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一直守著胭脂,直到胭脂的臉色緩和的紅潤了一些,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有一件事必須要立刻弄清楚。洛陽沒有驚動其他的人從後門出了去。一路趕著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街道上空無一人,屋子都被厚重的窗擋著察覺不到一絲外面的氣息,風把落葉卷起然後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洛陽覺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真的讓自己很疲憊。,因為出來匆忙也沒有多披一件外套,洛陽手在面前呵著氣好讓自己能稍微的溫暖一些。
到了柏軒居洛陽緊蹙的扣著門環,而院子里的人似乎不能體會那種緊迫的感覺,護院披著一件外衣懶懶散散的問著來者何人。
「是我!」洛陽的聲音那下人當人知道,估計嚇的已經再無睡意,連忙打開門哈著腰不敢抬頭看洛陽一眼。
「去把竇青喊來。」洛陽徑直的走到書房。
竇青辦事很利落,知道自己主子回來了迅速的整理好了衣衫,緊跟著也來到了書房。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了嗎?」洛陽也沒等竇青行禮便著急的問道。
竇青見主子這麼著急連忙說出了這些日子所查的結果。「中了情蠱之人對其本身倒是沒有什麼害處,只是若與自己愛的女子相處女子就會被毒蠱噬心日子久了暴斃而死。若是想解此毒,一則是遠離心愛的女子,二則是施蠱之人解開此蠱,第三種方法幾乎沒有人嘗試過,我也是從苗疆那打听來的,苗疆蠱後的傳人也可以解蠱。」
洛陽听完竇青的一番話,心里思量了一陣,第一種方法根本就不算方法,若是離開胭脂自己又何苦大費周章呢。而第二種方法,既然衛珠姍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洛陽下蠱,就算去找她估計也沒有什麼結果,不過還是可以試一試的。那第三種……
「竇青,你能把苗疆蠱後請來麼?」洛陽投來了期許的目光。
「主人你……」竇青遲疑著但是主子要請蠱後做什麼,莫非是出了事情?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你能找來麼。」洛陽把希望一大部分的寄托在蠱後這里。
「那日竇青也詢問過,可是听說苗疆蠱後自從夫君去世以後就把位子傳給了小公主,一個人隱居山野,沒有人能找到她,至于這苗疆公主,據說也失蹤很久了,竇青實在不知從何下手。」竇青辦事很妥當,該詢問的都詢問了。
「這樣……你去休息吧。我也先走了,過些時日就回來。」說是三種方法,其實真正用得上的只有第二條了。原來錢和權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辦得到的。
洛陽整理了一下思緒又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楚府,夜已快到盡頭,洛陽去胭脂的房里看了一眼胭脂。胭脂睡的很沉,不過臉上的寧靜倒是給了洛陽很大的安慰,洛陽並沒有在胭脂的房里過多的停留,洛陽怕自己又會讓胭脂疼痛起來,掖了掖胭脂的被角。輕輕的吻了一口胭脂的額頭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清晨,洛陽起的很早,準備去丞相府拜訪他那惡毒的千金。丞相不知洛陽所來何事還以為是相中了自家的千金一臉的賤笑。把洛陽帶到衛珠姍的房間然後退了出來,想必是想給兩個人留一點空間,好讓自家的閨女勾引洛陽。
衛珠姍對于洛陽的到來倒是心底自是沒有驚訝,不過是早晚的事,不過,為了胭脂洛陽好像很著急,比自己算計的時間還要早很多。
「不知公子前來所謂何事?」衛珠姍表情很平靜,優雅的坐在那。
「胭脂的事。衛珠姍你膽子好大,居然敢加害堂堂詔國公主。」洛陽使勁的一拍桌子,給衛珠姍嚇了一激靈。
「公子在說什麼,小女听不懂。」沒錯。我是下了蠱可是我是讓楚雅下的,再說我也沒有害胭脂,若不是你們倆卿卿我我,你愛別個人,遭罪的也不會是她,衛珠姍心想著。
「你給我下了情蠱,楚雅都已經告訴我了,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洛陽鄙夷的看著她。
「公子這是什麼話,小女怎麼說也是丞相府千金怎麼會做出那等傷風敗俗之事。」楚雅展露出一幅無辜的表情眼角還擠出來了一丁點的淚花。
「不是你會是誰?」洛陽覺得這件事必須得弄個清楚,至少知道下蠱的人是誰。
「公子怎可听信楚雅妹妹一人之詞,那日楚雅妹妹說與我多日未見便邀我去赴宴,沒想到洛陽公子也在,不曾想楚雅妹妹居然栽贓于我,小女知道楚雅妹妹一直傾慕洛陽公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衛珠姍把所有的名堂都放在了楚雅的身上。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洛陽不相信眼前的女人,卻也不是盡不信。只是被這二人推來推去的很惱火。
「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最好不是你,不然你可以幻想一下你會是什麼下場。」洛陽很不留情面的甩下一句話氣沖沖的離開了丞相府。
晚秋。一陣風吹進洛陽的衣領,脖頸微涼,街道上飄落的紅葉被過往的人群踩得一片狼藉。似乎洛陽從沒為了這被弄的這麼不清不楚過。不,不是似乎,是洛陽從沒為了誰弄得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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