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就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著,現在,又來到了楚雅的房間。使勁的敲打著門。
「誰啊。」楚雅覺得事情差不多都妥當了,所以有些悠閑自得。
「洛陽。」楚雅听到是洛陽的聲音急忙的打開了門。笑臉迎上去。「洛陽公子找雅兒可有何事?」
「衛珠姍說是你下的蠱。」楚雅的臉冷冰冰的只有嘴角在動彈。
楚雅不知道洛陽跟衛珠姍都談了一些什麼。不禁一愣。幾秒緩和過來知道。「公子這是說哪里的話,楚雅就算喜歡公子也不會用那種卑鄙的手段的。」兩個女人都知道那手段卑鄙,其實心里都清楚是自己在耍手段。
楚雅也是一副真誠的模樣。這樣洛陽覺得真假難辨。不知道是誰下蠱就沒有辦法解蠱,那胭脂怎麼辦。洛陽使勁的咬著牙齒,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們兩個到底耍什麼把戲。」洛陽不再給楚雅好臉色。楚雅倒是被嚇住了。卻知道若說了實話更會激怒洛陽。
「公子,在你眼里雅兒是這樣的人嗎?」楚雅努力的擠出來了幾滴眼淚,可是在洛陽眼里那眼淚很廉價。
洛陽想在這兩個女人身上也找不出來什麼結果,也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楚雅的房間。糾結的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洛陽又不自覺的走到了走到了胭脂的房前,猜想這個時候胭脂也差不多該醒來了。洛陽駐足在胭脂的房外透過紙窗看著房間里正在發呆的胭脂,胭脂發了很久的呆,洛陽看了很久胭脂發呆,卻不想進去打擾她,過往的一幕幕在自己的腦海里游走了許多遍,自己的心里就越是放不下這可人的胭脂。
突然房間里面傳來一聲刺耳的叫喊。胭脂揪著胸口又是在床上翻滾了起來,洛陽听見聲音奪門而入。
「胭脂,你怎麼了。」洛陽懊惱著剛才又在重溫與胭脂在一起的畫面。
「洛陽,你來了,我好想你。」胭脂疼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嘴唇有些紫色,卻還是忍不住用那微薄的聲音告訴洛陽自己想念他了。洛陽听到胭脂說「我好想你」眼淚差點沒心酸出來。不由的月兌口而出。
「胭脂,我想……跟楚雅成婚。」那語氣不誠懇卻堅定。
胭脂停止了一切的動作,忍著劇痛狠狠的瞪著洛陽,目光好似穿透了洛陽的心髒。胭脂不說話,也不問為什麼,只是覺得一種來自內心的疼痛蓋過了被小蟲鑽蝕的感覺。而兩種感覺又融合在一起,胭脂有些覺得痛不欲生。直視著洛陽的那雙眼楮簌簌的落著眼淚,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是因為自己身子總是有病,被他嫌棄了嗎?還是他已經膩了跟自己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才會另尋新歡。胭脂腦袋有些空白,努力的讓自己緩和,卻很久很久都沒有緩和過來。
胭脂怕洛陽離開自己,更怕洛陽新覓的那個女人沒有自己愛他。
胭脂近乎瘋狂的狀態對洛陽嘶吼︰「滾!」
洛陽想解釋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就算解釋又有什麼用呢,說一些你別再傷心難過之類的話,根本不會起什麼作用。洛陽只希望胭脂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就讓自己靜靜的守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洛陽離開不久,胭脂的疼痛感漸漸的消失,她癱軟的趴在床上,任由被子凌亂的蓋著或者沒有遮住自己的身體。一時間卻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胭脂腦海里閃過一絲自殺的沖動,卻又馬上的駁了回去。胭脂要安安生生的活著,胭脂不會要拋棄自己的人快樂即使自己多愛他都不可以。
夜如同漆黑的潭水一般靜謐,胭脂努力的支撐自己的身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收拾著包裹,牙齒不停的顫抖著。整理衣物的時候發現洛陽買給自己御寒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裝了進去,猶豫憤怒的關系胭脂的心髒急促的跳動著。
胭脂拎著自己的包裹從後院默默的離開,臨走前只留了一封信,是寫給楚幕予的,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寫給他。胭脂的出逃很順利,從洛陽接受楚雅的時候開始洛陽便揭開了自己的身份,安遠國王子要娶楚家雅兒為妻。今日成婚。楚府上下忙忙碌碌的沒有人會在意被關在後院的胭脂,而胭脂也沒有被關下去的價值。
胭脂一副狼狽的模樣。跨出楚家後門的時候不忘記扭頭看清楚這個讓自己傷痛欲絕的地方。我會回來的。會以另外一個身份回來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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