的脾性,他是一個吃虧的主兒嗎?手臂上還有蘇晨劃破的傷口,他的心中還燃燒著熊熊怒火,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女人,本王最近對你太容忍是吧?」公冶晟低沉地說道,「皇帝能管本王是不是虐待你,他能管本王盡丈夫之責嗎?」

公冶晟的聲音很低沉,讓蘇晨心中一擰。每次與公冶晟作戰,她輸多勝少。除了佔佔嘴上便宜,她好像沒有討得半點好處。不過以她的個性,寧可站著死絕對不會跪著生,怎麼可能向他妥協?

公冶晟隨意點了一下手臂上的穴道,讓傷口不再流血。他淡淡地看著她,揚起嘴角說道︰「皇帝能管本王與王妃的家務事,他能管本王和王妃床上的事嗎?你是自己爬上床,還是本王把你扔上去。」

「王爺如此饑不擇食,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口口聲聲罵本小姐是賤人,不知道整日想壓賤人的男人又是什麼呢?」她已經預料到即將到來的場景。反正逃不掉,不如多佔一些嘴上威風。

「賤貨!」公冶晟果然受不了刺激,眼神變得更加凶狠。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蘇晨仰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公冶晟。優雅地揉了一下發絲,神色挑釁無理。公冶晟聞到蘇晨身上的香味,再結合她挑釁的態度,情緒起伏極大。他向來高高在上,縱然是皇帝也要對他客客氣氣,哪里能夠容忍一個女人的頂撞?

傷口發疼,隨時提醒著這個女人剛才做的蠢事。他向來討厭愚蠢的女人,既然做了愚蠢的事,就要付出代價。他毫不憐惜地抓起她的手臂,無情地扔向大床。

蘇晨冷冷一笑,呈大字狀,閉著眼楮如同待宰的羔羊。來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又不是貞潔烈女,有什麼無法承受的?她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只要傷口一好,她就記不住這些事情了。

看著蘇晨硬綁綁的動作和表情,公冶晟的心中又升起無名火。她就是這樣伺候那個奸夫的?她在奸夫的身下也是如此對付的?不!她只會這樣對他。難道她還想替奸夫守貞不成?

可惡的女人!她必須為背叛的行為付出代價。

「既然你這麼賤,那麼本王就不用憐惜你了。」嘩啦一聲,她身上的衣服成為碎布,瞬間消失無蹤。

「真是感謝王爺的憐惜。如果這就是您憐惜妾身的方式,那麼妾身誠懇地懇求你,還是不要憐惜妾身了。妾身擔心被你如此憐惜,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蘇晨挖苦道。

如果詢問公冶晟最喜歡蘇晨的什麼地方,那麼他可以很果斷地告訴世人答案,那就是腰肢。蘇晨的腰細如柳,又柔美得可以,如同沒有骨頭架子似的。如果詢問公冶晟最討厭蘇晨的什麼地方,那麼他可以肯定地告訴世人答案,就是那張欠抽的嘴。

公冶晟說不過她,罵不過她,直接用行動來折騰她。他粗魯地佔有她,直到她說不出話為止。鮮紅的血液夾雜著白色的液體從某個部位流淌出來,其中的滋味只有兩個人自己知道。蘇晨一直保持著冷笑的表情,公冶晟的神色隨著動作的加深而越來越高深莫測。

帳篷里傳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以及兩具身體粗重的喘息聲。守在帳篷門口的護衛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只有粗重的出氣聲能夠證明他們不是聾子。

公冶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是一個男人!他是一個霸道的男人!他是一個驕傲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居然無法征服一個女人,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男人是一種自尊心極強的生物。他們熱衷戰斗,這樣可以顯示他們的強大。他們熱衷征服,這樣可以顯示他們的偉大。

試問,完全符合傳統大男子主義的公冶晟能夠容忍蘇晨在整場戲當中一直保持著死豬的架勢嗎?哪怕他想盡辦法折磨她,讓她血流成河,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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